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將近,s市到處都是過年促銷大戰,各路記者也關注著民工的討薪之路。這是王博約在公安局的第三天,中間並沒有人找到協助調查什麼事情。可是今天一早便有局里的人把他帶到另一個地方,像是提審。
「王先生,現在有人告你商業詐騙,打著物流園融資到的錢用往別外。對此你有什麼好說的?」
「這是欲加之罰,你們抓我來的時候,有沒有調查過,我和物流園的合作有白紙黑字的合同,頭先融資的協議也在我律師那里,這些文件都沒有調查過,你們便把我抓來,你們這是濫用職權,我要告你們這幫兔崽子。」
王博約找到了下出氣筒,自然是機關槍一樣噴他了。不過這些話他倒不是說說的,這幕後給他使絆子的人他是一定不會放過的。
「王先生你也別橫,現在這件事情更加復雜了。今天上午物流園各路的合作商集結在市政府,鬧了一陣,說這個融資案涉及暗箱操作,原定的首付款在半個月前就應該入帳,但是現在分毫不見,物流園也不敢接收他們的投建,大家的錢投了進去,這事情如果沒有人接手,便有可能事黃了,他們前期的投資便有可能付諸東流。現在市zf對于這件事情十分關注。你今天把實際情況和我們說了,我們到時候公訴時還可能幫你還原事實,否則的話,可能即使你中間沒有什麼灰色的操作,這件事情可能也得拖過幾個月或是一年兩年。王先生如果拖得起,你大可以在這里繼續罵。」
王博約頹然,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時意氣用事,讓有心人可趁之機,把自己推向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我想見我的助理,可以嗎?」
他說話的語氣明顯軟化下來。
「可以」
劉恪瑾接到電話趕急趕忙地跑到公安局,路上怕自己有什麼應付不來的事情,忙打電話把情況和張繼東說了一聲,讓東子和梁子幫著想法子。
那個小房間里,王博約胡子篷篷地長著,顯得頹然。
「早上聚人的江一波打電話給我,說駱總願意就合作的事情進行重新協商,听他的的意思,連我們的佣金他們都不會少一分,和原來的一樣,我估模著是你出事兒那麼兒梁哥讓安然去找了駱景程,八成是說動了他。」
「安然去求駱景程?你們怎麼不和我商量一下?」王博約眸子里要噴出火來。
「當時事情緊急,我們也只能是尋找一切可以把你撈出來的辦法。」
劉恪瑾聲音弱下去。
「她這幾天怎麼樣?」
從他進來,大家都來看過他,唯獨不見安然來,這會兒听到劉恪瑾說安然去求駱景程了,心里便有種不舒服加上不好的預感。
「听說劉伯母在聚人大廈大鬧一頓,申小姐的腳扭傷了了。」
「什麼?」
「不過,不要緊,沒有傷到骨頭。」
王博約狠狠地捶向牆壁,手背立馬滲出血來。
「駱景程那邊回絕了,我王博約沒有他的幫襯照樣可以生龍活虎,和舒暢聯系一下,她上次來說城市銀行的曹行長願意做保這100億,事情很可能從他那里可以找到突破口。」
「既然舒小姐早就聯系好了,我們為什麼還要等到現在才……」
‘「去辦吧,不該你問的,別問。」
王博約揮了揮手,閉著眼楮不再說話。
百合星辰公寓里,舒暢端了一碗粥送到劉瑞茵的床前︰「阿姨,您一天沒吃東西了,我特意讓人從一品齋送了一些清淡的粥和點心來,你起床吃點吧。一會兒我陪你去看博約。」
劉瑞茵不僅一天沒進食,而且一晚沒睡,她又恢復到那種極度恐懼和自責的狀態,舒暢讓人請了精神科的醫生來看,醫生說是典型的重度抑郁癥狀。
「暢暢,是我對不起博約,不僅幫不了他,還害了他。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他爸爸才會一直冷落他,不幫他也就罷了,這會兒還落井下石。暢暢你不會嫌棄我們家吧,我們家雖不比原來光鮮,可是博約的能力你是知道的,等他出來,這些事情處理好,給你好的生活,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暢暢,你千萬不要離開他,不要讓他再靠近申安然那掃把星了,好不好?」
劉瑞茵緊緊地抓著舒暢的手,生怕她跑掉一樣。
「阿姨,不會,我不會離開博約哥哥。我和我爸爸都在盡全力博約哥哥周旋,他很快就沒事的。」
「真的嗎?是真的嗎?」
劉瑞茵忽的高興,又忽然擔憂起來。
這時舒暢的電話響起,是劉恪瑾打來的。她內心涌起一陣狂喜,她感覺自己等待的機會就要來了。
「喂,劉助理。」
「舒小姐,王總說您聯系了曹行長,他對于這次的融資的事情有意向,可否請您牽個線,約他今天中午在四季大飯店吃個飯,我會帶上律師我們一起詳細談一談。」
「嗯,好的,我這就和他聯系一下。」
放下電話,舒暢笑得如春花般燦爛︰「阿姨,博約哥哥有救了,我現在就去處理一下這事兒,你在家好好的,等我的好消息吧。」
「太好了,暢暢太好了。等事情結束,我一定讓博約好好的謝謝你,我讓他盡快的和你訂婚。」
「阿姨,真的嗎?您說的是真的嗎?」
「嗯,阿姨喜歡你,你又那麼愛博約,他需要有你這樣的貼心人在身邊,有你在他身邊我也就放心了。」
「阿姨,我爸媽如果知道您的意思,一定會很高興的。他們也很喜歡博約哥哥。那我先去忙了,阿姨。」
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計劃如期進行著,舒暢頓時覺得神清氣爽,打了個電話給曹坤。曹坤見是舒暢的電話,一種從見到舒暢的第一眼便萌生的念頭又襲上心頭,這一刻竟然比任何一個時刻都要強烈的佔據著他的心,他甚至感覺一只驕傲的孔雀已向他慢慢展開最美的姿態,在等著他的進入,不覺感覺自己找到了復活肌,欣然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