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來的大姨媽?」她來了,跟她又有什麼關系。
時歡尷尬的紅著張臉,他不是很聰明的嗎?
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了呢?
「就……就是……就是女人每個月的那幾天。」結結巴巴地總算是說出來了。
顧倚墨臉色也冷靜下來了,她不像是開玩笑,郁悶地了口氣,就摔門而出了。
時歡委屈地抱著被子,坐在床上。
這又不能怪她是不是?
誰叫他一時沒有管住那只隱藏在深處的小****呢?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豪華又怎麼樣,奢華又怎麼樣呢?
空寂的空間里,只有還在流淌著的音樂,和她作伴。
時歡擦了下眼淚,是自己選擇的,那些話是不好听,不過是自己的心里話,她不愧對任何人。
更別說是顧倚墨了。
五分鐘不到,原本摔門而出的人又回來了。
臉色不大好看地提著個熱水袋,還帶著件嶄新的衣服,手里居然還有空出的地方,捧著碗滾燙的熱水進來。
時歡原本放松下來的神經又緊繃起來了,他不是被氣走了嗎?
怎麼又回來了。
顧倚墨掃了她一眼,把熱水袋扔在床上,沒好氣地說「熱敷。」
時歡單手拉著被子,拾起一邊的熱水袋,暖烘烘地,心里一陣暖流流過。
原來他生氣離開不是單純地一走了之啊,時歡低著頭,悄悄地偷笑了下,至少不是被他就這麼拋棄了,還好。
听話地拿著熱水袋捂著自己的肚子,原本自己還真的是有點冷的,夏末的天氣本來就有點轉涼。
更何況是自己來事了,手腳本來就會發冷,以前的時候自己也不是特別注意保暖。
被人關心著的感覺自然是好的,即便是陌生人。
更何況,眼前這個人又不是陌生人。
顧倚墨拿了遙控器把房間的溫度升高了點,之後才把那碗水遞到她的嘴邊。
時歡看了眼里面的東西,紅紅的是紅糖水啊,只是自己現在肚子又不痛啊,不過她還是默默地選擇了接過來,一口氣喝光了。
把碗放好了之後,顧倚墨用被子把她裹好了之後才和著衣服,把她抱在懷里,一同躺在床上。
「為了逃開我,你連夢想都不要了?」兩個人很和諧地躺在床上,像是普通的情侶一樣,很平和地談話著。
時歡裹在被子里的身子明顯一僵,識趣的話,她就應該點頭的,可是她卻不想對他說謊話。
「嗯。」頓了下,窩在被子的手不安地攪在一塊。
「夢想太遙遠了,也許我一輩子都實現不了。」
「但是……我覺得我們兩個之間,不該有任何關系了。」
連漫天的仇恨她都可以依她媽媽的話,放下。
更何況是愛情呢?
因為受過的重創太大了,所以她才不敢去動其他的心思了。
「呵呵……」顧倚墨緊了緊抱她的手,說不出有什麼情緒,望著頭頂的天花板說「歡歡,你該明白一個道理。」
「只要我不想的話,你能到那里去。」
她是不是真的覺得有一天,他會放手,天涯海角不會在管她?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她真的要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