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雙方心里都那麼在意對方,可是,月兌口而出的話卻總是那麼傷人。
沉默了一會兒,北堂耀日淡淡開口︰「等幾天再說。」
「是。」
冷昭點了點頭,轉身退出房間。
與往常一樣,林暖溪點了一盞酥油燈,祈禱著兒子平安幸福。
然然燈芯,空氣中女乃茶檀香味道,總是讓她不由自主想到江薄。
想到,曾經江薄最後的時光,**。
「如果那個家伙還活著,或許這一切都會改變。」
「耀日。」
不知道什麼時候,北堂耀日站在了林暖溪身後。
「是啊,江薄總是最先能知道一切,卻什麼也不會說,幫你把所有事情都默默處理好。」
從另一個方面來說,江薄是林暖溪的情敵。
然而,這個情敵,卻只讓林暖溪感激。如果不是江薄,或許,她早已經死在了布達拉宮。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如如來不負卿。
江薄的這一句話,林暖溪體會了十五年,現在,她終于明白江薄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情是怎樣的沉重和難以割舍。
「那天去看銘銘,他現在怎麼樣?」
「和他爸江薄一樣,幾乎完全一樣。」
「銘銘心里也很清楚,只是,那個孩子什麼都不肯說。」
林暖溪臉上雖然帶著淺笑,可是卻讓人看著十分心疼。
自從把林暖溪在印度接回中國之後,北堂耀日原本以為他可以用剩下的時間來彌補自己所做的一切。
然而十五年間,他卻帶給她的只有傷痛。
兒子北堂爵從失蹤之後,林暖溪就一直都沒有開心過。
在外人眼中,丈夫是瑞城赫赫有名響當當的人物,兒子北堂傲又是年少高官將領,優秀的讓人羨慕。
各種光環籠罩在林暖溪的頭上,外界只有對她的羨慕眼神,但是,只有北堂耀日知道,林暖溪心里有多難過。
「暖溪,對不起……」
心疼的把她抱在懷來,北堂耀日第一次覺得自己十分懦弱。即使手中權利千千萬,卻惟獨不能讓心愛的女人開心。
「最難過的人是小傲,有時間的話,多去看看他。」
「嗯。」
……
北堂別墅。
「嗚哇~小傲,你現在超級牛啊!」
書房里,各種聯邦榮譽勛章,和那身掛在牆上的筆挺黑色軍服,上面的軍餃讓楊洋驚訝之極。
他只了解北堂傲現在是北堂國際的首席ceo,卻沒想到,竟然還是聯邦軍政的高級軍官。
北堂傲對于他這個反應,稍微有點好奇︰「在我們三歲的時候,就被送入了聯邦德瑞斯特軍校。」
「原來如此呢~」
楊洋微微挑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好在,楊洋對聯邦德瑞斯特軍校不陌生。雖然,他不是聯邦的人。
「啊,啊哈哈哈……是這樣啊。」
抓抓腦袋,楊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十五年了,北堂傲這個家伙還是一點沒變。
不過,關于他失蹤的雙胞胎哥哥北堂爵的信息,少之又少。
「哥哥難道忘了嗎?五歲那年,我們兩個一起通過了聯邦少年軍官資格晉級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