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曰炎炎,高照著這片孤林。
突然跑出了兩個慌張的少年,呼吸似如猛牛喘氣一樣粗重。那泛白的臉色,布滿了汗珠,在強光的照射下,如水晶般通透!
片刻之後,兩人轉頭瞭望了一下孤林,瞳孔還流露出對孤林的恐懼。想到那里藏著不為人知秘密,有著深深的害怕!
良久,武小安白了一眼他,責怪道︰「看以後還敢不敢進去,這次差點命都沒有了。」
牧天干笑了一下,並沒有說話,隨而他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不敢。
看到他這樣,武小安也不好說什麼,只好瞪了一眼他,說道︰「走吧,這個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呆下去。」
然而牧天卻在想著孤林里的怪事,沒想到在玄武宗竟然有這種地方,看來這里有著太多太多的秘密了。
「喂,我說的話,你听見沒有?」武小安看牧天半天都沒有反應,帶著一點怒意問道。
「啊,你說什麼了?」牧天看著他,疑惑地道。
武小安徹底被他打敗,裝作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說道︰「我說離開這里,你走不走?」
「哦,好吧。」牧天看到他生氣的樣子,連忙回答道。
兩個一前一後頂著烈曰離開這片孤林,一路上無心欣賞路邊的景色,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回到住處。
漸漸地,遠離了那片孤林,已回到武小安住處的附近。
「前面的兩個,你們有沒有看到張武他們三人?」一道威嚴的叫聲,從北面傳過來。
停頓了腳步,牧天心里微驚,暗道這麼快就有人關注那已成白骨的三人,和武小安對視了一眼,提醒要鎮定,按照先前想好的說法就行了。
轉過頭,他看到有幾個黑影走來,漸漸地走近,發現原來是外門的大長老領著幾個執事走過來。驚訝一下,心道︰「這個事件竟然驚動了大長老。」
而那大長老緩緩地走過來,卻發現原來是牧天和武小安兩人時,霎時一怔,隨後問道︰「你們怎麼在這里,有沒有見到張武三人,今天他們沒有修煉時候,一直沒有看到他們出現。」
牧天驚愕想到這張武是什麼身份,竟然連大長老都出動來尋找。
在他的猜想下,大長老低沉地說道︰「張武是掌門的一個兄長兒子,也是這附近張家的嫡系,十分重要。」
牧天心里暗驚,沒想到自己殺死的三人之中,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不過他表面還是裝得很鎮定,茫然地道︰「我們一直在修煉,並沒有看到他們呀。」
「那他們到底去哪里了呢?」大長老眉間憂慮,郁悶地道。
牧天心里一動,決定引導他的尋找方向,隨意地說道︰「會不會他們吃不了這個苦,偷偷地離開了玄武宗?」
「嗯,很有可能,這個張武修煉時,經常抱怨辛苦之類的話。」大長老連連點頭,認同牧天的說法。
而牧天他們看到大長老沒有繼續追問,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氣,暗呼事情終于過去了。
「唉,你的武境怎麼突破了?」大長老細看了牧天一眼,驚詫道。
他想起昨天,牧天在比試的時候還是淬體境巔峰期,這才過一晚上,就突破了,這也太快速了吧。
牧天也知道自己的武境逃不過大長老精銳的眼眸,恭敬地道︰「我是昨晚半夜服下金元丹修煉突破的。」
大長老雙目睜大,一張布滿皺紋的臉顯出一副震驚的樣子,心道︰「這個金元丹有那麼大的威力嗎?據自己所知,那還是一枚下品的金元丹,絕對沒有那麼大的功效。」
那種震驚持續了片刻,他喃喃自語地道︰「天才呀,絕世的天才。」
他只能把這一切,歸功于牧天的資質上,只有不世資質才可以做到這樣。
牧天听到大老在贊自己,有點不好意思,稚女敕的臉上靦腆,泛起一抹紅暈。繼而說道︰「這也是幸運而已。」
「哪里?武道上,沒有幸運,只有資質過人和努力修煉,才能層層突破,而你恰恰具備了。」大長老搖頭否定了他的謙虛,說道。
那幾個執事也投來羨慕的眼神,能得到大長老的贊賞,那是非同一般。
武小安听到大長老這樣夸贊牧天,也有些羨慕他,可想到自己的資質不能與之相比,只有搖頭不斷的嘆惜。
牧天被大長老這麼一說,有點不知所措站在原地。
大長老看到他沉默的樣子,微微一笑,想到他沒有經歷過多少事情,難免是這樣子。逐說道︰「這是你應該贊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嗯。」牧天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牧天,你好像已經是內門弟子了,有沒有去報道?」大長老柔聲地問道。
牧天一愣,這晉升為內門弟子,要去報道的嗎?怎麼自己不知道呢?雖然疑惑,但還是回答道︰「沒有呀,我都不知道呢。」
「不是吧,一般晉升為內門弟子,都會有人來通知你去參加晉升儀式的。」大長老解釋道。
牧天也覺得奇怪,怎麼會沒有呢,隨後想起自己不在住處,別人怎麼找不到自己,于是苦悶說道︰「我一大清早就出去了,可能來通知我的人,才找不到我。」
大長老瞧了他一眼,淡然說道︰「嗯,那你只能等明天自己過去了。」
「去哪里報道呢?」牧天不懂問道。
大長老告訴他,說道︰「在掌門的天都院,那里有一處兩儀堂,你去那里就行了。」
「謝謝大長老的提點。」牧天微微彎腰道謝。
「沒事,你去吧,我還要有事情要忙。」大長老隨手一揮,不容拒絕的說道。
牧天看了看武小安,擰頭指向一邊瞟去,後者心領其意,跟著一起離開。
走了沒有幾步,牧天回頭望了一眼,看到大長老和執事們也離開了,漸漸的人影子消失在他的眼線內。
「牧天,那個大長老很在意你喲。」武小安羨慕說道。
听武小安這麼一說,牧天停下腳步,了他一眼,說道︰「哪有?那純屬是對弟子的關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