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七天的國慶節假期,老爺子和他的戰友們相約著去北京相聚,張伯和警衛員小劉也一塊去了。老宅那邊只有勤姐在,安然也樂得輕松。不用再每天向老爺子匯報行蹤了。
王博約的病情會診後調整了治療的方案,加上他心情好了,這會兒巴不得快點好起來,天天和媳婦膩歪在一起,康復的心情尤其迫切,治療的效果也好了起來。
安然白天在病房里給王博約讀讀小說,挨著他躺著,一塊听听收音機,一塊聊聊天,晚上去老宅洗澡,帶著勤姐做的清淡的湯來給王博約,累了就在他隔壁的床上休息,儼然成了一個全職的看護。
王博約心疼,不讓她晚上來陪,可是她卻以彌補這幾年缺失的睡眠為由,賴著他。
國慶長假第四天,王博約把梁家俊叫了來,名義上是過來商量事情,實質上是想把安然換回去,讓她回去好好睡個安穩覺。
梁家俊很爽快地來了,還十分了解情況的把張繼東也叫了來。張繼東來時,身邊還帶著葉馨。
「東子,你什麼情況,狗逼到哪都帶著葉馨,你們倆個不會都滾床單了吧?」
梁家俊說得半真半假,王博約和安然倆個人抿嘴笑。安然就覺得奇怪,她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做了這麼大的決定,作為好姐妹的葉子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換作是往常的她,還不會跳出來了,拉著她分析一大堆,反對不籮筐。
可是現在不僅沒有這些,連個問候的電話都沒有。以前吧,覺得兩人好得和什麼似的,現在安然算是明白了。她這人一談戀愛,便整個就是一重色輕友的家伙。這幾天的事,肯定是接受了張狐狸的洗腦,讓葉子不要管閑事,任他們順其自然地發展。
葉子臉紅得和什麼似的,張繼東卻面不改色,怡然地疊著長腿坐在沙發上,不置可否。
「唉呀,大家坐著也無聊,要不一塊打打麻將吧。我們在外頭打不影響王博吧。」
葉子這叉開話題的技巧和安然有得一拼了。
「好啊,這提議好。那還等什麼?開場子吧。」
「哎,哎,要打可以,但是必須在病房里打,不能在外面打,我也可以間接參與一下。」
「王博約,你牌癮就那麼大麼?這頭上傷還沒好呢,你便忘了疼了?」
「熱鬧一下,熱鬧一下,沒事的,反正你們也就玩幾盤,不會打太久。」
王博約咧著嘴笑,小眼楮更是找不到了。他主要怕安然悶。在這個消毒水味充斥的病房里,她天天對著自己,對睡眠環境要求又挑剔的一個人,晚上休息不好,白天也無趣,他便心里不爽。
「哈哈哈哈,王博約,我嚴重鄙視你啊,合著叫我們來辦事是假,陪你媳婦是真啊。」
梁家俊邊拿著手機打給助理,邊指著王博約罵著。
「就是,應該鄙視,應該鄙視。」張繼東附和著。
「媽蛋,張繼東,你鄙視個啥,成天帶個美女在身邊,也不說說這美女什麼來頭,你是兄弟嗎?最該鄙視的就是你了。」
梁家俊又把矛頭指向了張繼東。
安然搖頭,這梁家俊看來這ceo也不是那麼好當的,至少是個管事兒的總裁,要不然不會由原來的干嚎男,變成名副其實的毒舌男了。
「滾,梁賤人,要打趕緊坐下,不打現在就走了。」
張繼東沒好氣地說,于是梁家俊果然搖著頭安靜地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