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腳下的三個被打昏死過去的男人,提起來扔到了海里去。
轟隆隆隆——
一聲悶雷響起,葉禾猛地抖了抖,黃睿抱緊了她,上車,轉身到了葉禾開來的車前仔細用手帕擦去了所有指紋還有座椅上的紋路,這才回去,上車,遠離了此地。
黃睿看著側座上的葉禾,心里無限的恐懼。
那種後怕,像是巨大的黑漩渦,把他一點點的吸進去。
黃睿知道把她那麼丟在公司是有些冒險,可不是還有一句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找破了天也想不到葉禾就在他公司上班吧。
「呼……」
「呼……」
葉禾不斷的喘著粗氣,她覺得體內有股股的小火苗在竄涌,是方才的迷藥藥效。
黃睿听到這粗喘意識到了什麼,趕緊加速,到了黃宅車子險些撞在台階上,抱著葉禾往屋子里沖……葉禾很難受,她中了那迷藥,身體沒有反應是不可能的。
眼下面前的身子淋了雨冰涼冰涼的,她不由得往上蹭。黃睿年少便身居高位,人眼中是無與倫比的太子,養尊處優。而實際上,他日日需要提防小人,就連女人!都不能隨便上!
因為——也許那女人,就是你對手派來的臥底!
「一會就好,一會就好。」
黃睿安慰著將葉禾抱到床上,去浴室里放水。
其實,顧邀月也是誤打誤撞的,知道這一片很少有人,還有個房子像是酒店,打听好了房子從沒有人居住,才選了這處地兒下手,誰知黃睿一直跟著呢!
葉禾听到黃睿的聲音忽然就哭了。
「睿……」
「睿你不要離開我……我好怕。」
「睿,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黃睿一怔,沒想到她竟然那麼……怕自己不要她。
自從葉禾離去,看似他忙于上位所以一直沒有找女人,但實際上他又何嘗不是假公濟私,自己不想找,否則以他的身份什麼女人要不到?葉禾勾著他的脖子,使勁兒蹭著他,「睿,你為什麼……都不要我……」
黃睿被她抱的月兌不開身,或者說,不想月兌開身,葉禾今天盛裝打扮,那香氣引誘著他,引誘著他想犯罪的****。
不等她再有什麼,他把她撲倒在側,「禾兒……」
「嗯」的一聲嬌喘,她回吻著他︰「我在……」
衣服潸然落地,她覺得腦袋里滿是空白,很舒服的空白,黃睿一手解開了她的bra扣,吻著她的身體,吸食著她身上的女乃香。
「唔!」
黑暗中,葉禾眯著眼,任由著黃睿在她身上放肆。可她難受的很,她拼命的拉扯著黃睿,讓他進入她的身體,可黃睿怕她疼,一直吻著她,她亂動,黃睿索性把她壓在身底,親吻著她散發出誘人氣息的臉頰,延伸到耳朵。脖頸……
「嗯……」
「嚶……」
葉禾身體被壓著,她的手在黑暗中抓著,模索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使勁兒抓著,是枕頭。
枕頭被抓開,羽絨紛飛的,黃睿的吻也越發的密密麻麻,在她胸口烙下一個個草莓。
「啊……」
葉禾發出一聲****,繼而,羞惱的閉嘴。
可是,不知為何,許是隨著酒勁上來,或者是那本來就在體內攢動的小火苗,她隨著黃睿嫻熟的挑逗,漸漸輕松,黃睿松了一口氣,她的藥效差不多了。
眼瞅著葉禾越發無力,甚至是欲語還休的勾搭一樣,帶著青澀。
黑暗中,視覺是最無用,嗅覺便異常敏感。
黃睿身上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聞,混著與眾不同的體香以及酒香和淡淡的薄荷清新味道,特別醉人……
葉禾感覺到身上的小可愛被褪下……
黃睿模著那已經濕透的可愛,進入的時候,葉禾覺得渾身一震,伸出手抱住了黃睿,嚶嚀被黃睿的吻吞下月復中。
「嗯哼……」
黃睿很滿足。
葉禾心情其實很低落的,她知道自己被顧邀月騙了。她神智忽然間清醒了,她釋放了最原始的自己。
她承受著黃睿給的歡愉,此刻只覺得興奮,無比的興奮……她這一清醒,才發覺自己的不對勁,平常莫說是三個,十個都不是她的對手,她病了,她的記憶,反應能力都在下降。
她想起蘇馬瑞那天在她床前的嘆息,聯想黃睿對她的好,只希望醒來是一場夢。
可是,這一切明明不是夢——
外面下著雨, 里啪啦的。
雖然下駕馭,黃家,依舊賓客滿樓。這里說的黃家,不是葉禾和黃睿所在的黃宅,那只不過黃家眾多處宅院之一罷了。現說這個黃家,是黃家真正的府邸,坐地140000平方米之多,光是房間就8000間,不算樓廊和庭院在內。
今日是黃鑫的壽辰。
只可悲賓客滿樓,卻兒孫無一。
大兒子因為自己震怒之下拆毀了公司現在帶著那個貧民區的女人不曉得跑到世界哪個角落,以往壽辰的時候或多或少還會送來一些心意,可今年……
放眼望去賓客坐的滿滿,黃鑫不由得苦笑,小兒子竟然也沒由來。
說起小兒子,總是做對多過和睦,父子間斗來斗去,他終究是累了,也不得不服老,將來這黃家總要交給黃睿,黃睿這些年的成就他都看在眼里,不管怎麼說都是他的兒子,他表面上裝做不愛搭理他的模樣,一副他是備胎的模樣,但是,手心手背都是肉。
他又怎麼會真的听信了外人的話來害自己的兒子?只不過是想把他逼迫的成長起來。
他的成長環境和宸兒不同,宸兒,黃宸,他的大兒子,自打生下來就被賦予了接手黃氏一族的未來使命,從小接受所有的商業化訓練,完完全全就是為了的繼承人而存在。
可黃睿,他從小就在女人窩里長大,沒有吃過一點虧,一點苦。
對他是有成就,也有很多的出色之處,看他手下的那些兵將便知道了他有雄才大略,可他卻偏偏給人一副不靠譜的樣子讓人覺得是備胎,這個兒子……也不簡單啊。
他不斷的打擊他,甚至把他親手推上絕路,是,他有私心。
一是讓他知道這條路多難走,二是希望黃宸能夠知道自己職責所在,趕緊回來,如果黃睿出了事,以黃宸的心,一定會歸來,而第三……
他更希望黃睿可以好好的活著,所以他暗中做了小小的手腳,顧他周全。
但他是絕不會說出來,他寧可當一個壞父親。
舉著酒杯一下下機械的喝著,笑著,眼前卻浮現黃睿小時候的樣子來。黃睿,黃宸,其實,黃睿更像他多一點。可出身不同,他沒法給他以黃石未來繼承人那樣的嚴格訓練,從小訓練,只是默默的讓他走著富家公子的路,當一個無憂無慮姨娘眾多的「賈寶玉」。可事實擺在眼前,他知道他黃鑫的兒子不會比人家的遜色,所以,只好故作不屑,以此,把兒子親手逼到絕境,置之死地而後生……
「黃伯伯。」
顧邀月的出現讓黃鑫停止了懷舊,他滿意的看著顧邀月,在他眼里,顧邀月只不過是一只金燦燦的母雞罷了。點頭,他道︰「來了。」
顧邀月頷首微笑︰「看黃伯伯忙,便沒過來打擾。」
黃鑫目光里劃過一抹贊許的神色,繼而想起什麼道︰「對了,你在黃氏做得怎麼樣?」
顧邀月想起葉禾來,也不知道那三個人怎麼了,按道理早該拍照來了,怎麼……擰眉,她道︰「黃伯伯,那個女人,似乎又回來了。」因為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那些人電話也不通。
「哦?」黃鑫微微有些驚訝的挑眉,「那你怎麼做了?」
顧邀月一怔,沒想到黃鑫竟然這麼問。
「黃伯伯何出此言……」
黃鑫豈不知她們母女的厲害,不然守著那麼大的金山在家,安然無恙到現在沒被瓜分掉,定然也不是什麼善茬。
「睿兒沒和你一起來嗎。」黃鑫淡淡的反問,顧邀月訝異黃鑫竟然洞察人心到如此境界,那要是他日後發現自己對黃睿只是……
她臉色一白,「對不起黃伯伯,我身子有些不適……」她捂著小肚子,笑著告退。留給黃鑫一個踉蹌的背影,黃鑫把杯中的紅酒倒在腳下的垃圾桶里。
將空酒杯放在桌上,轉身走進了身後的簾幕……後面是一道長廊,他不停的走,不停的走,最終在一間房前停下。
這曾經,是黃宸母親的住處。
再往前,就是黃宸的。
還空了一間房,他說那留著以後給黃宸的弟弟妹妹,別人都以為是黃宸母親以後再生的,實際上……
卻是給黃睿的。
他走進去,躺在小小的床上,沒有子嗣的慶祝,那還叫什麼壽辰……
黃宅,黃睿抱著昏睡的葉禾在床上,他曾經問過蘇馬瑞,她的病可否……蘇馬瑞說可以,他今晚才敢有所動作,而且怕她承受不住,又做了許久的前戲把她藥性逼出來……
他用手一下一下的撫模著葉禾的發。
都說短發發質好,可葉禾的長發也很黑,很柔順。模著十分順滑,他捏著在手里轉著圈,窗外電閃雷鳴。
今夜是黃老頭的壽辰,他不想見到黃宸,所以便沒去。
何況今夜禾兒出事了,不管顧邀月是什麼心態,都不可饒恕。
黃睿這陣子極力控制自己,此刻身心都舒坦但想到葉禾的病卻又難過起來,此刻他摟著葉禾,卻沒發現她低著的頭,眸子微微張開,目光正常,黃睿輕輕在她額頭一吻,葉禾忙閉眼裝作睡著了。
顧家,樓下沙發上,坐立不安的顧邀月終于被她媽媽韓妙玲發現了。
「邀月這麼晚還沒休息啊?怎麼了?公司不順利嗎?」
「沒,沒事。」
「放心吧,媽,你女兒是誰啊,我說了要在一間公司成名了,讓所有人為你女兒感到驕傲!」
「是啊,顧家就剩下我們娘倆……你一定要爭氣。」
「我會的,媽你去休息吧。」
「你也早點休息。」
「嗯。」
轟隆隆——
一聲悶雷,閃電劃過,黃睿睡的並不安詳,眉頭緊鎖。葉禾伸出手給他拂開,他又皺起來,再拂……諸此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