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就是為沙魯克汗精心準備的罷了,只不過讓她送過來了而已。
北堂耀日會意的一笑,很不客氣的享受起眼前美味來。腦海中突然閃現過一個想法,如果現在能再有一杯她親手泡的菊花茶,那就更完美了!
這段時間,北堂耀日很懷念那股暖暖陽光的菊花茶味道。
「沙魯克,你不是真的要跟卡莎公主結婚吧?」卡卓爾也听到了一些消息,說真的她並沒看出北堂耀日有多喜歡卡莎。
「我覺得你和卡莎公主非常不配。我們卡莎公主可是阿格拉堡的大公主,你這種身份怎麼配得上,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可愛的諷刺性著卡莎,北堂耀日只覺得眼前這個小丫頭的確很可愛,討人喜歡。
「卡卓爾你是從什麼時候跟在維迪雅身邊的?」北堂耀日淡淡的問了一句。
卡卓爾稍稍一愣,想了想︰「五年了吧,從公主剛剛來阿格拉堡的時候,我就被安排照顧維迪雅公主了,在公主的病好了之後,我就徹底成了維迪雅公主身邊最貼心的侍女。」
「她的病……是怎麼好的?」這是北堂耀日十分在意的問題。從不言不語,毫無知覺,到現在恢復到跟正常人一樣的狀態,雖然對之前的記憶都忘得一干二淨,但是,林暖溪能恢復到這個程度,北堂耀日也已經很開心。
忘記他沒關系,大不了,他在愛一次!
「維迪雅公主那時候好可憐的,剛來印度的時候,阿南德少將和辛地先生是不允許任何人接近公主的,說她生病了,很怕生人。獨自照顧了幾個月之後,阿南德少將才把公主接回了阿格拉堡。不過,那個時候維迪雅公主不說話,也不笑。」
「……」
「整整一年,不管我怎麼逗維迪雅公主,她都沒說過一個字,沒有笑過一次。啊,對了!有兩次我印象非常深刻的!」
說道這里,卡卓爾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眼前一亮。
「那一年維迪雅公主雖然沒有開口說過話,但是在她睡覺中有兩次給哭醒了,嘴里喃喃出一句話,因為說了兩次,所以我印象很深刻。不過,卻是我完全听不懂的語言。」
「她說了什麼?」
「好像是……在叫一個外國人吧,因為發生了兩次這種情況,所以我記得很清楚,維迪雅公主念的是—北—堂—耀—日。」
「……」
「對,就是北堂耀日這幾個奇怪的字。在維迪雅公主病好了之後我也有小心的問過維迪雅公主,她夢里哭著念得那個名字是不是她很重要的一個人,但是公主卻什麼也不記得了。」
「……」
對一個印度女孩兒來說,用中文說出北堂耀日的確算是外國話。
北堂耀日只是黑眸淡淡,听著卡卓爾講述著他所不知道的林暖溪的這五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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