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沒睡好。昨晚王博約那種命中注定,和水到渠成攪得安然一夜輾轉反側。
憑良心說,大學時的王博約是有魅力的。他愛折騰,在院里弄了個鑒寶社,網羅著一批對于古董有興趣和愛好的,特別在文理學院,他是特有名的。
文理學院本來就美女多,他辦了幾場活動,那些個心思單純,卻個個春心萌動的女孩子,便瞄準了他,花心思去扒他的老底。
爺爺和父親的資料是保密的,在學院里查不到,他又花錢闊綽的樣子,便更加增加了身份的神秘性。
不少女生僅僅是因為經常在社里見到他,便加入他們鑒寶社。後來有不服氣的人傳言,王博約弄的這個東西,就是為了騙會費,他一氣之下,連會費也不收人家的了。
社里便人氣爆棚,他便越加吊起來賣。要加入他們社,要面試,考你的文史底子,對于這些個沒有一點根底的人是別想混進來的。點子是張繼東出的,他們哥幾個實施的。他們鑒寶社便顯得高端大氣上檔次起來。
沒和他拍拖的時候,听了不少他的緋聞,都是女孩子為搏他多看一眼做出的吸引眼球的事兒。據說他壓根正眼不看人家一眼,眼楮像是長在了天上。人又天天和張繼東這幾個男人一塊混。便有人傳聞他的取向的問題。
後來,他便把她給追到了。
命中注定的愛情和水到渠成的婚姻,同樣的話,王博約也和安然說過。安然當時拗,對于感情尤其如此,那時跟了他,便認定她的愛情和婚姻就如王博約說的這個樣子。
可是五年前,他不辭而別,消失了幾年,她在一天天等待的消耗里,這個想法也便如石頭一樣,經不住流年,經不住現實中各種踫壁而風化了。
辦公室的馬蹄蓮斷了後,便沒有了更換別的花,或補上的跡象。安然也很少在軍區大院或是別的什麼地方踫到王博約了。
一下子他又如消失了一般,月兌離了她的軌道。安然承認自己又有些好奇,他在忙些什麼了。但也只是想想而已。這樣一閃而過的想法,不會和葉子說,也不會和任何一個人說。她也抑制讓它一度的抽葉,長大。
這個周末,葉子說有約,不能陪她去逛街了。葉子便早早下了班,自己去街上走走。
入了秋,要給自己和外公添些新的秋裝了。到了商場,經過一家音相店,安然想起自己還欠駱景程一個人情,答應幫他選碟子的事情,便停了車去音相店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安然挑了一張喬瓦尼的《sftly》,正欲去買單,旁邊兩個年輕女孩的對話,讓她停了下來。
「明天天成文化的E有party,我還不知道穿什麼衣服去,煩死了。」
「不就一個party嗎,那麼緊張做什麼?」
「你真不知道還假不知道,天成E張繼東是有名的鑽石王老五,他還有幾個兄弟,個個也是風流倜儻。特別是那個最近出現的王博約,投資屆的新貴啊。男神一個,听說現在和市長的千金舒暢走得很近。」
「那人家都名草有主了,你還去湊個什麼熱鬧?」
「死丫頭,走得近並不代表會結婚,再說本小姐條件差了麼,就不興我有這個夢。」
安然听到這里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女孩,胸大細腰,皮膚女敕得可以掐出水來,想想王博約電腦中那些穿著各式胸衣的美女,外形和氣質上她們還真是同一類的。
果然口味變了,變得重死了,小心咸死你,毒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