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讓子晴驚異地是,慕容穹居然一把將那個女人拉到了懷里。
前台小姐發出一絲輕吟,整個人牛皮糖一樣貼到慕容穹身上。
子晴當場傻住了!
半分鐘的愕然,子晴灰頭土臉地奔出了總裁室。
一出門,她就險些倒下,就像前幾次那樣。
剛才的一幕電影般在她眼前閃現,她怎麼也忘不掉慕容穹伸出的手,將那個女人攬入懷中。
難道慕容穹對任何女人都這樣嗎,她並不是一個例外?
亂了,全都亂了,剛整理好的心情現在因為一個女人的出現土崩瓦解。
她應該沖進去,甩那對狗男女幾個耳光嗎?還是任由淚水在臉龐劃過,白痴一樣地無動于衷?
可是,她有什麼資格,慕容穹從未親口承認過她,一直以來,她都是以****的身份存在著。
既然是****,就不該有太多的抱怨,她要做的就是服侍好慕容穹。
至于她找不找其他女人,並不在她的管轄範圍之內。
只是,劉管家明明說,因為她的出現,慕容穹改變了許多,她難道不該自以為是得覺得慕容穹是喜歡她,在乎她,並不只是把她當成****的嗎?
果真,只是自以為是!
這般想著,子晴狠狠擦了把眼淚,從地上顫抖著站了起來,望著緊閉的總裁室大門,有那麼一刻她想要不顧一切地沖進去,然後質問慕容穹。
但她最終忍住了,就像慕容穹之前說的那樣,不要忘了她的身份。
對,他說的都對,所以,她會像他說的那般,牢記自己****的身份,並且忠實秉性****的職責!
走出資歷大門的第一件事,子晴就將煲好的愛心粥扔到了垃圾桶里,她一點不覺得可惜,反而有些報復的快感。
粥再名貴,花的也是慕容穹的錢,反正慕容穹允諾過會滿足她一切的物質需求,那她就好好履行自己的職責,當一個揮金如土的****!
然後,不再過問慕容穹的一切瑣事,他愛和誰好就和誰好,從今往後,她季子晴不會多問一個字!
這般想著,電話卻響了,拿起手機一看,是許暮均的名字。
真該死,電話鈴響起的那一刻,子晴明明期待的是慕容穹!
該死,要被欺騙多少次才會上心!
「喂,許老師?」
調整好心情接起電話,連子晴都不知道,她此刻的聲音有多粘膩。
仿佛電話那邊的不是想要追求她的人,而是她愛的不能自拔的戀人。
「子晴,今天有沒有時間,一起出去玩吧?」
電話那邊的許暮均,因為子晴這一聲甜甜的應答而覺得心花怒放。
「好呀,去哪老師您來定。」
毫不猶豫地應下,子晴現在想清楚了,既然慕容穹有那麼多選擇,她又有何不可,他們之間本來就是毫不相干的人,現在,季子晴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那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
「我在資歷大樓這。」
「我十分鐘後就到。」
掛斷電話,子晴有些憤恨地抬頭看了眼資歷的大樓,在最頂層的某個房間里,慕容穹正在和那個妖精翻雲覆雨。
這就是子晴此刻能想到的畫面,然後差點惡心得吐出來!
總裁室里,休息了許久的慕容穹總算醒了過來,身上的人兒因為他的清醒發出一聲聲呢喃。愛憐地撫上她的秀發,鼻尖湊上去,貪婪吮吸著那人兒發尖兒的香氣,慕容穹表情微微一變。
一下子將身上的人推開,慕容穹一臉的驚愕。
「怎麼是你?」
被推開的前台小姐還有些迷糊,看到慕容穹醒來,立馬笑成一團花,嬌滴滴地說道︰「我來給總裁送文件,看到您睡著了就……您把我……」
「給我滾!」
前台小姐的幸福還沒持續多久,就因為慕容穹的暴怒瞬間化為烏有,她不敢相信,剛才還溫柔待她的總裁,這會兒居然一副要至她于死地的凶狠表情。
「可是您剛才……」
「我讓你滾,你是不是聾了?」
臉上的憤怒已經無法遏制,慕容穹如同憤怒的雄獅從沙發上跳起來,正怒不可遏地瞪著前台小姐。
這下子前台小姐總算從剛才的南柯一夢情形,捂著秀臉哭喊著沖出了總裁室。
慕容穹的火氣還未消,他一把扯下脖間領帶,深深吐了口氣。
他剛才明明看到子晴在眼前出現,怎麼一會兒工夫變成了這個女人,真是讓他覺得煩悶。
最近的確是太累了,那個小女人自己在家不知道過得好不好,想起子晴,慕容穹的嘴角浮起一絲微笑。十分鐘後,許暮均的銀色賓利準時在資歷大樓停下。
子晴巧笑嫣然地跟許暮均打了個招呼後,回望了一眼樓頂的窗外,她多想這一幕能被慕容穹看到,至少讓他明白,她不是沒人要的可憐人兒。
只是,此刻的慕容穹正在一堆文件中忙的焦頭爛額,無心去顧及樓下她的女人,季子晴正婷婷裊裊地上了另一個男人的跑車。
「我們去哪?」
「海邊怎麼樣?」
「好啊,好久沒去過了!」
兩人說的大海並不在本事,需要驅車一個半小時到臨市,那里有一片鵝卵石海灘,是人工造的景點,大大小小的鵝卵石密布在海灘上,踩在上面特別舒服,就像在做腳底按摩。
子晴很早之前跟養父母去過那邊,被海浪拍打的感覺,過了這麼久,她依然記得很清楚,沒想到再次來這兒,竟然是和許老師。
一個班小時的車程不算短,但兩人有說有笑,不一會兒也就到了。
再次見到大海,子晴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這會兒時間還早,所以海邊的人並不多,吹著咸咸的海風,感受著海風拂面的清爽,子晴張開雙臂,想要擁住這片大海。
她從小就對海洋有種說不出的情愫,她喜歡那一大片湛藍的顏色,比天要深邃得多。在她看來,大海就像一個有著深沉思想的老者,任何人在它面前都不敢班門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