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婦宦官嚇的魂飛魄散,由其剛才口沫橫飛的那個,舒紫辛心里也是咯 一下,他如今是君王,一個殺伐果斷,心狠手辣的君王。她不禁吞下喉嚨,事由她起,她不會連累無辜,心里雖怯的慌,她還是爬起來道︰「不關他們的事,他們不敢逆了的意思,才陪我,呃,呃…」
後面的該怎麼說?瞞是瞞不住的,可實話實說她特麼就說不出口,半夜三更和宦官宮女一起講葷段子,她主子不像主子,還三觀不齊,節操不正,跟那種浸豬籠的出牆紅杏,就是一實踐與理論的區別。
「睡不著,他們在陪你聊天嗎?」君無慕依舊溫和,臉上還帶著微笑。
「啊…是!」舒紫辛順桿下,他這個聊天的說法也說的過去,而且他都這麼說了,她當然要說是啦。
「那聊了些什麼,從頭到尾,跟孤細細說一遍。」
「呃……」感情他丫的不是在給她桿子下,而是挖坑啊!
「怎麼?孤,听不得?」
廢話,你丫的一听會上火,不管上哪種火都是她遭殃!
君無慕負手身後,不言已威,幾個宮女宦官渾身上下都在發抖,內心腸子全悔青了,能調來帝君邊身伺候很不容易,月錢高出許多,還不受同行們欺負,大好的前程就在不遠處向他們揮手,可是,可是,小命今晚懸于一線。
「你們,天亮後自個去司律署領罰,下去吧。」君無慕聖令一下,幾人磕頭告退,連滾帶爬。
舒紫辛瞄著他,直覺這下輪到自己了,身子骨不爭氣的就抖索了一下。
君無慕回掃了她一眼,哼了聲不輕不重的鼻音,然後隨手把外衣月兌了,往衣樁一搭,不理她,一個人拉被子睡覺。他倦了,國事太多,十年沒在宮里,有一大把積壓待辦的事等他朱筆御批。兩個時辰後就是早朝,朝中還有一小部分人想挑他的刺,他需要好好睡一會,養好精神去應戰。
但願這些人在磨光他惜才之心之前,能懂什麼叫識時務,否則殺無赦。
舒紫辛原地站了會,琢磨著他不像是要收拾她的樣子,才爬上龍榻,老老實實躺著,不大一會,听他均勻的呼吸,確定他真是睡著了。
小心翼翼呼出口氣,縮緊了的心髒得以緩減,不想他翻了,摟住她,道︰「不許有下次,听到了嗎?」
「嗯,」她乖乖,細一想就能想到在宮里帶頭講葷段子,著實不太合適,宮里全是些干柴,微有一點火苗就能引起烈焰大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