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和江一波被駱景程的這翻言辭比驚得個目瞪得口呆。
「駱景程,你無賴!別親手摧毀你在我心中留下的美好形像。我爸救下你一條命,不是讓你這樣來對我。」
安然氣呼呼地雙手交叉于胸前,有些失控地說著這些話,可是說完了自己因為氣得狠了,胸口仍在激劇的起伏。
「當然,你有的選擇的。你可以繼續這樣死扛著,等侍著王博約那個凶悍的母親接納你,你和王博約結為連理,不過我想老爺子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愛孫,受盡人前的羞辱,那麼我們的訂婚便是板上訂釘的事兒。
但你答應作我三個月的****,你既可以讓老爺子開心,也可以緩解王博約和他母親的關系,給王博約充分的解決這件事情的時間,三個月後如果你仍然選擇離開和王博約在一起,我絕不會攔你,還會極力地促成你和王博約的事情。」
駱景程始終盯著鏡子里的安然一字一句地說著,語氣堅定有力,所有的分析似乎從安然的角度來看,都是利好的。而他駱景程仿佛成了王博約和安然好事的促成者。可是安然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什麼樣的****,限于什麼交往的範圍?」
駱景程見她如此問,心里有一絲隱痛又有一絲快意滑過。他轉過頭去,目光灼灼地望著安然︰「當然是熱戀中的****,情侶做的一切事情都包括在內。至于你敏感的發生親密關系的事情,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但是如果你有這種意願,我不會放過。」
「什麼叫我有這種意願?!你做夢?」
「不用那麼快否定,等你想好了,隨時給我電話。」
一說到電話,駱景程的電話響,是母親大人的來電,駱景程沒事一樣接了起來。
「媽,我在回市里的路上,怎麼了?」
「程兒,你快點去市一醫院,申老爺子他暈倒了,听你瀾姨說,老爺子的癌細胞擴散得厲害,這次有些難辦。」
「江一波,去市一醫院,快」
安然看駱景程鐵青了臉,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可又不想和他去什麼醫院。
「你們在前面有出租車的地方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坐車回去。」
「你沒帶手機?」
駱景程對于安然的要求不置可否,卻丟來這麼一句話。
「你別叉開話題,江一波麻煩你在前面的路口把我放下來。」
安然突然覺得自己一刻也不想和這個人面狼心的人待下去了。
駱景程的臉黑得越加的厲害︰「你要下去是不是?那醫院躺著的老爺子可是眼巴巴地等著見你,你打算幾時才出現?」
他的語氣里有著嘲諷的意味,可是安然卻听不出來了,她腦袋嗡的一聲響,難道他去市醫院是為了看外公?
「你說什麼?」
「老爺子暈倒了,早在你去貴州的時候他就查出有直腸癌,老爺子不肯動手術,只是堅持用中藥先壓著,前不久去北京看過一會專家,似乎好些了,可是不知怎麼的這會查出來癌細胞擴散得很厲害……」
「你都知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
安然幾乎是咆哮著對駱景程吼,她的聲音明顯的有哭腔,她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從自己的身體里抽離。
「老爺子不讓,甚至連你母親也不讓知道。只是現在他怕是想瞞著也瞞不住了。」
駱景程長嘆一口氣,轉身想去拖安然的手,身後的女人卻雙手捂面,嗚嗚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