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喝酒的三人都紛紛點贊,心中 出齊刷刷的幾個字:這tmd也可以啊?!
人群中已經有些爭議聲了,悉悉索索地。
利景不緊不慢地上台,圓了這場謊:剛才給大家造成不便真的很不好意思,因為電路有點短路,不過現在已經修好了,大家玩的愉快。
利景看起來一板一板地,沒有一點在開玩笑,可是心里笑地腸子都快打結了。
唔,他能說是enc的幕後大股東,顧大少,腦子短路了嘛?
……………………
時歡被他一路抱著,直接塞到酒店的總統套房里,他的專屬地方。
雙腳一著地,她就馬上要出去,看都不看他一眼。
顧倚墨不著急,悠閑地靠在一邊,手抱在胸前,看著她在那邊使勁地開著鎖把。
豪華時尚的套房,一把鎖卻設計的那麼簡單,可是她開了半天,它卻紋絲不動,時歡抬頭,用眼神質問身旁的人。
偏頭,瞧著她,黑暗中,她的音容看的並不真切,可是那雙圓鼓鼓的大眼楮卻像黑珍珠,特別閃耀,仔細地瞅著,最後他不得不承認從那里面他看出了心慌看出了恐懼,卻唯獨少了生氣。
歡歡啊,真的要跟我劃清界限嗎?
一時間,顧倚墨變得有些無力了,好在光線夠暗,她不可能看清。
「怎麼,能跟別人跳舞,連跟我同處一室都不行?」
時歡猜測到他可能因為自己很跟人跳舞,一時考不過才拉她上來的,可是他現在卻毫不避諱地提出來了,她反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呵呵……別誤會,我只是不喜歡我的東西被別人亂踫,就算是舊東西。」顧倚墨緊接著說下去,聲線不緊不慢,一字一句,在黑暗中回放。
他不想承認自己是吃醋了,心里不平衡了,就算心里早已承認,表面也絕對不會。
時歡搭在門把上的手一松,不要心沿著金屬邊緣,劃開了一個口子,鮮血流了出來,一向怕疼的人卻像沒感覺到似的。
顧倚墨見她沉默了這麼久,也有點心慌,這話太傷人,她的心思細膩,難免不會想太多,痛恨自己起來了,什麼大男人氣概的,叫你說。
開口想補救什麼的「歡歡……我」
「顧少爺」叫著他,可是卻陌生了,她說的是顧少爺,不是其他的稱呼。
顧倚墨剛還在緊張的心,這下子被她的稱謂全給平復下來了。
死灰般的冷寂!
靜靜地等待……
「我只是個被你丟掉不要的東西,頂多稱地上是廢品,又怎麼能說成是舊的呢?」貶低自己也無所謂。
三年前,八月十二號,一天之內,她失掉了整個世界,可是也讓她在一夕之間長大。
她不恨他,恨了就說明她還在掛念。
她不怨他,怨了就說明她還在不舍。
接下去又是長長的沉默,快要窒息。
顧倚墨抿著唇,冷冷淡淡地開了口「時歡你知道enc的幕後掌舵人是誰嗎?」
「只要我想,你在這個圈子里就算是個跑龍套的都不能有。」
「我一句話可以讓你從法國回來擔任女二,也可以一念之間讓你徹底失去一切。」
所以,不要再講那些傷人的話了,我的心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