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怎麼樣。」官傾城在川芎邊上看著,比小地還著急,小地和幾個小朋友最多只是好奇,他們好奇的看著川芎給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把脈,這種情形他們從來沒有看過,因為他們村子里沒有大夫。
床上的人雖然動也不動,可是眼珠在動,就代表他還活著,意識很清楚。
「身上沒有任何不舒服嗎,如果是的話就眨眨眼。」躺在船上的人馬上眨眨眼。
「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
「三年前,爹和娘都是三年前開始變化的。」小地搶著回答。
「那三年來你有進食嗎?」躺在床上的人眨了一下眼楮,那就是說沒有,過了一下又眨了第二下,小地馬上在旁邊補充。
「他們不用吃飯,只要喝山大哥的水就給了,以後我們要是也病了,也只要喝那種水。」
「山大哥?」川芎的看著小地。
「就是山上下來的大哥哥啊,他每次都會給我們送水,水是給生病的人喝的,我們不能喝,我們也要等生病以後才能喝。」
「是嗎?那村子里有墳地嗎?」
「什麼是墳地。」小孩子都不明白,官傾城也驚訝的看川芎,他無緣無故提墳地干什麼。
「就是那些山大哥來把病人搬走安置病人的地方。」
「後面的大花園。」所有的孩子異口同聲。川芎笑而不語,走出屋子的時候川芎的笑意就淡了,官傾城跟在後面,川芎停住了,官傾城馬上跑到他面前。
「夫君。」她笑的像朵花似的,川芎拉住她。
「有什麼話要問。」
「我曾听聞很多年前江湖中有一個門派專門用人來的種花,那些人會生一種病,身體慢慢的變硬,等到完全變成石頭的程度就把人埋在花下面,據說那樣花會開的很茂盛,只是那個門派在七年前被川子逸一把火燒了,一個人也沒有活下來,不知道夫君知不知道那件事情。」
他當然知道,七年前北神壇門派日益強大,而他們周邊村子的人越來越少,川子逸當年帶著人到那邊的查這件事情,查到了北神壇的身上,在他知道哪些人被抓去種花後,一怒之下就端了北神壇,一把火把那里給燒了。
「夫君,北神壇已經被滅了將近七年,這里怎麼會有和他同樣的手段的人,會不會當時有人逃出來了。」官傾城抬起頭看著他,川芎模模她的頭。
「七年前川子逸雖然一把火燒了北神壇,可是那些被變成石頭的村民被救了出來,他們沒有死,川子逸和一些臨水的人治好了他們身上的病,讓他們過正常人的生活。」
「那後來呢?」
「後來就不知道了,听說臨水的人的把那些村民送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讓他們過著普通的日子。」官傾城眉頭一挑。
「不會我們這麼湊巧來到這個,而這些人就是、、、、、。」川芎點點頭,其實昨天晚上給小地他們把脈的時候他就現了這一點,那些病他們真的只是當時治好了,沒有根治,過了一段時間就會復,而且對後代有一定程度的影響,他沒想到的是只捱了三年這些人復了。
「那、、那些山大哥是誰,他們把人埋在花下面想干什麼,和北神壇那些人一樣嗎,听說被神壇當時是在種毒花,這些人是不是、、、、。」川芎搖搖頭,帶著官傾城向小地說的花園走過去。
剛才從山頂往下看的時候他看到了一片黃色,恐怕那個地方就是大花園,走進花園,川芎就把花摘下來,咬了一瓣。
「你干什麼,要是有毒怎麼辦?」官傾城馬上阻止他,想讓他吐出來,川芎笑笑搖搖頭。
「沒有毒,這花是藥。」
「藥?」
「恩,七年前川子逸和臨水的人也是這樣治那些人的病,他們把那些毒花的毒性給改了,也把人埋在下面,上面灌藥,只要半年下面的人就會慢慢的恢復。」
「真的?」官傾城懷疑的看著川芎,川芎再一次點點頭,她便信了。
「那就是說那些山大哥是一些好人了,不知道是些什麼人?」
「我也想請問兩位是什麼人,怎會到這個地方?」從花的另一頭慢慢的走過來男子,小地拉著他的手,那些人臉色不好,很警惕川芎和官傾城,官傾城看了那個男子一眼,馬上驚呼出聲。
「祁山強盜,怎麼會在這里?」
「果然是江湖中人,兄弟們,拿下這兩個人吧。」對面的男子喊了一聲,花叢中馬上出現很多人,那些人臉上都有著一個同樣的圖案,一個像川字的花,只要對綠林十三家強盜有所了解就會明白這種圖案是什麼意思。
那些人一出來,官傾城就把川芎護在後面,一副要打架的意思,川芎笑笑把官傾城拉到後面,謙卑的雙手抱拳。
「各位無需動粗,我們跟著去就是,請帶路。」對面的男子指示一下,馬上幾個人上面用刀架在他們脖子上,官傾城想出手,可是川芎拉著她搖搖頭。
「走。」
「走就走,凶什麼凶。」官傾城抱怨了一句,靠近川芎,小心翼翼的走著,還防著旁邊這些強盜粗手粗腳把川芎弄傷了,她家夫君的體質跟其他人不一樣,輕輕一踫就會出現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