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明的讓世人沉醉,圓的又讓孤獨的人心疼,今天是十五,一月中月最亮最明也是最圓的時間。這一天連黑夜中繁朗的星塵也在月光下暗淡。
而海上的這座小島也在這月色蒙中顯的格外優雅而神秘。
小島本身並不可奇之處,不過四個半足球場般大小,不大也不小,邊圍不規則成形,與所有普通的小島一樣,並無出奇之處。但其只因一物卻勝過了世間千萬景。
小島上有一樹,高近千米,粗得好似一座小山,正是這棵樹仿佛要將月光化液吸收一樣,在它的周邊有一般半透明的霧氣,蒙蒙朧朧,虛實不定,在月光中散發著迷人的光彩,若久看之,必沉醉其中不得醒,實仍世間仙境。
這股霧有一名謂長生迷霧,而吐出它的這棵奇樹也有一名謂長生樹。而長生島便是奇樹生長的地方,因樹而得名,若無此樹亦不過是個凡島而已。
佘信七人看著這棵月下的巨樹,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佘信也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長生樹,從前他在青組前也不過是听許長青說過有一樹而已,果真如許長青所說的一般,可稱世間奇跡的存在。
對于此樹佘信還是有一點向往的,現今真正面對時才方知長生樹比他想象的還要神奇千倍,高大百倍,他實在不明白世間怎麼有如此之大的樹木存在,而且至今未被世人所知。
長生樹的生長已經完全違背了物理法則,如此之高的樹長,就連遠古的時代里也是不常見,不,應該說有可能根本就沒有,那要多大多長的根系才能支撐的起它?是否已經深了地心?要知道這里可是在太平洋海上,僅僅憑這麼一個小小的島嶼根本不可能支持長生樹的生長,足可見這里面應該還更深層次的原因所在,可惜佘信他們肯定是不會知道的。
關于長生樹,佘信知道的也並不多,但當然比山王他們多了一點,于是他給山王他們說了一個傳說。
長生樹高千米,據說年歲已近萬,可以算得上真正的長生了,近萬年的歲月也讓本平凡無奇的樹變化成為了世間神跡一般的存在。長生迷霧便是其一,听聞長生迷霧平時為靜,可象化外景,隔入其中,那怕最先進的紅光線熱感應器也無法探出其身。一旦有外人入到長生迷霧中,便會出現層層幻境,看到自己過往的種種人生經歷,甚至可以看到遠古時期的種種,讓人迷醉于中不得月兌身,生生困死于內。
只有在月十五時,長生樹會因要大量吸收月陰之力滋養自身,會自主散去隔絕月光的長生迷霧,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外人才可見長生樹,也才能強闖長生島。
在種種傳說中還有一個最不可思議的,那就是傳說這一棵長生樹是由長生教皇親手種下的,而直到現今長生會的教皇都沒有更換過,一直是最初的那個教皇——蓮王!
樹可活長久還有跡可尋,而人麼,真得能活怎麼長久的歲月麼?若能,那能稱之為人麼,恐怕也只有仙、神一類傳說中的存在才有可能了。所以這一說法,別說外人了,就連當時還是內部人員的佘信也不信,只當是長生會敬重長生教皇而編出的故事罷了。
不信未曾見過的長生教皇的神奇,而長生樹的奇妙卻是實實在在的存在著,現在便清清楚楚的映在他的眼中。
但是無論如何奇妙,如何世間難有,但今天他們也必定要闖一闖了,因為小奇就在里面。
七人一合計,決定強闖。佘信他們的飛行器本來就可以隱形,現在最頭痛的長生迷霧已經清除了。
飛行器一個沖刺,化作一道流星突降而去。
眼見他們就要降落到長生島上時,這時長生樹竟然發出一道明亮的光幕,飛行器發生劇烈的震動,強大的震動竟讓飛行器快速的消失,最後爆炸開來重新化為了一顆小球。
而飛行器中的七人一臉驚愕中也被這道光幕強行分開,「踫」的一聲,七人只覺得被人大力的推開而去,分成了七個方向,跌落而去。
好在此時已經離地面已經不高了,摔下去的七人又是能力高超之人,根本不會有事。佘信便是如此,那怕有一瞬間的吃驚,但在快落到地面時,他一個縱身,竟然沒有落下,反倒提升而去,一個空翻後便輕巧的落在了一棵樹上。
一落到樹上,佘信便全神戒備著。可等了許久,依舊未有人到達此地,讓他驚疑不已,佘信可以確定他們必定被長生島上的人發現了,縱然剛剛的光幕不是他們所為,但飛行器的爆炸動靜怎麼大,他們不可能沒查覺到的。
只是,若他們發現了有人入侵,那麼,怎麼還沒有人出現?
在等了好一會兒了後,還是沒有人來,佘信是真確定沒人會來了,他從樹上落下,本能自然的隱入黑暗後,才微皺眉頭面色深沉的看向了長生樹的方向。
長生樹很好辯認,那怕在島上,它那巨大的身軀也顯眼無比。現在他與其他六人分開,他並不確定另六人此時的情況,但是此時也不好去管這樣,不說這座小島的大小,當是地形與環境,都決定了要重新聚齊七人不是短時間的事。
現在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朝長生樹的方向進發,因數他們七人的目標都一樣,就是營救小奇,而方才他們在空中時並沒有發現長生島上有什麼建築,唯一的解釋就是長生會的總部就在長生樹內,而小奇必定也在其內。
所以佘信只要往長生樹的方向走,一定會遇到其余六人的,相信山王他們也是怎麼想的,也許此時他們已經朝長生樹方向進發了。
想通後,佘信便不在等候,滑步啟用,身化于一道黑影,于黑影間穿行而去。
而此時,長生島上,長生樹內一個天然樹洞形成的房間里,正有幾人閉目靜坐著。其中一人突然睜開了眼楮,平靜的如鏡般的湖面。
他淡淡的開口。
「有客人來了,我們出去引接一下吧!」
聞其所言,只見本是靜坐的幾人身形未動,人卻都已經躍出房門,幾個閃動間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見幾人離開後,剛開口說話的人卻又閉了雙眼,再一次沉默靜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