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了酒,臉頰微微的紅潤,飛雪輕笑了起來,「酒我已經喝了,我也道過謙了,爺還是要為難我一個小女子嗎?」微微勾起的唇角帶著幾分的諷刺幾分的無奈,看著如此的飛雪,端木冷玨突然感覺到了自己跌心髒很疼,很疼很疼的,眼眸之中閃爍著的難過是顯而易見的。
想要撫平她的悲傷,想要讓她開心。看著如此的飛雪,端木冷玨只有這一個想法。想要伸出手去,卻被突如其來的一雙手拉住了。
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就被冷雨打斷了,拉著端木冷玨的袖子,「爺,冷月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責罰她了!」
端木冷玨扭過頭看著冷雨,沉了沉眼眸,之後也就看不到什麼神情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麼就讓他們兩個退下吧!」這一次端木冷玨是被端木涼派到這里尋找玉龍的,如果找到不到不知道端木涼又要干什麼了。心里面想著就不免有些急躁,就是听說這里有著一位很像瑤兒的姑娘,端木冷玨才回到這里的。看到冷雨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覺得他就是瑤兒,可是接觸的時間長了,那種感覺漸漸地消失了。今天看到跳著舞的冷月,那種感覺再次襲來。
看著冷月那麼清冷的眼眸總覺得在哪里見過,跟瑤兒不同的感覺,瑤兒是溫柔的,而冷月是孤單的。高傲的猶如孔雀般的令人心疼,就是那一眼,端木冷玨想要更煩接近一些這個女人,可是她好像很排斥自己一樣。
心煩意亂的時候已經來到了房間里面,溫柔的光線,甜膩的味道,馨香的身體,冷雨在端木冷玨的懷里靜靜地呆著。她知道端木冷玨喜歡怎麼樣的女人,為了得到他的心,冷雨願意成為他所喜歡的那種類型。只要可以得到他的心就好!
飛雪回到了房間,輕輕地揉著自己跌膝蓋,真是下手不知道輕重的男人,嘆了一口氣,獨自一個人呆著。
小杏過來給飛雪送菜的時候,飛雪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看著如此的飛雪,小杏輕聲笑了起來,「小姐是不是在想誰呀?」
飛雪沒有回答,只是感覺小杏好想知道什麼似的,過了好久才開口,「這里的主人到底是誰?」
小杏一愣,笑了起來,「小姐你應該見過了啊!」
是的,飛雪的確見過,就是那一位紫衣女子,可是飛雪不知道,也不會有人告訴她這里的主人就是這里的花魁,就更當初飛雪是花滿樓真正的主人,可是卻也是那里的花魁一樣。
飛雪呆了一下,微微笑了起來,「是嗎?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
小杏也沒有說什麼,就退了出去。這個時候張湘很是無聊,「喂,飛雪我過來了啊!」沒有敲門,直接推開了飛雪的房門,就看到了飛雪已經換好了衣服。
「你要去哪里?帶上我吧!」張湘是真的不想呆著這里,都沒有感覺到這里的環境真的不好嗎?尤其是這老爹氣味,非常的令人反胃,張湘十分的不喜歡。
飛雪卻拒絕了,「你在這里替我擋一下,我出去尋找一下有沒有玉壺的消息,一定要等到我回來啊!」說完,飛雪穿著夜行衣已經消失在了蒼茫的夜色之中了。
夜一看了一眼天空之中一閃而過的身影,微微一笑就跟著飛身出去。
爺,才剛剛開始而已,端木冷玨的身下躺著冷雨,可是端木冷玨卻沒沒有一點兒興趣,只是淡淡的看著冷雨,「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都這個時候了端木冷玨還在問自己是不是見過,冷雨雖然知道他的心思不在這里,可是卻不動聲色的開口,「我們以前見過,只是你已經把我給忘記了!」說著,眼角出現了淚水,咬了咬嘴唇閉上了眼楮,完全一副听天由命的感覺。
坐好,穿好衣服輕輕地扶了起來冷雨,「我真的忘記了什麼,如果你還記得寫什麼請告訴我。」
冷雨等的就是端木冷玨的這句話,沒想到回去之後的端木冷玨忘記了上官飛雪,忘記了三年里面發生的所有事情,更忘記了自己已經是他的側妃的事情。不過這些都不會影響冷雨的計劃,只要端木冷玨忘記了那個礙事的人,冷雨就可以將端木冷玨變成她的男人。
穿上了衣服,輕薄的衣衫將玲瓏的身體包裹住了,只是燈光下隱隱約約的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火爆的身材的。
「十三年前一場大火,一個小姑娘就此消失在了上清帝國,被別人帶到了南疆這里,卻不幸被拐賣到了這里。」眼神飄渺,看著前方沒有焦距。
十三年前的一場大火的確引起了端木冷玨的好奇心,十三年前,是瑤兒離開的時候,至此再也沒有听到過關于瑤兒的一點兒消息。為什麼自己沒有想到他可能會被拐賣到其他的國家呢?轉過頭就看到了冷雨虛無縹緲的眼神。心里面很是心疼,仿佛看到了當年那個嬌小的女孩兒,在自己的身邊一直叫著冷玨哥哥。
「瑤兒~」端木冷玨不由自主的叫了出聲。
听到端木冷玨的叫聲,冷雨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有了初步的完成,不過需要好好的配合一下,眼神依舊飄渺,眼楮直中帶著淚光,也是喃喃道,「冷玨哥哥~」那聲音帶著魅惑,帶著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情愫。
拉起來冷月的胳膊,扯掉了冷雨身上的衣衫,這一次端木冷玨卡電腦了他一直在尋找的胎記。
還記得那個時候,瑤兒跟自己說過,她的肩膀後面有著一個櫻花一樣的胎記。如果有一天找不到自己了可以憑著胎記去尋找。那個時候自己並沒有在一,只是覺得她是公主怎麼可能會消失不見呢?
可是到後來還是被自己的父親生生將那一個夢想給破滅了。不過老天對他真好,讓他又找到了瑤兒。
看著櫻花的花瓣開放著,端木冷玨緊緊地抱著冷雨,「瑤兒,你終于回來了!」
被端木冷玨抱著,冷雨只是笑了笑,「我終于見到你了,冷玨哥哥!」說著,留下了一滴淚。
感受到了自己的背部灼熱的液體,端木冷玨心疼的將冷月松開,給她披上了衣服,「我會把你帶回去的,然後再也不分開了!」
多年的尋找未果,好不容易見到了,好歹你也張一點兒心眼好不好?端木冷玨,你可知道這一次你是多麼的愚蠢?張湘好巧不巧的看到了這一幕,這也不怪張湘,只是張湘的房間就在旁邊,踫巧冷雨絲毫沒有避諱,門虛掩著,張湘沒有看到卻听得到里面的聲音。內力本來就不錯的張湘搖了搖頭,算了,飛雪本來也跟你沒有關系了,但是如果飛雪因為你難過了,我肯定會把你給剁了的!
轉身離開,不再理會。
爺真的很長,感受到了玉壺的存在的飛雪飛出去了好久,卻依舊沒有什麼動靜,一個人坐在樹上,看這個月亮周圍閃爍著星星。
「你說,他們兩個會不會正在?」出了醉鄉閣,飛雪除了在尋找玉壺之外,還在考慮著端木冷玨的事情,「他的身體不可以的,需要禁欲才可以避免那種毒蠱的擴散。如果他這樣子的話,肯定等不到我找到玉壺然後給他制藥了!」有些擔心的看著月光發呆。
「既然這麼擔心就跟我回去吧!」一襲紫色的衣衫,飄揚的長發看起來很是飄逸,微笑著的臉龐看起來要比天上的月亮還要溫柔。
「你是?」飛雪想問什麼,可是沒想到女子只是伸出手,「跟我回去怎麼樣?看病一下你擔心的那個男人現在怎麼樣了!」微笑著,不忍心拒絕,或許是不想拒絕。
飛雪飛身跳了下來,「好吧!」
跟在女子的身後,一步之遙,不想褻瀆這份美好。
「飛雪,你回來了?」才出去不過有一個時辰,她就回來了?本來還以為她會在外面一夜了!張湘看著回來的飛雪很吃驚。
飛雪點了點頭,「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里。」
「騙人吧!」張湘白了飛雪一眼,「我可告訴你啊,你已經把你的親親夫君送出去了啊!想要追回來的還來得及,至少你的身份是不能作假的。」
「是嗎?」飛雪輕笑著,看著張湘,「那麼你告訴我,現在端木冷玨是不是已經被騙了?」不用想也知道了,那個女人肯定是很熟悉自己跌人了,要不然不會知道自己的面貌,不會知道自己地性格,更不會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機。
張湘尷尬了半天,最後擺了擺手,「被騙了又能怎麼樣?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說飛雪,你要是真的不喜歡他為什麼還要為他來這麼遠的地方啊,難道只是不想看著他去死?我什麼時候見過你這麼善良了?尼亞的整我的時候怎麼沒有這種善良啊?」說著,張湘更是不滿了,看著飛雪直接指著飛雪鼻子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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