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約起身去了樓下,安然實在是累,躺在床上不願意動,可也沒有睡意,望著天花板想著自己的心事,沒管王博約去了哪里。
「然然,起來喝點。」
王博約晃著手里的高腳杯,玻璃杯里的葡萄酒在桔色的燈光下顯得暗紅。安然撐著手坐了起來,靠在床頭,接過王博約手里的酒,也搶過他手里的另一杯。
「你傷還沒有好,不能喝這個。」
「就一點,一點沒事的。」
「一點也不行。」
王博約聳聳肩,很配合的把杯子遞給安然,自己挨著安然坐下,手自然而然地搭在安然的肩膀上。
「你多喝點,晚上可以睡個好覺,你不看看自己的熊貓眼,丑死了。」
「你嫌我丑?!剛還說要去我家提親,原來都是假的。王博約你去娶你的天仙妹妹去吧。」
安然甩開王博約的手,嘟嘴,生氣。王博約卻得意的哈哈笑。
安然猛喝了一口紅酒,吼著︰「王博約你是不損我幾句就皮癢是吧?」
她的嘴角還掛著一滴殷紅的酒汁,與她粉女敕的嘴唇形成很對比,顯得妖嬈而****,王博約怔怔地看了一會兒,不等安然將手中撈起的枕頭砸過來,便把她拽到了身邊,動作快而準地吃住她的軟唇。
濃郁的酒香伴著她軟得不可意議的唇,別有一番滋味,既然王博約嘗到了陳釀的味道,又品嘗到了屬于申安然的甜。
安然開始對于他的一驚一乍還蠻是抵觸,杯中的余下的紅酒灑在鵝黃色的針織開衫上,那醇厚的酒香便彌漫在這空間里。
「嗯……放開」
她的含糊不清的抵抗終于在他繾綣的親吻下變成了****。想到王博約的傷並沒有好利索,不敢去推他,只得由著他欺身下來。沒想到這家伙卻隨意地在她身上點火,大掌沿著她的玉頸一路模索而下,力道合適地推著她胸前的柔軟,終不滿足,輕而易舉地伸進她的衣里,將那兩只雪兔解放出來,低頭吃住,逗,咬……
「王博約……嗯……走開……」
「乖,放松,我不動也可以讓你很舒服的。」
「不要……王博約……听……到沒有……我……不要」
她的聲音軟軟的,明明是抗議,卻更像是一道羽毛,撓得王博約血脈賁張,欲加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點火。
他的大掌伸進安然的di褲,模到那一團濕意時,王博約抬身上來,輕咬著安然厚厚地耳垂,吹著熱熱的氣︰「然然,叫出來,你不知道你的那些聲音多麼的好听。」
說話間他的手指已離開花間的研磨,熟門熟路地伸進了那早已春-潮涌動的入口。
「啊……」安然瞬間感覺到身體的脹痛感,既舒服又恐懼,止不住喊出聲來。
樓下王博約的母親劉瑞茵從外地演出風塵僕僕的回來。管家一看也是吃了一驚︰「太太回來了,怎麼沒讓我們去接您?」
「團里有車接,就沒叫你們了。」劉瑞茵將手中的包遞給管家,換鞋時竟然發現家里有一雙除了她的鞋之外的女人鞋。
「管家,家里誰來了?」
「太太,少爺這段時間都在老宅住,申小姐也在。他們都在樓上。」
劉瑞茵心里咯 一下,之前有意瞞著王博約關于申安然的一切,他失蹤五年回來這麼久來也沒听說他和申安然有什麼聯系,怎麼她出去巡演兩個月兩個人又粘一塊去了?這個申安然還真是陰魂不散。
劉瑞茵顧不上路上的辛苦, 地上樓,明顯地帶著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