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突然發現之前不小心把大鼻內波斯的名字誤寫成了內波爾,現已全部改正。如果有什麼疏漏還請讀者在書評區及時指正——
以下正文——
當我們返回到馬卡斯城時,隊伍的規模已經減小了許多,除了維持車隊最基本的運作人手外,大部分雇佣兵都被我派遣去尋找瑞馳境內古諾德人遺址的位置。城門口的檢查依舊嚴格,但對我來說已經無法造成任何阻礙。借著內波斯授予的權職,我在衛兵的眼中算是眼熟人士,自由出入城市不再是麻煩事兒。
鍛莫百夫長將被重新運回到卡賽默的博物館兼實驗室中,根據已獲取的資料進行下一步的研究。未來如果有機會我還可以再度駕駛它,不過之後消耗的靈魂石能源就得靠我自費了。
我們重新進入到石下要塞內部,留守的卡賽默的佷子像是等候許久一般,立刻迎了出來——只不過看他哭喪著臉的表情,似乎接下來的重點並不在歡迎上。
「舅舅!不好了!你出去的這段時間里博物館失竊了!」
「失竊?你特麼在逗我?」听了佷子的哭訴,卡賽默顯得有些難以置信,「鍛莫的文物如果不在我的手里,就是一文不值的破爛!而且附近就是領主和貴族們的住處,偷這些玩意兒的竊賊是腦子進水了?」
「舅舅。真的被竊賊光顧了!不信我這就帶你去看!」
卡賽默被愛岑塔拽往博物館的方向,其他助手也聞訊跟隨,將我一人留在了這兒。
好吧,等風波平息之後再來拜訪看看,現在就不給他們添亂了。話說居然會有竊賊光顧這里?鍛莫文化的風格雖然標新立異,但從泰姆瑞爾大陸原住民的審美來看那些金屬疙瘩並沒有多麼出類拔萃,真沒什麼倒賣的價值。如果說是為了鍛莫的科技,那竊賊還真是來早了點,鍛莫百夫長的核心實驗數據就這樣被他錯過了——不過他的盜竊能夠成功這也多虧卡賽默及其助手們的臨時出走。
……
「你回來了!」
弗洛特拉看到我走進了屋子,立刻小跑到我面前。充滿關切地將手伸向了我。
「誒……你干什麼?」
弗洛特拉將我的衣襟撕開。把胸膛位置暴露出來。我順勢低頭看去,發現胸前的那朵玫瑰花凋謝了。
「你已經使用過血腥玫瑰了?」
「路上遭遇到了強大的敵人,所以我借助法杖召喚出一位魔人大君幫我渡過難關。呃,桑吉恩還真是惡趣味。之前紋朵花就像是個基佬。現在紋朵殘花豈不是把攻受的傾向也給確定了……」將具體的過程告訴給弗洛特拉。我反過來向弗洛特拉詢問道,「對了,話說這會有什麼後遺癥嗎?看到胸口的圖案變成這個樣子。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听到我言語中的自嘲與擔憂,弗洛特拉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沒關系,只需要找機會讓血腥玫瑰重新充能就好了。」
已經見識到胸口的變化,我重新將上衣整理好,「那應該怎麼充能?」
「必要的時候我會提醒你的。」
弗洛特拉結束了與我的交流,跑去廚房為我準備起了菜肴,看樣子這些天她倒也沒閑著,還從艾崔斯夫婦那兒學了幾手有用的生活技能。
……
風餐露宿了若干天之後,終于重新享用到精致的飯菜,這讓我十分滿意。在用過餐並表揚了弗洛特拉的廚藝後,我本來還想再洗個澡,不過想到接下來的行程後我又直接離開了艾崔斯的家宅——是時候給臨時的上司復命了。
「……就是這樣,巨龍已經死掉,留下的骸骨在卡賽默的實驗室中作研究用,您可以派人前去驗證。至于那幫佣兵,被我派去執行新的任務,短時間內不會返回。」
重新經歷了一遍必經的過程後,在內波斯為賓客提供的浴室中想好了接下來的說辭,我來到會客廳將這些天的主要經歷都告訴給了住宅的主人。
「不錯,」內波斯躺在睡椅上微微點頭,「我就知道憑你的能力足以完成這件小任務。」
「呃,屠龍這個任務其實不算小了。」
「對我來說,死了一頭龍只是小事,死了托納爾.銀血才是大事……」內波斯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從睡椅上坐起身子看向我並以一副長者的口吻向我講道,「每個人的格局都是不一樣的,你還需要多多提高自己的眼界。」
尼瑪,這也要轉進到我身上黑一下。
「作為一名來到天際省冒險的游學者,我關注的只是屠龍這件事本身;而您作為銀血家族的實權人士,關注的則是這頭巨龍能讓您獲取怎樣的利益與受到怎樣的影響。我不認為我們兩人之間存在比較的必要性。」
「來到天際省冒險的游學者?我看只是托辭吧。」听了我的反駁,內波斯搖了搖頭,「其實……在這里你並不需要隱瞞你的身份。我,我的管家,還有宅中的另兩個僕人,都是你值得信賴的對象。」
內波斯居然認為我在隱瞞?可是除了游學者與冒險者我能有什麼身份?對了,突然自己好像還掛著一個雪漫男爵的頭餃,只是我自己都快忘了的身份,這家伙又是怎麼猜到的?作為一名坐鎮馬卡斯城的銀血家族重要人物以及一名不愛出門也不喜拜訪的老宅男,他不大可能在雪漫出現,而我也沒有在雪漫听說過馬卡斯城的大人物來過。也罷,想到內波斯也算是個久居高位的老油條,可能有著什麼所謂的識人之法,我便釋然了。
「抱歉,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向您透漏過我的真實身份,這是我的不是。但我並非有意隱瞞或者蔑視于您,我身上沒有可以證明身份的信物,而且這個身份牽扯的關系又有些復雜,所以我只好給自己杜撰出了新的身份。」
「沒關系,你的作為我很理解,但在我的住宅中你完全可以顯得坦誠一些,而且你的身上其實存在著能夠證明身份的物件。」
在用言語安撫我之後,內波斯喚來了他的管家,從她手里接過一個小木盒子,並轉交到我的手上。我隨手將盒子打開,盒中放的是一枚繪著鹿首的徽記。咦?這枚徽記好像在哪兒見過甚至還佩戴過的樣子,非常眼熟……
糟糕!
之前遵循腐朽女士的神諭前往邁德納奇的根據地,邁德納奇將我聘任為了他的顧問,而顧問的身份證明就是這枚徽記!趁著我沐浴的機會,內波斯的管家在搜索我衣物的時候發現了這枚徽記。
「棄誓者」的身份徹底暴露,而這里可是銀血家族大佬的地盤,老子要撲街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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