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景程望了一眼輪椅上的王博約,什麼也沒說,便緊追著安然出來。可仍是晚了一步,等他出了酒店大堂的門,只看到那個女人的倩影,她跳上了一輛出租車旋即消失了。
駱景程沉凝了一會兒,讓待應生開了車來。
「哥,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看安然的樣子,估計剛才那一幕真是誤會。」
王博約不作聲,今兒的陽光好,大得讓他覺得剌眼,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真覺得自己是暈了。
「回城市山林吧。」
「啊?不回醫院了?你這傷口可經不起折騰了啊,哥。」
「只要不是去武警醫院,別的隨你安排吧,讓我清靜一下。」王博約有些有氣無力。
「哥,東子,你們怎麼在這里?」
梁家俊剛從酒店里下來,一出電梯便見著了大堂里的哥倆。
「這不,剛上演了一出苦肉尋愛記,可是女主角跑了。」張繼東聳聳肩有些無法理解。
「安然?剛在這里?」
張繼東瞪他,示意他不要再哪壺不開提哪壺。可梁家俊卻不在意。
「你不要告訴我,那個姓駱的也在。昨晚我見安然喝了不少,姓駱的攙扶著她上了四季酒店,怕她吃虧還來尋她來著,可是沒找著。」
「你說什麼?」
王博約一听安然喝了不少,異常的緊張。那女人一喝醉便月兌衣服的毛病,他清楚得很。身邊有個對她垂涎已久的駱景程,這個蠢女人,她不知道嗎?
「沒事了,哥,我在總統套房那守了很久,早上出來的時候見駱景程是一個人出來的。」
「東子,送我去安然的工作室。」
王博約再不想這樣被動,無論怎樣他都要和安然坐下來好好地商議一下應對的方法。
「哥,我看咱們還是先回醫院吧。這事情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決的,再說了你一大男人總跟在她**後面跑,她的脾氣都是被你慣出來的,你知道嗎?」
梁家俊皺著眉,理直氣壯地瞪著王博約快言快語地說出自己心里的不爽。
「我只怕想慣她都沒機會。」
王博約話一出口,東子和梁子便不作聲了。
「我去拿車。」
梁家俊搶先走在哥倆的前面,大步走向侍應生讓其取車。對于什麼是愛情,梁子並沒有刻骨銘心的體驗,雖然覺得自己的哥們為了一個女人這樣毫無原則是很丟面兒的事,可突然之間又覺得那樣的感覺十分的新鮮。
駱景秀的影子情不自禁浮現在自己的眼前。昨晚從總統套房尋安然無果後,急急地下來找駱景秀,她長裙搖曳,風姿綽約地在人群里淺酌,他本可以大大方方地去打招呼,去搭訕,可不知為何,一看她桃之夭夭的樣子,自己竟然膽怯起來。
在公司里呼風喚雨,幾千人的頭兒,在一個小女子面前卻邁不開步子。他不知道這樣的糾結和難為情怎麼和兄弟開口。昨晚自己坐在能看到駱景秀的地方喝了不少酒,可是酒那能壯膽的玩意兒都沒能讓他起身走向駱景秀。
梁家俊便有些泄氣。可是自己第二天醒來覺得一切都沒事啊,他還是那個呼風喚雨,心里了無一塵,灑月兌自在的公子哥梁家俊啊。女人嘛,哪里沒有。
不一會兒,侍應生取了梁家俊的車來,兄弟三個上了車,梁家俊當著哥倆的司機,朝安然的工作室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