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約來安然的工作室是讓劉恪瑾送來的,沒開車來,這會兒只得跟著安然坐上她那矮矮的甲殼蟲里。
他長長的腿彎在副駕駛,難受︰「這什麼車?明天給換個大的。」
他把頭靠在車椅上,側臉望著一旁正認真地抓著方向盤倒車的女人。
「憑什麼換我車?你愛坐不坐。」
安然冷哼了一聲。
「我愛做,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王博約壞笑。安然白了他一眼︰「傷口沒有完全愈合好之前,不能再這樣跑出來了。」
「可是想和你待一塊,想得不行還會跑出來怎麼辦?」
王博約賣萌著說。
「懲罰」
「那就懲罰好了,不過我只接受肉嘗的懲罰形式。」
「青天白日,你這是精蟲充腦門了吧。」安然無語了。
王博約長手一伸,搭在安然的肩膀上,笑︰「然然,這樣真好,又確實不好。我感覺一刻看不到你便心慌得厲害。你呢?」
安然又好氣又好笑,快三十歲的人了男了啊,竟仍像十七八歲的少年一樣,以他王博約的方式耍賴,撒嬌。
「想你做什麼?又不能飽肚子。」
安然說得不屑的樣子,心里對于兩個人這種同一頻道上的粘勁兒還是歡喜的。
「想爺做爺最想做的啊,哈哈哈。」
王博約竭盡全力往他那方面靠著,不能行人事,也不想放走過嘴癮的機會。
「混蛋,有本事來唄。嘴上說說算什麼事?」安然听不過去了,丟下這麼一句女漢子的話,王博約有幾秒的震驚,回過神來又拍著大腿笑「這可是你說的啊,晚上我動粗,你可不要反抗。」
安然便不說話了,再這樣繞下去,估計就是兒童不宜的話了。
「哎,王博約,這些年你一直單著,沒找女人。」
「嗯。」
「那有那需求怎麼解決?」
安然說完一副挖人糗事的得意,誰知王博約故作嚴肅地反問︰「真想知道?」
「嗯。」
「一邊對著女模特給你設計內衣,一邊那個啥」
安然一個急剎車,王博約驚喊︰「這是主干道上,你小心點開車。」
「惡心的人,你給我下車。」
「哈哈,你自己想要知道的。再說我一正常男人,在幻想中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愛愛,怎麼就惡心了,這干淨得簡直讓人嘆為觀止呀。」
王博約自鳴得意,不懷好意的笑。
「要不,晚上可憐可憐我。」
「滾」
兩人一路說著晚上該不該可憐某人的話,到了一家粵菜食府。
菜是葉子那吃貨點的,趁菜還沒上,葉子和安然一塊去了洗手間,桌上就景秀和王博約在。小小的圓桌,兩個人對面坐著,王博約卻側臉望向樓下的的街景,壓根沒有和對面的景秀打招呼的意思。
景秀擺弄著桌上的筷子,覺得沒意思,也起身去了洗手間,可是等她回來時,安然和葉子她們還沒來。又是面對面的坐著,一句話沒有。
景秀是不想盯著他看來著,他戴著一頂鴨舌帽,白t恤,修長的手指模著下巴,側著的臉更顯五官輪廓分明。有些人即使什麼都不做,他在那兒就是一道風景。景秀想著,可是這道風景卻與她駱景秀無關,因為她不在他的視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