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林送他們離開主屋的時候臉色還是很不好,其他人也是,看著川芎的眼神帶著一絲懷疑。
「夫君,你剛才給劍莊主吃的是什麼藥。」官傾城好奇的看著川芎,川芎笑笑。
「是前幾天在街道上買回來的千年人參。」
「砰。」木半夏撞到前面的大樹,露出頭的時候臉上可是難看的要死。
「不會就是那些千年人參、、、千年芍藥什麼的吧。」
「是啊是啊。」
「芍藥也有千年的。」官傾城瞪大眼楮看著川芎,不會是被人騙了吧,瞪完川芎她改瞪木半夏,眼里是質問。
「五十兩包辦一堆的千年人參,千年靈芝和千年芍藥你說怎麼樣?」木半夏的語氣帶著一絲絕望,那個劍莊主不是死就是半死或是半死不活,看來他得連夜卷鋪蓋溜了。
官傾城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川芎還是那副溫和的笑容,看著他們兩個好像在問有什麼問題。木半夏搖搖晃晃的回房睡覺了,川芎本來要跟在他後面的,因為木半夏埋怨的眼神和官傾城的目不轉盯,他笑笑換了一個方向。
大衣做被,舊衣服當枕,川芎和衣躺在椅子上就睡,動作一氣呵成,連給官傾城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看著一秒鐘陷入睡眠的川芎,官傾城干笑了一下,隨即只輕輕勾起嘴角,本來帶著最後一絲猶豫的眼神變得清澈無比,轉身褪下外衣和里衫,只穿著裹衣趟進被窩里,一夜毫無防備的睡覺。
等房間的呼吸歸于平穩,躺在椅子上的人慢慢的坐起來,窗戶打開,今晚是圓月,月光照著外面那株大樹斜影至房屋。
川芎輕輕一笑,他的房間已經多少年沒有女子了,五年六年還是七年,不知道川芎想到了什麼,笑了起來,那種笑帶著一絲狡黠,帶著一絲豁然。
「噓,噓、、、。」川芎翻了一邊,知道再不起來,外面那個沒事的大少爺就要沖進來了,他現在沒有進來是顧忌官傾城在里面,看著熟睡毫無防備的官傾城,川芎起身把大衣疊起來,疊好後有把舊衣服收起來,隨便漱了口,洗了個臉,再他想順便掃個地的時候,一記輕笑聲響起。
官傾城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就躺在床上看著川芎,眼里眉間都是笑意。
「夫君,你還是先出去跟木少爺打個招呼吧,不讓他要沖進來了,妾身我現在這樣被其他男子看了不好吧。」官傾城朝他眨眨眼,她現在可是只穿著裹衣,川芎馬上放下掃把。
「也是。」說著悠閑的開了門,然後輕輕的把門合上。他一出來,木半夏就沖上去。
「你睡的真好啊,叫了半天現在才出來,美人鄉啊。」川芎沒有理會木半夏快要吃人的樣子,而是找了一個干淨的地方坐下去,順便模出衣服里的饅頭啃了起來,看得木半夏只翻白眼。
「現在吃什麼饅頭,待會自有人給你送粥送面送早餐的。」木半夏非常了解川芎,這家伙摳的不得了,但是不用花自己銀子的東西他可是一點也不會客氣。
「我肚子餓了,先墊一下。」說著津津有味的啃起來。
「我也餓了,給我一個。」木半夏伸出手,川芎還真又模出一個給他,木半夏學他一樣坐在地上,咬了一口,看了一下。
「這個饅頭好像是昨天晚上的吧。」
「恩,我叫管家給我留著,到了晚上就送到我房間里。」
「那你怎麼不叫他給你留個雞腿什麼的。」
「我說了,雞腿留在里面給官兒姑娘吃。」木半夏嘀咕了一句重色輕友繼續啃他的饅頭,等啃完了才說他這麼早擾人清夢的目的。
「你說那個莊主死了沒有。」木半夏憂心忡忡的問,昨天晚上他可是一個晚上都睡不著,川芎看了他一眼,就是因為這個天還沒亮就蹲在他房間的窗戶底下嗎。
「經過我的妙手回春,莊主應該無大礙。」川芎說的很輕松,可是木半夏听到這里臉就黑了,就是因為他的妙手回春他才這麼擔心,以往他都會不怎麼擔心,但劍莊莊主不一樣嗎?有地位有權力就是他躲到丞相府,殺手也會追上門去的。
「夫君是神醫,木公子要對他又信心。」官傾城從里面出來,她已經為自己挽上婦人的發型,手里捧著碗,碗里面是川芎留給他的饅頭和雞腿,她就坐在川芎旁邊,對他笑笑才開始吃。
「就是因為我知道他是神~醫,我才擔心。」他們三個人在這里一坐就是兩個時辰,太陽老高了,也沒個人來叫他們。
他們三個相互看了一眼,難道那個莊主真的死了,可是就是死了,也應該來找他們算賬才對。
「要不要我們出去看看、、、、。」木半夏猶豫的看著其他兩個。
「我的竹樓在那邊,我去找匹馬牽過來、、、、。」川芎的話還沒講完,遠處跑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劍名,劍名跑的有點狼狽,三個人馬上禁口同時站了起來。
「劍管家。」川芎已經露出謙卑的笑容,劍名看見他就拉著他往前跑。
「怎麼了,劍管家,莫急莫急。」川芎一邊被拉著跑一邊很平和的勸阻,可惜他的塊頭比劍名小很多,腳步也沒有劍名快,差點就摔倒,是官傾城伸手打在劍名後面,劍名一吃痛放開了川芎的手。
「川夫人。」劍名有點驚訝的看著官傾城,沒想到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有這麼深厚的武功,他是天下第一莊的的管家,武功自然不弱,可是官傾城竟然能一掌打的他放手。
官傾城扶著川芎有點責備的看著劍名。
「你抓痛夫君了。」官傾城說的是實話,剛才劍名出手很重,再加上不知道是不是川芎的體質跟別人不一樣,手上被他這麼一抓出現了深深的五個瘀痕。
劍名平靜下來也知道自己的剛才失禮了,只是他沒想到會把川芎弄傷,相對于其他兩個人,川芎倒是無所謂的笑笑。
「沒什麼,這不能怪劍管家,是我自己的體質有問題,前幾年生了一場病落下的病根,無需在意。」
「什麼不在意啊。」官傾城眉頭一蹙,看著他的手琢磨,看來以後她自己身上都要帶一些傷藥了。
「剛才失禮了,川神醫,此次來是有大事情請你過去一趟。」劍名說的有點著急,看見官傾城要拉著川芎回屋擦藥更是急了,川芎輕輕一笑。
「管家不必著急,帶路就是了。」劍名感激一輯,這件事情實在是慢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