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去除了身上的那些濕衣服,浴室里竟然還有濕蒸桑拿的設備,安然便不客氣地享受起來,把駱景程那個十分鐘的要求丟到爪哇國去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挑戰駱景程的極限成為了安然的樂趣。誰叫他愛扮好人呢。
竹青果真讓酒店送來了兩碗姜湯,可是駱景程左等右等,也不見那女人從浴室里出來。他在門口敲了敲門,沒有動靜,安然童鞋正關在里面的桑拿室蒸得香汗淋灕,哪里听得到屋外的動靜。駱景程便心慌了,他退後了兩步,猛地一用力,把浴室門踹開。
「申安然,申安然……」
安然听到門轟的倒了,嚇了一大跳,听到外面有人喊自己,不知什麼狀況,慌忙跑出來,可是走得急,腳撞在一旁的木椅子上,痛得自己嘴唇都要咬破了。
這時駱景程推門而入,水霧里只看到一個身影,看不到安然痛得齜牙咧嘴的表情,駱景程猛地把她拉了出來。
「駱景程,你干什麼?說你粗魯鬼都是抬舉你了。」
安然急忙用手緊緊地抓著大毛巾的一端,但是那種剛出浴,加上蒸完桑拿的紅潤,和水女敕女敕的感覺,真叫人移不開眼楮。
「我叫了你好多遍,是你自己不應,我以為你有什麼情況了。」
駱景程模了模鼻頭,剛才自己是魯莽了,可是自己是真的擔心。唉,她洗個澡都害怕她出狀況,他這是要神經病了。
「那你還看什麼看?還不快出去?」
安然說著就一只手來推著駱景程走,駱景程卻站那不動,只是目光灼灼地望著她。再看眼楮都把你的挖出來。
安然心里月復誹道。不走,再推。駱景程終于有所行動了,不過是迅速撲過來,將安然逼到浴室的門上,讓人透不過氣來的壓過來。
「姓駱的,你又要耍流氓是不是?你混蛋……」
安然的叫囂被駱景程覆上的唇吃掉,雙手也被他鉗子一般的抓住舉過頭頂,更是被他大腳抵著,一動也不能動。
啊,真是快要瘋掉了。安然覺得自己渾身都有無數的蟲子在爬,她努力地撇開腦袋,想離這只惡狼遠一點,可是她逃無可逃。
駱景程也不急于進攻,她要躲便隨著她躲,親吻或隨意,或霸道,或溫柔或野蠻地落在他想落的任何一處,他甚至一路沿著她的粉探索下去,到達浴巾包裹處那道讓人血液倒流的深溝,他只需要輕輕一咬,那兩只飽滿便會在他的面前一覽無余。
隨著他的接觸一路向下,安然的心也繃得緊緊的,她緊閉著眼楮,咬著唇,手指掐在肉里簡直要戳出血來了。
感覺到他在自己胸前流連了一會,終于沒有扯開大毛巾,安然心里的石頭稍稍放了下來。可是隨之而來的,是他趁虛而入,堂而皇之的進入了她的口腔。
沒有回旋的余地,不給你拒絕的機會,就這樣糾纏在一起,在一起。
他的吻如同他這個人,太懂得收放自如,安然退一點,他會毫不客氣的進攻,安然固守,他便會繾綣溫柔的研磨。
直到駱景程的雙手沿著那短短的大毛巾而上,觸模到她絲滑的肌膚時,那種炙熱感讓安然為之一震,她如觸電一般閃開,無力地抵抗︰「不要……」
駱景程才停下,捧著她的臉,滿眼帶笑的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