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割據撕裂的疼痛感襲來,北堂耀日辛苦的皺起眉頭。
你怎麼了?突然之間,北堂耀日的臉上怎麼變得這麼痛苦?坐在他懷中,林暖溪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劇烈壓制著顫抖。
一波兒又一波兒強烈的劇痛感,快速襲來,洗刷全身,疼的簡直要讓他發狂!
突然,北堂耀日拉開懷中的林暖溪,大步流星朝浴室走去。
盡管他什麼也沒說,也沒吭聲,但他臉上這被折磨劇痛卻讓林暖溪皺起眉頭,還從沒見過他這樣子,是不是身體突然不舒服?
浴室里很快響起的水花兒聲音,溫度冰冷刺骨,連鏡子都被蒙上一層寒氣!
嘩啦啦啦……
北堂耀日咬著牙,俊臉上慘白的辛苦!
習慣了夜夜用加冰烈酒的高度酒精來麻醉這常年犯起的頭痛病,今天他又再次發作。♀
從軍部抱她回來就坐在沙發上給她敷後頸,忘了喝他習慣性的加冰烈酒。
花灑里噴出冰水,刺骨的寒,卻無法抵抗著幾欲撕裂他的頭痛!
劇烈疼痛的折磨,讓北堂耀日煩躁的突然一拳,狠狠打碎鏡子!
光朗朗——
浴室傳來的巨大聲響,讓林暖溪嚇了一跳。♀
花灑的噴水聲中,還夾雜著北堂耀日極力隱忍的痛苦申吟。
林暖溪頓了頓,朝著浴室走過去。
嘩——林暖溪剛推開浴室的門,就被里面冰水的寒氣給冷到了。而此時眼前的景象,更讓林暖溪驚愕!
碎裂一地的鏡子碎片,殘破邊緣還有絲絲鮮紅。北堂耀日被玻璃劃破深淺不一的口子,肩膀胳膊上的血跡,變成一簌簌紅色的血水,順著他的身體流淌到腳luo,滑落在白瓷地板上。
瞬時,白瓷地板上被血水,染成淺紅色的一片。
刺骨涼水冰冷著身體,卻無法緩解這鑽心的劇痛!
對視上突然進來的林暖溪,那張水花兒之下英挺俊美的臉龐,鷹隼般銳利的眼神,透著十足的冰冷!
身體里,就連心髒,都像是被尖銳的刀,在狠狠戳傷一樣劇痛難耐!
疼的簡直讓北堂耀日,快要喘不過氣來。
冰涼的水珠兒,在北堂耀日凌亂而柔韌的發絲上,糾結成大滴的透明液體,順著他俊逸的側臉,滴濺到地板上。
你,你在干什麼!林暖溪站在浴室門口,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他北堂耀日難道還真有自虐傾向嗎?
我……我我我,我去叫冷昭!林暖溪的話,有些顫抖。
北堂耀日卻並沒有驚訝她的突然闖入。
面前女人擔心的面孔,和身體上的銳痛,讓北堂耀日的心情變得有些起伏——
讓身體的疼痛轉變成了粗暴的欲.望!
在她轉身離開之前,北堂耀日先她一步,大掌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拽——
把林暖溪拽了進來,反手抵在牆角,北堂耀日用身體把她圈在自己狹小的範圍領域之中。
北,北堂耀日!你——唔!!
沒有只言片語,北堂耀日的唇利索的壓覆上來,暴戾的吻,接踵而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