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劍瑤奪走了劍輝,燕兒姑娘怕是恨透了她,所以送了碗毒給她,夫人也恨透了她,也送了碗毒給她,可誰知小姐身邊有軍師把兩碗粥給換了,可就是這樣差點就害死了小姐,沒想到第三粥里面也有毒,而且還是她一直在找的羅剎,那碗粥本來是送給莊主夫人,準備要她和她肚子孩子的命,莊主,夫人,我說的對嗎?」
劍霸和蕭婆婆已經臉色慘白。
「燕兒姑娘恨透了小姐,覺得都是她的錯,現在小姐還昏迷著,可是燕兒小姐好好的、、、、、。」川芎還沒有說完,蕭婆婆就已經不見了,她一離開,只留下川芎和劍霸了,川芎手指一動,旁邊的兩個人氣息便弱了,劍霸把一切看在眼里。
「你、、、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他們請我來醫治昏迷不醒的莊主。」
「可是,可是你的聲音不像,不然我早就听出、、、。」劍霸說到一半就沒有再說了,川芎看了他一會,幽幽的開口。
「莊主,川子逸已經死了,那劍跟他一樣害人,就當、、、就當是沒了吧。」
「沒了、、、。」劍霸傻傻的說了一句突然激動了起來。
「怎麼可能沒了,怎麼可能,那兩把劍是劍莊的一切啊,是劍莊的鼎盛時期,沒有那兩把劍,劍莊怎麼稱江湖第一莊呢,三年前我听到那個消息的時候真的很高興,我還以為劍終于回來了,我花了很多心思才弄到那把劍的,可是誰知那劍、、、、。」
「是假劍。」川芎接著他的話,一听是摯蒼他就知道是假的。
「那把劍也算是好劍,可是跟摯蒼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劍霸臉上閃過狠毒之色。
「那些人竟然騙了我,害我花了那麼多的心思,我把他們全都殺了之後,就把劍拿回來了,可是那個垃圾有什麼用,他根本無法讓劍莊重振以往的風光,而那個時候我已經明白了,想讓劍莊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只有讓那兩把劍再一次回到劍莊,可是川子逸消失了,想要劍只有重新打造了。」劍霸的臉色越來越狠毒,出現了幾分瘋癲之色。
「你不該用府里的丫頭小廝鑄劍。」
「哈哈哈,他們都是我劍莊的人,為劍莊死是應該的,用活人鑄劍,一定是把好劍,我相信過不久,我一定能鑄出一把跟摯蒼和淚痕一樣的絕世好劍,誰知那個賤人竟然和情人在這里幽會,打斷我練劍,他們都該死,一碗羅剎真是便宜她了,沒要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的命,不,我應該把她拿來鑄劍。」
川芎看著本該是一代英雄俠士的人變得瘋狂,不由搖搖頭,川子逸啊川子逸,還真是害人不淺啊。
「管家。」川芎輕輕的喚了一聲,從後面的黑影中慢慢的走出一個人,劍名的臉色慘白,看著劍霸,滿臉的失望,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敬愛的莊主,只是為了一把劍而害死府里幾十條人命,就連自己的妻子也不放過。
「莊主。」劍名喊的有點痛心。
「黑白雙俠要來了,你、、、。」劍名才還沒說完,劍霸的劍已經出鞘了,劍光在削斷了燭火,在黑暗中一道青色的劍光一閃,所有的聲音都埋沒了,歸于沉寂。
太陽剛剛落山,一輛竹樓緩緩的出了劍莊的後門。
「我們為什麼要走的偷偷模模,不是我們破了案,那兩個黑白雙俠來,正好見一見江湖中出了名的判官夫婦。」木半夏看著川芎,他竟然在關鍵時刻把他們兩個都打暈了,讓他沒有听到後面最重要的部分,準確來說是某個神秘的英雄豪客制服那個劍霸的那部分。
川芎笑笑沒有回答,悠閑悠閑的喝了杯茶,看著外面拉竹樓的馬很是滿意,這是劍名答應他的,他也就不客氣了,川芎想什麼,什麼就到,劍名騎著馬在後面追。
「川、、、神醫,請留步。」川芎停下來了,從竹樓里走出來,臉上略帶著一絲笑意。劍名一下馬就給川芎一個大禮,川芎上前扶住他。
「這個禮我不能收。」
「可是只要你出面,莊主也許能、、、、。」劍名還沒說完,川芎就搖搖頭。
「不能。」劍名的臉色黯了一下,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劍莊會落到這種程度。
「你放心,黑姑娘雖然潑辣的一點,可是人還是講道理的,特別是白先生,他很正義,對這個案子會秉公處理,對了,夫人和小姐們醒了嗎。」劍名點點頭又搖搖頭。
「小姐和簫婆、、、、夫人不見了,而少爺已經醒過來了,準備帶著夫人和燕兒小姐離開,劍莊怕是已經不行了。」
「那請管家幫我帶一句話給燕兒小姐,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事情是無奈的,但最美好的事情就是活著,無論帶著多少恨意,不要忘記她當初日想夜想的快樂。」川芎說完就回竹樓,沒有給劍名說任何話的機會,這里的事情他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以後會怎麼樣就看每個人的選擇,而這不是他能左右的。
竹樓剛走不久,劍名身邊多了兩個人,兩個人皆都是三十歲左右的人,女的長得很普通,男的一臉正氣,他們便是江湖上有名的黑白雙俠夫婦,負責押解武林要犯。
「他們走了嗎?真是來晚了一步,不然可以見到大名鼎鼎的川神醫。」劍名看了他們兩個,他們兩個恐怕是見不到了,川芎明顯在躲著他們,在心里嘆了口氣,劍名往劍莊走,劍莊是沒落了,可是人還在,他想也許他能勸勸夫人和燕兒小姐留下來,至少到孩子生下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