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拉堡來的兩位特殊的客人,自然身為護衛隊長的北堂耀日也已經知道。
只是讓他驚訝的是,沒想到西少司命也跟來了印度。
「沙魯克護衛長,這是我剛剛做好的夜間守備部署圖,您看下。」
手下把手中的一張圖紙交給北堂耀日,北堂耀日看了看默默點了下頭。
「就這麼做,公主大婚期間,不能出任何一點差錯,這幾天你們多上點心。」
「是!」
手下點點頭退下。
從今天早上起來就開始忙碌一直到現在,北堂耀日看著張燈結彩熱鬧非凡的阿格拉堡,嘴角輕輕一彎。
婚禮啊……
「喂……」
「咚!」
——!!!
身後突然沖過來一拳,被北堂耀日利索的反應過來接住,轉過身就抽出匕首架在了身後的男人脖子上。
動作快準狠!
西少司命微微挑眉,看著眼前這張陌生的俊臉,如果再稍稍反抗動一下,他西少司命的脖子就要見紅了。
「你們阿格拉堡的人就這麼對待中國來的貴客麼?」西少司命用手指捏住刀柄,小心的從脖子上挪開。
「你怎麼會來這兒?」
「來看看你的進度如何。」
不愧是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即使被附著上了一層陌生的面孔,西少司命還是能認出北堂耀日來。
他身上這股子氣勢,是永遠也掩蓋不了的。
「在中國放著好好的大少爺不當,跑來印度給人當護衛,你可真行。」
「堂堂龍王會的少主當家,也跟來印度成別人的管家,我們彼此彼此。」
「我和你的情況可不一樣,華熙可沒有失憶。」
「……」
月兌口而出的玩笑話,似乎無意間戳中了北堂耀日的痛處,頓了頓,西少司命轉移開話題。
「好不容易找到她了,直接把她帶回去中國不好嗎?或許,回到中國看到熟悉的一切,她就什麼都想起來了。」
「想起我曾經那樣對待她,想起她刻意想忘掉元冕和江薄的死,即使想起這些又怎麼樣?」
「……」西少司命微微沉默,不可否認,他的話說的不無道理。
北堂耀日冷笑了聲,轉過頭從天台上看著下面熱鬧準備著各種美食的下人。
「比起從前的她,我更喜歡現在她的坦白。」
「率真?」
至少,那個女人肯坦率的面對自己的心情,肯承認她喜歡他。
這也算是件好事了。
「耀日,你真打算讓林暖溪和薩馬爾結婚?」
北堂耀日輕輕笑出了聲︰「我只不過是個小小的護衛罷了,哪有權利決定維迪雅公主的婚姻大事,我可不想再被關進監獄一次。」
「監獄?」西少司命不可思議的挑了挑眉︰「你來印度這段時間,不會一直都被人掌控著吧?」
這根本就不是他北堂耀日的一貫作風。究竟,那個林暖溪的身上有什麼魅力,值得北堂耀日付出這麼大的犧牲。
「那滋味兒可不好受,所以在這幾天里,你最好收斂收斂。」北堂耀日很有意味的對西少司命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