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城之巔」的酒吧,昏暗的燈光,火熱的酮。體,激。情的人,那些扭動不安的靈魂,在這一刻體現的淋灕盡致。
子晴有些不安,這里的環境對于她來說是陌生的,可肖蘭卻興致勃勃的就往里面闖。
「呃,對不起,子晴,我先回家了,爸爸有事call我。」肖蘭一臉歉意。
「子晴,不用擔心,這里治安很好的,你記住不要喝醉了,待會打的回家就好啊。」
肖蘭走後,子晴就更加惶惶不安了。
她喝著杯子里的酒,這酒還是肖蘭走之前給她叫的。不知道什麼名字,但很好喝,酒味也不大。
「再給我來一杯。」子晴豁出去了,爸爸公司的事一直縈繞心頭,她心里煩,借著這酒精的力道,反而心里舒服些。
「呃,對不起……」子晴原本是要站起來回家的,誰知道不小心踩到了一個路人的腳。
「咦,你好面熟……我在哪里見過你麼?」子晴發現被踩的人雖然面無表情,但這張臉卻似乎在哪里見過。
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撫模上對方的臉,咦,好硬,他的皮膚是石頭做的麼?子晴越模越疑惑。
此時的她,面泛桃花,****緋紅,小嘴微張露出粉女敕的小舌,她尚不知這幅嬌羞的模樣引得不少經過的男人不懷好意的笑容。
被撫模的男人臉上卻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眉頭微微動了動,然後薄唇微啟,「女人,這難道是你用來****男人的習慣手段麼?嗯?」
男人灼熱的氣息吐在子晴的臉上和耳根,熱熱的,酥酥麻麻,子晴呵呵的笑。
「你說什麼……我,我听不清……」一定是喝多了,怎麼眼前這麼多的星星在閃啊閃的,現在是晚上了麼?糟了,她出來一天了,她要回家。
「放開我,我要回家……」子晴感到對方有力的手臂攬住了她的身體,禁不住扭動著軀體說。
「不要亂動!」男人的聲音听起來有些克制。
「你怎麼了?」子晴微微抬起眼,奇怪,男人的臉色有些潮紅,他也喝酒了麼?
子晴正欲說話,突然對方低下頭來,重重的吻住了她的紅唇。
子晴驚住了,這,這是她的初吻啊,就這麼沒了……
她忘了抗拒,任由對方在她的紅唇上輾轉逗留了幾秒鐘,而後,男人抬起頭,「真甜,女人,看來這趟我沒有白來。」
語畢,更加摟緊了子晴,往外走去。
酒店總統套房內。
旖旎的一幕正在徐徐展開。
女人修長白女敕的大腿緩緩纏繞在男人有力的腰上,豆大的汗珠沿著男人的胸膛滑落,看來男人確實很賣力!
「痛……」女人小聲的驚呼,但禁閉的雙目卻沒有打開,小嘴里吐露出一絲痛苦的囈語。
「該死的,你居然是……」剩下的話語淹沒在兩人的唇齒之間。只因男人看到身下女人緊皺的眉頭和痛苦的表情。
房間內的氣溫在持續的升高,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柔細的****漸漸湮沒……
清晨。
子晴睜開眼。
床,是陌生的,房間,也是陌生的,包括她身上的衣服……
啊,她的衣服呢,衣服哪里去了,子晴大驚失色的爬起來,才看到散落一地她的衣服,嚇得趕緊包好被子下床拾起來。此刻頭腦里完全是一片混亂,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是怎麼喝多了,又是怎麼到的這里,一團亂麻,讓她頭疼欲裂,突然間就兩腿一軟,趕緊扶住旁邊的床頭櫃,否則就要摔落在了地上。
子晴穿好衣服之後顧不得查看四周,趕緊拉開房門走了出去。離開之前往後看了一眼,那一沓碼得整整齊齊的百元大鈔放在茶幾上,但她無法讓自己拿這筆錢。
子晴不敢回家,深恐被家里人看出自己一身的狼狽,想了一會,她打通了好友肖蘭的電話,這個死女人此刻居然在呼呼大睡,約好了去她家後子晴便立即趕了過去。
等到子晴把自己今天的經歷講完,剛才還睡眼朦朧的肖蘭一下子跳了起來,眼楮都睜的快破了。
「什麼,你被……」肖蘭的小嘴被堵住了,堵住她叫喊出下半句的當然是子晴。
肖蘭的聲大是出了名的,如果讓她說出來,估計這整棟樓都知道她子晴昨晚被一個陌生男人給 嚓了。
「你說的是真的?」
子晴難過的點頭。
「那你們……你有沒有讓他戴安全套?」肖蘭突然又大驚失色起來,幸好後半句話她是伏在子晴的耳邊說的。
子晴茫然的搖了搖頭,什麼安全套?
「你,你有沒有常識啊!你死了,死了,這下怎麼辦,萬一對方有病,你,你這輩子就毀了。」肖蘭急的在原地直跺腳。
「對了,對了,趕緊的,我們去醫院檢查下,看你有沒有染上那個什麼病。」肖蘭拉起子晴就要出去。
「什麼病?」
「就是兩人親密時會傳染的那個病啊,你還不懂啊?」肖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面前的單純女人。
子晴的臉一下紅了,她實在不願意去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但心里居然又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仿佛那個男人的體溫和氣息還在鼻尖縈繞,她趕緊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可恥了。
「快走,晚了就來不及了。」
「不用了。」子晴悠悠的出口。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昨晚那個男人很干淨,不像一般在酒吧尋找******的男人,所以她選擇去相信他。
半個小時後,子晴神清氣爽的出現在「資力」集團樓下。
接待處的小姐卻很是勢利眼,看到子晴臉上嬌媚的表情,又暗暗大量了一番她的穿著,對方雖然笑的可親,但笑容里隱隱有一絲諷刺的味道。
現如今,這樣想攀龍附鳳的女人真是越來越多了。
「麻煩你,我找一下慕董。」
「小姐,見我們慕董是需要預約的,請問,您預約了麼?」招待小姐明顯的有些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