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兒怎麼知道男人在早上是極容易受不了勾引的,難道這樣的事情,有人說與桐兒听過?
「桐兒,不用著急,我們先來說說剛才你說那句話的來源!」笑吟吟地看著百里梅桐,弄得百里梅桐有種這是笑里藏刀的笑,是奸笑的笑,是算計了之後,看到對方落入到自己陷進的笑!
「什麼話?」百里梅桐一邊繼續收拾著,一邊應著。
「就你剛剛說的那句!」嘴角還是噙著笑,申徒祺修就算是在帶面紗的時候,目光還是緊緊鎖著百里梅桐。
「你個變態?」思來想去,百里梅桐只覺得怕是這句話打擊了申徒祺修的自信。
「後面的!」
「這個時候勾引我?」
「再後面一句!」申徒祺修心火中燒,有點想掰開百里梅桐的腦袋看看她是不是故意的。
「哦,是那句呀,怎麼了?」想到自己說的那話,百里梅桐倒不覺得什麼,女人吧,再說是個開了葷的女人,有點**也挺正常的。
難不成,按申徒祺修這表情意思,是不準自己有點**了?
這樣一來,豈不是讓他自己獨守空房?嘻嘻!
一想到這里,百里梅桐很想笑,可鑒于申徒祺修那張黑得不能再黑的臉,笑意藏了起來,可那眼角,還是破了功。
「桐兒,此事,你是怎麼知道的?」申徒祺修一想到桐兒之前可能與其他男子親密過,心中就一頓難受,可想到桐兒來自異世,自己總不能為了一個自己永遠可能見不到的人,大費周章!
這人要是遙星大陸的人,看自己怎麼收拾他!
「這個呀,我們之前學生理課學過!」收拾好了後,百里梅桐便想離開,可看了一下房間周圍的結界,百里梅桐看了一眼申徒祺修,指了指那還縈繞在房間四周的結界。
「生理課?這是什麼課?」頭一次听到這個名字,雖然以前也常從桐兒嘴里听到一些新奇的詞,但這一次,申徒祺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為什麼,一定想要知道生理課到底是什麼課!
「你把結界打開,我們那走那說可好?」想著這鐘聲都過去好久了,而自己還在宿舍磨蹭,要是再晚點,只怕第一堂課都下課了。
申徒祺修見百里梅桐心中焦急,大手一揮,將結界直接收回,而後接過百里梅桐手中的書,去開門了。
門外,沒有得到申徒祺修命令的藍天相,即使听到了鐘聲,也紋絲不動地候在門外,一動也不動,如今見申徒祺修跟百里梅桐出來,直接問候了一下後,說自己要去修煉了後,便直接消失在了兩人面前!
其實,藍天相也是看清楚了自家師父眼底的意思,他老人家想與師母好好過過二人世界,有自己在,只怕是多有不方便!
第一次開竅的藍天相,竟然還是在申徒祺修那威逼的眼神下,想了半天才懂了這個意思,後背陣陣發涼,就連到了課堂,藍天相也覺得自家師父實在是太厲害了,光一個眼神,自己就感覺站不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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