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幽暗,掩蓋了寂靜的氣息。////
牧天跟著納蘭若雪到了客棧之後,他並沒有和他們一起,而是選擇了自己一個人住宿,付了蒼穹幣之後,他便走向自己的房間。
「少主,你是怎麼和這個人認識的?」
在牧天走了之後,有流水宗的弟子對納蘭若雪問起,那樣子好奇非常好奇一樣。
納蘭若雪瞟了一下這個弟子,心道︰「我在哪里認識要跟你說?」
不過她此時心情還算不錯,低吟了一下,道︰「你們要記住,這個人的名字叫牧天,千萬不要去得罪他。」
額!
只不過問一下這個人,少主卻告訴這些,而且還是不能得罪這個牧天的人。
霎時,不單問話的弟子好奇了,就連其他的弟子也十分想知道為什麼,不過他們此時可不敢追問下去。
納蘭若雪說完之後,她沒有理會這些人在想什麼,一個人往房間走去,口中喃喃自語道︰「終于可以睡個安穩覺,累死人了。」
那些弟子在納蘭若雪走了之後,他們相視之中,疑惑不已。
過了一會,他們也去休息。
第二天,晨光徐徐而起,照在了客棧的每一個窗口上,暖和之意從窗口而進,也帶來了一股清新的氣息。
牧天睡在窗口邊的床上,他感覺到一股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眨了眨眼,慢慢地從睡眠之中醒來。
瞪了瞪眼,他模糊地看到眼前有光線。
習慣性地揉了揉惺忪的眼眸。他翻身一看。窗外的晨光立刻刺入他的眼眸之中。
那一瞬間。他並沒有閉上,而是一直注視著,似如發呆一般。
片刻之後,他似乎還有一絲睡意,懶懶地靠著窗邊,好好享受著晨光的照射,隨即又沉睡下去。
一刻的時間過去,他猛然驚醒。隨即跳了起來,他大呼道︰「哎呀,我明明醒了,怎麼又睡著了!」
之所以是這樣,因為他昨晚為了保護納蘭若雪,一直沒有睡好,所以才會在這軟軟的床上又睡著了。
他看了一下窗外,強烈的陽光照著自己,他立即知道再不出去的話,可能就讓納蘭若雪看笑話了。
可是當他出門的那一刻。卻剛好看到了一個人。
「是你!」
「是你!」
兩人同時相問,他們沒有想到自己就住在對面。
這麼巧合的事情。立即讓他們尷尬了一下,都在想著自己現在出現會不會讓對方有些什麼想法。
牧天打量著今天的納蘭若雪,除了披著隱紗之外,身子透著一股淡淡的清香,讓人聞之欲醉。而且穿著更不用多說,一身白色的女式長袍,上面繡著幾朵淡淡的花,再加上腰間的紫色腰帶,立即顯出苗條的身材。
納蘭若雪偷偷地注視著牧天,她看到牧天一直在望著自己,對于自己的容貌,她暗自心喜,有著相當的自信。
過了一會,牧天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一些不妥,有點不好意思,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他干笑道︰「早啊!」
「早啊!」
納蘭若雪條件性回答了一句。
一時氣氛陷入了一種無法言明之中,彌漫著周圍。
「少主!」
突然,在走廊之中出現了一個流水宗的弟子,他是來提醒納蘭若雪出來吃早飯。
而他那一聲,立即把牧天和納蘭若雪拉回現實。
牧天臉色有一些不自然,他扭頭就走下樓去。
而納蘭若雪披著隱紗,也不怕讓這個弟子看到自己的表情,她很淡然地慢慢走下樓。
不過這個弟子卻神情有一些困惑,對于剛才那一幕,其實他是看出一些問題,更何況在牧天離開的時候,他也看到對方臉上的樣子,這不禁讓他看出一些異樣的東西。
難道他們之間真的有不為人知的事情?
想到了這個問題,他想應該給執事說一下才行。
牧天下了樓之後,他走得並不是很快,看到這麼早就有很多人在吃飯,他有一點詫異,隨而目光環視了下四周,看看哪里有空的位子。
「怎麼一個位子都沒有?」
在環視了一周之後,他發現了這個問題。
納蘭若雪由于有流水宗的弟子一早就訂好了位子,所以她一點都不用擔心這個位子問題。
坐下之後,她並沒有看桌上的飯菜,而是把目光掃視一眼,看看牧天在哪里,到底找到位置吃飯沒有。
同一桌的弟子看到納蘭若雪的樣子,他們有些疑惑了,一大清早的,這是……
流水宗的執事李嚴皺了皺眉頭,他是這次宗主按排過去幫助納蘭若雪的,同時也是保護她,現在看到這個樣子,心里有一絲不快,因為昨晚回來的時候,宗里的弟子就把牧天的事情說一遍。
他隨即納蘭若雪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牧天在找地方坐下,他很好奇對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為了查明對方的底細,他看到自己這邊還有位置,再看看納蘭若雪的的神情,他知道她一定會叫牧天過來的,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叫人家過來。
沉思了一會,他氣運丹田,深沉道︰「年輕人,我這里還有位子,你過來吧!」
聲如洪鐘,極有穿透力。
牧天听到其聲音,他疑惑地望了一眼過去。
是在叫自己嗎?
他有些不敢肯定,對著李嚴指了一下自己,意思在問是不是在和自己說話。
李嚴不失威嚴,輕輕地點了點頭。
「執事,怎麼可以叫一個陌生人和我們一起吃飯?」這時,一個內門弟子有些著急問了一句。
不過他的問話。卻被一個狠狠地目光盯著。
本來納蘭若雪就想叫牧天來自己這里。對于李嚴的好意。她心存感激,可是對于阻止的那一個內門弟子就不客氣了。
感覺到納蘭若雪恐怖的氣勢,那個內門弟子立即低下頭去,不敢再說話。
牧天見到處都沒有位子,而且自己的肚子也餓了,沒辦法,他只好向納蘭若雪那邊走去。
「牧天,你坐我這里。」
「你坐到那個空位子去。」
為了能讓牧天坐自己身邊。納蘭若雪把一個內門弟子趕到了一邊去。
她這麼一個動作,立即讓在場所有流水宗的弟子一致嫉妒和羨慕,想著這種好事怎麼沒有自己的份呢?
牧天听到納蘭若雪的話,他露出一抹苦笑,周圍無數的凌厲殺光正朝著自己迸來,這可不是自己能承受得起,心里想著︰「你一個大美女的,讓我成了男人的公敵。」
不過事情既然發生了,他也不去想太多,反正在這個客棧不會有人鬧事的。
走了納蘭若雪的旁邊。他坐下微微地環視了一桌的人,看看大家對于自己坐在這里會有什麼意見。結果看到一些內門弟子很嚴肅。似乎像一尊石像一般,沒有任何的表情。
當他看到李嚴時,完全明白了這些內門弟子的處境,在執事的面前,他們的動作可想而知。
李嚴在牧天坐下的那一刻,他就好好觀察著,剎那間,他有些詫異,年紀輕輕的就到了聚魂境巔峰期,比納蘭若雪的資質更好一些。
想到可能是某宗門才可以培養出這樣的天才,他小聲問道︰「年輕人,你是哪一個宗門的?」
聞言,牧天怔了一下,對方怎麼直接就問自己宗門呢?
不過看在納蘭若雪的面子上,他對流水宗還是有一定的好感,隨即回答道︰「我們的玄武宗只是一般般宗門,在北冥域之中算不了什麼。」
玄武宗?
李嚴听了之後,他微微地點頭,對于這個宗門,他還是听說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可以算得上中等。
在這中等的宗門竟然可以培養出這麼的天才,他更佩服牧天。
看到李嚴一臉笑意的樣子,牧天一時捉模不透對方的想法,不過此時肚子餓了,他沒有再去想這些問題,捧起一碗碗飯就自己一個人吃起來,那吃相完全沒有顧及大家的感受。
眾人一臉驚呆的樣子看著牧天,有這麼餓的人嗎?
殊不知,這是牧天這些天在山中養成了習慣,所以現在一時還沒有改過來。
很快,他就吃完了,輕輕地模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對于剛才的飯菜感覺還不錯,他看了一眼大家,結果發現大家都在望自己。
難道我臉上長花了?
牧天一時困惑了,他不知道眾人怎麼回事。
「小子,你不知道這個吃相很難看嗎?」
突然,在旁邊的一桌,有一個人看不慣牧天的吃相,而且還是坐在美女的旁邊,這可讓他嫉妒死了,不禁諷刺了一句。
牧天听了對方的話,他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並沒有去計較。
可是他的沉默,卻讓對方以為沒有把其放在眼里,仗著自己這邊人數蠻多,立即走了過來,在桌子上重重一拍,怒喝道︰「小子,你是不是找揍?」
什麼?
牧天這時微微一怒,自己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卻沒想到對方欺負上頭了,他轉臉掃視一眼過去,冷冷的目光一下子刺進了對方的眼中。問道︰「你想怎麼樣?」
「哼,沒怎麼樣,把你的位子讓給我就行。」
這個人一說後,立即招來一片怒視,他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人望著自己,可是現在自己發話了,這麼多人都在看著自己,這時候絕對不能退縮。
更何況自己這邊還有高手,根本不用怕。
他洋洋得意道︰「快點,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牧天聞言,二話不說,立即揮起拳頭一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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