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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隨從的表情一直很鎮定,似乎這件事和他壓根無關,我們輪番轟炸了他一圈也依然沒問出什麼實質性的答案,剛剛還嘰嘰喳喳的屋子里突然陷入了沉默。
皇後看向我,問︰「瑾墨,你確定是看到這個小隨從和柔嘉接觸了麼?」
我用力點點頭,說︰「是的,我確實看見了,之前可能還有疑惑,可是今天既然在禾竹堂親手抓住了他,就證明我之前確實沒看錯。」
皇後眉頭緊蹙,若有所思。
孫柔嘉這時突然朝著璟妃猛磕了幾個頭,聲淚俱下的說︰「璟妃娘娘,我真的是無辜的,我和這個人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你一定要替我查明還我清白啊!」
我乍一听覺得有些不對勁,細細一想發現真的不對勁,這個孫柔嘉明明是皇後娘娘的佷女,為什麼會向璟妃求助?這里邊到底有什麼錯綜復雜的關系?
「皇後娘娘,璟妃娘娘,奴才對做過的事情不想辯解半分,悉听兩位發落。」一直寧死不屈的小隨從這時候突然開口,似乎把一切罪過都認了下來。
他這麼說了,應該是承認當初是故意陷害我的了吧?可是為什麼剛剛那麼有氣節的什麼都不說,現在又突然全都攬下來,我越想越覺得糊涂,腦袋跟要炸鍋了一般。
「你是說你確是受人指使才設計陷害的瑾墨?」皇後娘娘問。
「是。」小隨從吐出這個字後眼神看向了孫柔嘉。
和上次在合宴上陷害我的招式一模一樣,我突然有些恍惚,似乎一切都順理成章,可又似乎這並不是真相,正因為事情發展的太順理成章,就連這些被抓住,被盤問,被認罪的過程,都像是一出策劃好的好戲,只等我們上鉤而已。
沉默許久的璟妃抓住這個時機終于開口︰「柔嘉進宮也已經有一段時日,可以說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長大的,我相信她的為人,你說,你上次陷害瑾墨,這次又借機陷害柔嘉,到底是何居心?」
小隨從仰天哈哈哈哈長笑了幾聲後說︰「我既已經跪在這,就完成了我的使命,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
場面越來越不受控,文式白也在一旁默不作聲,我朝他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快想想辦法,但卻看到連郢正在他耳邊悄悄的耳語著什麼,而他的表情則變得越來越嚴肅。
「要殺要刮?你想的倒挺美。」璟妃說,「你以為宮里的法紀是那麼容易就能逃月兌的嗎,你快把你策劃整個事件的詳細過程老老實實的報上來,否則不會讓你輕易尋死。」
「璟妃娘娘,」文式白終于開口,「這人只是一個小小的隨從,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沒有通天的本領自己一個人陷害後宮中兩個如此重要的人物,陷害瑾墨是受人指使,那麼順水推舟再次陷害柔嘉小姐,也必定是受人指使,這個人的身份也肯定不一般,起碼地位在瑾墨和柔嘉小姐之上,否則也不會有這樣的本事做到滴水不漏,我想….」
「大皇子殿下到。」侍衛的通傳聲突然打斷了文式白的話。
怎麼連他也來了?
「這里好熱鬧,嘈雜聲都傳到勤政殿去了,發生了什麼?」文秋尊緩緩走進來,突然給屋內的氛圍帶進一絲不一樣的空氣,每個人都表情都或多或少的有了一些變化。
孫柔嘉眼淚汪汪的看著文秋尊,那模樣真是令人心里一緊,文秋尊當然覺得心疼,眉心都擰成一團,但在轉眼看到我之後,整個人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有些凶的對我說︰「是不是你又惹什麼事了?早讓你安分一點,大晚上跑到這里來做什麼?」
要是在往常他這麼對我說話我也不會覺得怎麼樣,可是現在,就幾秒鐘時間兩種完全不同的態度的轉變,就好像有人拿著鐵錘重重的在我心上一擊,我兩只手都緊緊攥成兩個拳頭,努力壓抑著情緒讓自己不在這麼多人在場的情況下發火,「文秋尊,我被人冤枉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那麼氣急敗壞,現在好不容易抓住了陷害我的人以為可以找出背後的真凶,你倒好,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千方百計阻擋我的腳步,是不是你就是背後那個指使的人,你要是真不願意娶我你可以直說,不必用這樣的方式來趕走我。」
我在氣頭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說了什麼,只覺得所有人的臉色都大變,文式白見狀連忙出來打圓場,把我拉到一邊,對文秋尊說︰「皇兄你確實錯怪瑾墨了,今天我和她來找柔嘉小姐下棋,正好抓到上次陷害她的那個小隨從,瑾墨一直想弄清楚真相,一時著急才造成了現在這樣的場面,不過你也應該要理解她的心情,畢竟….」
話還沒說完,文秋尊突然一把拉住我,像拽一個玩具一般把我拽倒他身邊,眼神幾乎要噴出火,對文式白說︰「許瑾墨是我的人,瑾墨這兩個字是你叫的嗎?她的事情我會處理,還用不著你來管。」
「夠了!」皇後厲聲說,「今天是來處理上次瑾墨被陷害之事,其他的請你們自己注意分寸,不要事事都擺到台面上來丟了皇家的臉面,上次就是因為調查的不請不楚才導致今天的柔嘉被牽連,所以這次必須把事情徹底弄清楚,柔嘉,你就委屈一些,一同接受調查吧。」
孫柔嘉眼神無比委屈,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模著眼淚,輕聲喚道︰「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恕嬪妾多嘴,上次已經冤枉過瑾墨一次,現在就不要再犯同樣的錯再願望柔嘉一次,要是傳出去了,豈不是讓人家笑話我們沒有本事總是讓自家人蒙冤,這可不大好。」璟妃的話陰陽怪氣,皇後不理睬她,直接吐出兩個字︰
「搜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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