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睡到很晚才起來,誰都不想見,什麼也不想做,尤其是家里人。
勤姐已經來喊了她幾次,據說是樓下有她的電話,安然把被子蒙住頭,不理。
看房里沒有有任何的動靜,勤姐感覺有些不妥,和申敏娜說了這事兒,申敏娜這才放下在院子里打理花花草草的活計,拿了鑰匙開了安然的門。
見被子里安然拱著,頭也沒看見,申敏娜也有些慌了。自從丈夫死了後,安然一不听話,申敏娜便覺得她是來討債的。
「然然……」
申敏娜掀開被子,看到自己女兒被捂得臉通紅,這才長吁了一口氣。
「申安然,你怎麼回事你?」
安然听母親這麼問,心里火氣就冒上來了。還問她怎麼回事?沒有她老娘的允許,會讓姓駱的那混蛋進她的房間?還讓他留那麼晚?
「你自己看吧?」
安然轉過身來,哭得像桃子一樣的眼楮,紅腫的唇,扯開的衣領口,那一道道紅紅的痕跡。申敏娜過來人,當然知道這發生了什麼事。早上醒來時,听勤姐說駱景程一直等安然等到凌點,他說有事情找安然商量,年輕人的事,她也沒細問,就讓他去安然的屋里等了。
「這駱景程下手也太重了。」
申敏娜抱怨到。
「哪里是下手重,媽,這是咬的,咬的。他就像一條狗一樣。霸道、蠻橫、像沒見過女人的惡鬼……」
安然嗚嗚地哭起來。
撲哧
申敏娜卻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大姑娘家的,給自己未來老公吃了一下,怎麼像形容得那麼難听?你那性子我還不知道,肯定對別人沒有好臉色看了,男人有些脾氣也不是壞事。難道你想找個被你捏在手里的軟柿子。」
明明是自己吃了虧,母親竟然這樣說,安然氣死了。
「媽,你是我親媽嗎?」
安然這麼一說,勤姐也笑了起來。都把她當作是三歲小孩撒嬌了。
翡翠山莊,駱景秀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新聞里放著昨天安然昨天簽售的新聞。因是周天,竹青、駱逸山和駱景程都在家。
因是張繼東旗下的電視台,特意將安然和王博約含情脈脈的對視來了個特寫,尤其是那個撫頭的動作,顯得尤其的寵溺。
「這男的是誰啊?有些眼熟。」竹青望著電視上說。
「哦……那個,是安然姐的一個關系鐵的同學。」
駱景秀慌亂地回答,她不知道怎麼的就編了這麼個身份給王博約,實際上也是。
「這同學也不能這麼隨便吧。」
竹青不滿地說。
一旁看報紙的駱景程輕瞄了一眼,想起昨晚自己的舉動,是有些太瘋狂了,出格得連自己都覺得那不是真識的自己。可是他等了那麼久,設計了無數個和她說的方式和場景,在她一出現,就統統的粉碎掉了。
他感覺自己心里有個魔鬼,不停地在叫喚︰靠近她,佔有她。
「年輕人嘛,那是公眾場合,這些細節就不要去說了。再說塞琳娜那麼豪邁的性格,她也不是拘小節的人。」
駱逸山喝了一口茶,對竹青說。
「景程,趁著今天周日,你等會把安然接到家里來一起吃頓飯。」
竹青轉頭和駱景程說。
駱景程想著自己可以趁機打電放給安然,刺探一下情況,便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