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天,開始對一個個巴黎衛戊部隊的高級官員進行談話,而基本上都是幾個人一起談,然後刻意的挑起佩蒂特將軍和加西亞將軍的勢力對利來將軍的矛盾,導致幾天後,他們就打起來了。『**言*情**』
一個個的約談,每個崗位上的人都是請一個佩蒂特將軍的人、一個利來將軍的人、一個加西亞將軍的人,然後給利來將軍的人搞特殊待遇,讓其他兩人羨慕,然後嫉妒,最後展到痛恨。
找到有矛盾,額,統統激化!就算僅僅是屁大點事,也最好能夠鬧的你死我活,總之就是越亂越好!
做思想工作一直做到下午五點,快下班了。就在這個時候,拿破侖的現任副官走了進來,將一封信放在了拿破侖的桌上,說道︰「莫羅公爵的信。」
副官走了。
拿破侖想了想,喃喃的說道︰「額,莫羅公爵,我跟他有神馬關系?給我的信?太扯了。哎——」這貨突然看向我,然後笑了,「我說呢,這莫羅公爵跟我有什麼關系,原來是這樣啊……來,我們來看看這封信。」
他拆開信,大聲的朗讀了起來︰「致拿破侖.波拿巴將軍。老夫乃皮埃爾.莫羅,想邀請將軍今晚于寒舍一敘。有重要事情商議。附言︰如果可以,請與伯納德先生一同前來。皮埃爾.莫羅敬上。」
然後,拿破侖又是有些猥瑣的看著我,說道︰「啊,那天晚上一定生了什麼,會不會是你老丈人想讓你負責?」
「滾!」我無語了,「負責?tmd的負什麼責?老子神馬都木有干,干嘛要負責?」
「這麼說你不準備負責了?」拿破侖問道。
「那當然……額?」我月兌口而出,接著反應了過來,「你什麼意思啊?我不需要負責。『**言*情**』……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不用負責……靠,怎麼還解釋不清了。」
拿破侖認真的說道︰「看來我必須帶著伯納德先生去一趟了,因為他還沒有盡他的責任,特別是即將成為一位偉大的……」
還沒說完,我就打斷了他,怒吼道︰「我會去的……但是我絕不負責……額,我沒有什麼需要負責的。」
拿破侖點點頭,呵呵一笑,不說話了……
下午六點,下班了。坐上馬車,直奔莫羅公爵府。
路上,拿破侖問我︰「你緊張嗎?」
「額?」我愣住了,問道,「緊張什麼?」
「那你手抖什麼?」拿破侖笑著問道,「別告訴我是帕金森綜合癥……」
「我有手抖嗎?」我問道。
「那當然。」
我無奈,說道︰「好,你就當我胃疼。」
拿破侖一驚,問道︰「胃疼,不要緊?要不要去莫羅小姐的房間與她一起休息一會兒?要是還是疼就睡一會兒?」
「滾!哎,為什麼你現在還是連個孩子都沒有?別告訴我你把約瑟芬和她前夫的兩個孩子當作自己的親生孩子了。」
「靠,這事我也愁啊。」拿破侖臉s 頓時難看了起來。
當時我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這個問題一直讓拿破侖愁了半輩子……
馬車來到了莫羅公爵府的門前,我和拿破侖下了車,一名佣人趕忙打開了大門,帶著我們朝里面走去。
「別緊張……我理解你是初戀,沒經驗,我是過來人,來,我跟你說說……」
「哪涼快哪呆著去,我對于大媽的經驗沒興趣。」我冷冷的說道……
公爵府很大,是一棟名副其實的豪宅,兩位佣人分列兩側,將大門打開,我們走了進去。
僅僅是走廊里就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畫,有肖像,有風景畫,有慘烈的戰爭,有男女談情說愛。這些畫都掛在走廊的兩側。
公爵府的走廊看上去金碧輝煌,卻絲毫沒有給人一種想要染指這財富的想法,整個建築十分嚴謹,甚至有些讓人肅然起敬。
佣人帶我們來到了客廳,客廳同樣開上去華麗無比,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肖像,是一個穿著軍服的人,他將手中的長劍高舉,仿佛在宣示著勝利。看來,畫上的人應該就是公爵年輕的時候了。
「公爵很快就到。」佣人對我們說,然後就離開了。
不多時,莫羅公爵來了。他一身貴族服飾,快步的走進了客廳。他身後,一個窈窕的身影跟在後面,在客廳門口遲疑了一下,然後終于還是進來了,正是莫羅小姐。
「啊,二位貴客,這麼早就到了。」莫羅公爵走了過來。
我和拿破侖站起身,與莫羅公爵握手。
然後,莫羅公爵介紹道︰「這位是我女兒,叫凱瑟琳,想必二位已經認識了。伯納德先生,上次的事情,老夫真的要謝謝你啊,若不是你,恐怕……不提也罷。」
我被說的有些不好思議,說道︰「舉手之勞,不必客氣。」
莫羅公爵一怔,然後笑著說道︰「嗯,年輕人謙虛一點好,不錯,我看好你。」
額?怎麼有扯倒這上面去了。看好我?
「二位請坐。」
我們坐了下來。
莫羅公爵說道︰「額,這次請二位來,主要是有些事情要要拜托二位。」
拿破侖來了興趣,畢竟如果讓公爵欠他一個人情,那麼以後肯定是極好的,問道︰「公爵大人但說無妨。」
莫羅公爵說道︰「額,說起來有些那啥。就是,凱瑟琳想在您那里找一份工作。」
莫羅小姐頓時俏臉通紅。
拿破侖嚇到了,問道︰「這……哪有女人上班的。」
莫羅公爵臉s 頓時難看了起來,說道︰「咳咳,是這樣的……額……」他湊到拿破侖的耳朵邊,說了些什麼。
拿破侖頓時露出了猥瑣的笑,說道︰「啊,原來是這樣啊,木有問題,絕對木有問題,這事包在我身上了。」
莫羅公爵頓時也是心情大好。
我頓時感覺到了不對勁——女人參加工作?其它的工作還是可以的,但是這可是軍隊的工作啊。逆天了?轉念一想,我頓時想明白了,不禁開始鄙視這位公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