「我不知道你我之間會有什麼話題可說?」張末冷冷地回絕。
「孟婉兒的事情你覺得可以聊嗎?」蝶舞不動聲色像是中再說一個于己于人無關的事情。
「你想做什麼!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你試試看!」張末怒火立刻被點燃,恨不得現在掐死蝶舞。
「現在,你覺得還有談的必要嗎?」
張末沒有說話,徑直向前走。蝶舞跟在他身後,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走到一家酒樓,兩個人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現在你可以說了,你想怎麼樣?」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喜歡婉妃,或許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你的,對嗎?」蝶舞故作淡定,無所事事,其實她根本不知道孩子的事情,只是想套出他的話而已。
「你是怎麼知道的?」張末猛然起身,看他緊張地樣子這件事便是**不離十。
「你放心,我不會對她怎麼樣。我也是女人,我知道當自己的感情自己不能左右的時候會是多痛苦,所以??????」蝶舞沒有繼續說下去。
「你就不想將她們奪回來嗎?現在她一定十分痛苦,懷著你的孩子卻要和良帝在一起,她比你承擔的要多得多,這是會掉腦袋的事情!」
「這還用你說嗎?我一刻都沒有忘記過要將她要回來,可是他是皇上,我拿什麼去和他爭,和他搶!」張末憤怒地追打著桌子,桌上的茶具震得「鐺鐺」作響。
「如果我能幫到你呢?」蝶舞看到火候差不多了,于是旁敲側擊。
「你,一個女子能幫我什麼?」張末不屑一顧地說。
「我,不僅僅是一個女子那般簡單,以前你應該見過我。」蝶舞並不忌諱對他坦白自己的身份,越是這樣坦誠相見,對于這樣的將士才會越有成效。
「你真的是景妃?」張末倒是記得,初次見她變覺得這人有幾分相似。
「你若真是景妃,那良帝豈會有不認識你之理?」
莽夫就是莽夫,對于一般別人的心思確實很少去猜測的。
「他當然認得出我,只是我抵死不認他又能奈我何?何苦現在我的身份是靈國的使者,俗話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覺得他會殺了我嗎?」
張末似乎一瞬間明白了什麼,他覺得這個女人果真是不簡單。
「那你會怎麼幫我?」張末潛意識里覺得或許她真的能否幫到自己。
「很簡單,我要重新回到良國,這需要你的幫忙,到了那個時候,婉妃自然就是你的了。倒是你的地位也絕不會像現在這樣。」
「這,這,我還是先考慮一下吧。」听到這里張末一時間有些猶豫。
「好,我給你時間讓你考慮,但是你要記住,婉妃的肚子可是等不及的,宮里的明爭暗斗你是知道的,說不定哪天她就莫名其妙成了別人陷害的目標也不一定。」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陷害?誰會陷害皇上的妃子?」張末不以為然。
「你如果願意拿她做實驗我也沒有辦法,那我們就試試看吧。」蝶舞說完起身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回過頭來說︰「我相信你總有一天會找來找我的,而且很快!」說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