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來了啊?」看著飛雪穿著自己給她挑選的衣服,皇太後甚是滿意,飛雪來到了皇太後的身邊,倒了一杯水「皇祖母還未服藥吧?」說著將自己拿來的藥給了皇太後,皇太後的眼眸閃了閃,竟是有些感動「多虧了你這個孩子,要不我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大過年的,別什麼死不死的!先把藥給吃了!」飛雪冷著一張臉看著皇太後,皇太後撲哧一聲就笑了,「好,好,我吃,我吃!」皇太後將藥服了下去,屏退了丫鬟們拍著飛雪的手說道「飛雪啊,你跟冷玨吵架了?」
「恩?」飛雪笑了笑「皇祖母這是在說什麼話?我怎麼會跟王爺吵架呢?」就是吵架也不能來跟你說啊!要不萬一你一生氣我的腦袋就不見了!
皇太後笑著說「那就好,那就好!走吧,我們去看看今天晚上都有哪些好玩的吧!」有飛雪在身邊,皇太後覺得自己年輕了好多。真是啊,飛雪還這麼小,是該多吃點兒好的補補身體了!
「母後,您怎麼還在這里啊?」這個時候皇後很是知道禮節的來請皇太後來了。
皇太後則是淡淡的開口「飛雪過來給我送了些東西,我就過去遲了些。」
皇後訕訕地說到「這飛雪是來給母後請安了,可是前邊有些小姐可是很想跟我們的玨王妃一比高下啊!」飛雪斂了斂眼眸,難道是那個腦殘到了極點兒的張曉雲?
飛雪扶著皇太後朝前走著,沒有再理會皇後。而皇後則是笑吟吟的看著飛雪,不懷好意!
「玨王妃!」張曉雲這一回很是好心的想要過來拉著飛雪的手。可是飛雪卻笑著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我的心情特別好,難道是要跟你們一起聚聚了?」說著,不著痕跡跌看了一眼皇後,小樣,你以為我不知道張尚書一家是太子的人嗎?張曉雲敢這麼對我還不是太子授意的嗎?
「那是啊,玨王妃是第一次參加這宴會吧?」說著,一位穿著綠羅裙的姑娘很是好心的提醒著飛雪她不過是一個鄉野草民而已,不過就是被太子青睞才會嫁給玨王爺,要不然,怎麼會有人娶一個窯子里的女人呢?
飛雪則是笑了笑「是啊,我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還希望能夠多長些見識呢!」說著,飛雪扶著皇太後的手就已經離開了。
座位下,滿朝文武按照品階坐著,飛雪看了看也明白這些人都是怎樣的人了。從他們的說話,談吐還有舉止就已經可以猜的七七八八了!
「都說玨王妃一舞足以傾城,也不知道玨王妃可不可以為我們大家獻舞一支?」說話的不是別人,而是剛才的一直看著飛雪沒有說話的一位小姑娘,坐在張曉雲的身邊顯得那麼嬌俏。
飛雪看了看皇太後,見到皇太後也是一臉的期待,無奈啊!站起身,音樂緩緩地響起,飛雪的腳步慢慢的來到了大廳的中央,看著端坐在餐桌之後的那些貴婦小姐們。嘴角顯現出一絲的不屑,這些女人,終有一天他們會知道今天他們惹到了誰。
飛雪靈動的舞姿將一直在外廳的各位大臣們都吸引了過來。一時間大廳里面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看著飛雪踏著輕盈的舞步,踩著旋律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一時間,一些公子們都在感嘆這玨王妃果真是一舞足以傾城啊!這麼美,怎麼自己從前沒有注意到呢?要是以前注意到了,那麼就可以將她給娶回家了啊!現在想想,人家已經是玨王爺的王妃了,自己沒有機會了,也就作罷了!
端木冷玨陰沉著臉看著飛雪,又看著一臉戲謔說完那些小姐還有皇後就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
飛雪也是看到了端木冷玨,踩著舞步來到了端木冷玨的面前,停下腳步,站在大廳里面看著端木冷玨,臉上帶著笑意,福了福身子「王爺覺得妾身跳得怎麼樣?」
「此舞只應天上有啊!」還未等端木冷玨開口,太子就已經開口了。端木冷玨則是淡淡的看著飛雪,輕飄飄的說道「跳的是不錯,但是也不應該給這些凡夫俗子們看!」說著,霸道的將飛雪拉到自己的面前。
大廳里面,都是一身水藍色的衣服,看上去是那麼的般配,宛若天上的金童玉女從天而降!
「報——離漠國使臣來到!」說著,一身奇裝異服的使臣來到了大廳里面,看著站在大廳里的飛雪和端木冷玨,鞠了一個躬「這就是上清帝國的玨王爺和玨王妃嗎?果真是天作之合啊!」說著,拍了拍手,身後兩個使臣各捧著一幅畫來到了大廳里面。
皇上端坐在主位上,「離漠使臣,還不快賜坐?」
但是離漠國使臣卻擺了擺手說道「上清皇帝宅心仁厚,上清帝國人杰地靈,才子佳人輩出!今日,離漠國三皇子宇文謹行來到貴國是想給上清皇帝送上兩幅畫,還有其他的禮物!」說著,讓身後的隨從們打開了那幅畫。
「這~」看著一張白紙似的圖畫,各位貴婦們還有那些自詡才華驚艷的小姐們都面面相覷,就連那些大臣們都是模不著頭腦。
飛雪卻笑了笑,在端木冷玨的耳邊輕聲說了兩句話。
端木冷玨不可思議的看著飛雪,無聲地詢問著飛雪,飛雪點了點頭示意端木冷玨听她的話。端木冷玨攬著飛雪的腰肢回到了座位上,看著下面的那一群群那麼像猴子一般。
「這幅畫,畫室說過只有足夠聰明的人才能夠看得到!」宇文謹行挑釁著看著眾人。
「大膽!竟敢拿著這樣一幅畫來侮辱我上清帝國!離漠這是想要破壞兩國的邦交嗎?」說話的不是他人,而是剛才在門口被端木冷玨訓過的張尚書。看著張尚書,飛雪搖了搖頭,槍打出頭鳥,難道他不知道?
宇文謹行則是看著張尚書很是好脾氣的說道「敢問,你可是看出來這幅畫畫的是什麼?」說著,很是虛心請教的看著張尚書。
張尚書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不就是一張白紙嗎?還有什麼好看的?」說著,鼻子里面冷冷地個發出了一聲冷哼的聲音。
飛雪看到皇上和太子的臉色都變得很是不好看,看來這個張尚書想要在被提升是不可能的了!在今晚,跟外國使臣交涉的時候如此的表現已經將上清的人給丟完了,再讓這樣的人身居要職怎麼可能呢?
宇文謹行則是哈哈大笑「難道是上清的才子們都沒听到我剛才說的話?只有足夠聰明的人才能夠看得到這幅畫里面的內容。」言外之意就是,張尚書你也太笨了啊!
眾人都是掩著嘴笑了起來,看來今晚,張尚書是要成為眾人嘲笑的對象了!
「飛雪,你剛才說的那都是真的?」大廳里面吵吵鬧鬧的,端木冷玨很是討厭這種感覺。飛雪白了端木冷玨一眼「你這是不相信我了?」
端木冷玨捏了捏飛雪的小鼻子,笑著說道「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
在遠處一直看著端木冷玨的張曉雲心里有些不舒服,開口說道「都說玨王妃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女子,也不知道玨王妃看出了什麼沒有?」大家的視線瞬間集結到了飛雪的身上,飛雪笑著看了看大家「我不過一個小女子而已,怎麼會看的出來呢?」也就是說,我本來就不聰明,干嘛要為了那一句話而說自己很是聰明呢!
「無妨,玨王妃但說無妨!」皇後緊接著開口,讓飛雪連拒絕都不可以。
飛雪站了起來來到了宇文謹行的身邊,「離漠國三皇子,如果飛雪說的有哪些不對可以請三皇子明說。」也就是說,既然你說我們上清都是庸才,那麼你肯定能看得出來這幅畫里面畫的是什麼了!
宇文謹行看著飛雪,笑了笑說「難道玨王妃認為我看得出來?」將問題拋給了飛雪,飛雪笑了笑說道「三皇子看不看得出來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三皇子應該知道那位畫師會畫些什麼吧!」說著看了看皇上和宇文謹行。
宇文謹行被飛雪這麼一說,笑了笑「玨王妃果真是個伶牙俐齒的人兒啊!」說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要飛雪開始描述畫面的內容!
「牛吃草!」飛雪笑吟吟的開口,將皇上給雷的半死。喝到嘴里面的茶水都給噴出來了。
「草呢?」皇後問道
「被牛吃了!」飛雪很是淡定的回答。
「牛呢?」宇文謹行接著問。
「草都吃完了,肯定走了啊!」飛雪笑了笑,「三皇子覺得飛雪是不是看到了畫面之中的景色呢?」
宇文謹行搖了搖頭「其實這幅畫是需要特殊的手法才能夠出現的,既然玨王妃說看到了,那麼就請玨王妃告訴錦行畫面要怎麼顯現的出來?」
飛雪笑了笑,看著皇上眼中期待的目光,嘆了一口氣,看在令牌的面子上,我就幫幫你們吧!飛雪拿了一被茶水就潑到了那幅畫上。
在眾人錯愕的表情中,緩緩的出現了一頭小牛,腳下踩著青草,小牛低著頭吃著草,吃完了就看了看眾人,甩了甩尾巴就消失了。
飛雪嘴角帶著笑看著眾人的表情,竊竊私語著。
「不知道三皇子可是滿意飛雪的表現?」挑釁著看著宇文謹行。宇文謹行哈哈大笑起來「hartyuare!uldyuliketbeyprince?」
「rry,iuldn’t。」飛雪不屑的看著宇文謹行,接著笑吟吟地說道「dyuknhpaintthiplanting?」
宇文謹行很是震驚的看著飛雪「你知道是誰?」
「ure」飛雪的英語口語不算特別好,但是也足夠應付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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