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倚墨伸手不顧她的反抗,將她禁錮在懷中「歡歡,除了順從,你別無他法。」
「就算你現在拒絕我,相信我,我還是有辦法讓你點頭,而且還是心甘情願地來求我。」說著說著,自己也有點傷感了,隱去了以往那性感優柔的聲線,整個人的聲音听上去悲哀無助孤獨,就像是無助中的華麗,獨自暗暗綻放。
她卻發出冷笑,是誰這麼逼人的,過去的是他,現在的還是他,他在悲傷什麼啊?
時歡趴在他的胸膛上,咬著唇角不想哭出來,她有多悲哀啊……
「……」時歡臉色沉郁,嘴角緊緊地抿緊,臉頰邊有點碎發粘在上面,看上去格外楚楚可憐。
許久,她才發出破碎的聲音「到底……到底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近似哀求的語氣,讓她整個人卑微到了極點。
無助,可憐,卑微地低到塵埃中,人前的高雅大氣,不復存在,失去了原有的蹤。
顧倚墨有點自嘲地輕笑著說「歡歡,你覺得你現在拿什麼跟我談判?」
他一直強裝地冷漠面具快要被她給破碎了,他笑地溫柔,聲線絕美,悠然,可是卻泛著絲絲冷意。
就在這時,顧倚墨的手機鈴聲響起來了,看了她一眼,當著她的面接听。
「顧總,你要的東西拿到了,是現在就拿去給你嗎?」助理拿著手中的光碟,聲音淡然卻不乏恭敬。
想了一會兒,對那邊嗯了一聲,借著由不沖到「在頂層。」
掛了電話,走到邊上,把燈開起來了,突如其來的光線刺眼地很,她下意識地就把手身起來,擋住,可是下一秒就急忙把手收回來了,放在身側。
「我要出去。」剛剛他是叫人上來了嗎?要是被人看到的話,那不是就糟糕了嗎?她不需要緋聞。
可他像是沒听見她說的話似地,走到酒櫃邊,拿起一瓶紅酒,撈起桌面上的啟瓶器,干淨瀟灑地插入,拔出,噗的一聲,格外的清脆。
拿了兩個水晶杯,放在玻璃桌上,姿態優雅地倒了兩杯,舉著其中的一杯,對著她,自己先抿了口紅色的液體粘在他淺淡的嘴唇上,他原本就長地妖孽勾魂,干淨中不乏傾城之態,紅酒配美人,這麼一簡單的動作,在她看來,卻是那麼的引人入局。
沉溺在他的溫柔夢境中,無處可逃,無法自拔。
「你應該去打听下,我的花邊新聞,再去估算一下女人在我這里的新鮮感一般會維持多長時間」
明明是****的話語,從他嘴里跑出來,卻像是在叫她卻驗證一個什麼真理,那般認真,神聖不可侵犯。
時歡氣結,一吼而出「我不是你玩過的那些女人。」
顧倚墨背靠在沙發上,點了下頭,不可置缶。
「這個交易對你來說不吃虧,要想在這個圈子混,你想絕對干淨是不可能的事。」
「反正你的夢想不就是想在這個圈子里闖出一條路嗎?反正都是潛規則,還不如潛給我」
他絕對是在刺激她,他想了很久,這個理由用來擋一下,還是可以的。一方面可以消除她的顧忌,另一方面也為自己找回一點安慰。
時歡臉色氣地紅一陣,青一陣……為什麼人可以變地那麼快?
悲哀地垂下眼簾,輕輕地揚著腦袋,逼著眼淚倒流回去,可是輕顫著的肩膀還是出賣了她的傷心。
顧倚墨心髒像是被人狠狠地捶了一下,心中說不出的酸澀。
敲門聲響起,他走過去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