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傻瓜吶,你說你怎麼這麼傻?」冷魅兒的指月復勾勒著軒轅冷然那邪魅五官,聲音哽咽。
自己離開這帝都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軒轅冷然居然發生了這些。只為了和自己在一起,又不想虧欠師門,竟是要自毀身體嗎?真是一個傻到家的傻子不是嗎?
從那七彩手鏈赤色珠子空間取出靈泉水,冷魅兒口哺入軒轅冷然的口中,輕撫軒轅冷然的喉結,讓他把那靈泉水吞入月復中。
見識過靈泉水能把黑煞的重傷復原,冷魅兒期待,這靈泉水也可以幫助軒轅冷然康復。即便是無法恢復丹田,起碼也可以讓他先清醒過來。
就此,冷魅兒在這戰神府軒轅冷然的臥房就住了下來。日日用那靈泉水滋養著軒轅冷然的身體,配合著使用那些個太醫熬炖的補血補氣藥膳,冷魅兒對軒轅冷然的照顧,可謂是無微不至。
知道軒轅冷然已經躺在床上一個月了,冷魅兒每日里為那軒轅冷然活動手腳,按摩全身,促進血液的流通。
在軒轅冷然的耳邊,說不盡那纏綿的情話,盡數自己的愛戀,表達著自己的心意。期待著,那軒轅冷然能夠听到自己的呼喚,在那不經意間,睜開那璀璨的星目。
現在的季節,已經是夏末秋初,白日里依然是炙熱非常。冷魅兒每天中午和晚上,為軒轅冷然擦洗一次身體,保持著軒轅冷然身體的潔淨。
這天傍晚,為軒轅冷然擦洗完身體,再做一次全身按摩,冷魅兒獨自走出臥室,來到軒轅冷然院子里的水亭里,望著那粼粼的湖水,靜靜發呆。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可以與自己攜手天下的男子,符合了自己關于未來伴侶的所有想象。讓自己陷入了愛河,卻又如此殘忍的被命運捉弄嗎?尼瑪的這是什麼世道?想起那始作俑者林靜茹,冷魅兒咬碎一口銀牙。
若隱若現罥煙眉,似嗔似喜含情目,嬌俏玲瓏挺秀鼻,不點自紅櫻桃唇,膚若凝脂,頰似粉霞,不盈一握的柳腰娉婷裊娜地倚在水亭雕花木欄旁。水光瀲灩之中,傾國傾城之貌隱約幻現。
當軒轅冷然從昏迷中醒來,悄然走出臥房,映入眼臉的就是冷魅兒如此模樣。
軒轅冷然這段時日盡管昏迷,可那外界的所有,都感覺的一清二楚。冷魅兒的哭泣,冷魅兒的深情訴說,冷魅兒每日每夜的照顧,讓軒轅冷然在那昏迷里,苦苦掙扎。
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流淚,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難過傷心,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為自己乏心乏力,軒轅冷然的心里,就像是有一團火,終于沖破了那黑暗,睜開雙眸。
「魅兒。」軒轅冷然沖著冷魅兒的身影,輕聲呼喚。
「啊?然?」听到這個日思夜盼的聲音,冷魅兒驚喜回頭。那淚水,噴涌而出。
「乖,不哭。對不起,讓魅兒難過了。」軒轅冷然快走幾步,把冷魅兒擁入懷中。親吻著冷魅兒的額頭,軒轅冷然為冷魅兒擦拭著那滿臉的淚水。心,因為冷魅兒的淚水,針扎一般疼痛。
多日來那隨時會失去軒轅冷然的恐懼,一直都在煎熬著冷魅兒的神經。故作的鎮定,在看到軒轅冷然的這一刻,轟然倒塌。伏在軒轅冷然的懷里,冷魅兒哭了個酣暢淋灕。
猶記得,冷魅兒在自己面前說的,她一直都是流血流汗不流淚。現如今,這懷里痛哭的小人,卻是變成了水一般的人兒。軒轅冷然輕撫冷魅兒的發絲,無聲安慰。
「真好,你還在。」終于哭夠,冷魅兒揚起頭來,凝望軒轅冷然,巧笑嫣然。
「對不起。」冷魅兒紅腫的眼楮加上那璀璨笑容,讓軒轅冷然更是抱緊了冷魅兒小小的身體。除了這對不起三個字,軒轅冷然不知道如何能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
「哎?貌似我對某個人強調過,不許在我面前說對不起三個字。莫不是皮癢癢了,要讓我再給你松松皮?」冷魅兒挑眉,沖著軒轅冷然揮舞拳頭。軒轅冷然的心情,冷魅兒如何不知?只要能再次在一起,什麼都不重要不是嗎?
「只要魅兒不哭,怎樣都可以。」軒轅冷然凝望著冷魅兒,那深邃的目光,把冷魅兒此時此刻的模樣,永遠刻在自己的腦海。不要再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流一滴淚,是軒轅冷然的一輩子的堅持。
「說話算數?」冷魅兒嘴角勾起大大弧度。
「自然。魅兒有什麼要求,只管提。」冷魅兒的笑容,感染著軒轅冷然,不由得臉上掛起大大的笑容。
「那,就,罰你把我抱回房間。」冷魅兒沖著軒轅冷然伸開雙臂,巧笑兮兮。
軒轅冷然彎下腰,任由著冷魅兒雙臂環上自己的脖頸,抱起冷魅兒小小的身體回去臥室。短短的路程,當軒轅冷然走到大床邊,懷里的冷魅兒已經酣然入眠。
這些時日,累壞了小家伙吶。軒轅冷然把冷魅兒輕輕的放在大床之上,替冷魅兒蓋上錦被,坐在床邊,仔細的端詳著多日不見的冷魅兒。
想起讓冷魅兒難過操勞的源頭,軒轅冷然的嘴唇抿起,眼神一閃而過那狠戾。從來,軒轅冷然都不是那心軟的主,欺侮到了自己頭上猶可恕,連累到了自己心愛的女子傷心難過,就不可活。
躺倒在那大床上面,軒轅冷然把冷魅兒小小的身體抱緊在懷中,滿心滿足。
翌日,冷魅兒醒來,睜開眼楮,看到的就是軒轅冷然那放大的俊臉。
「魅兒醒啦?」軒轅冷然在冷魅兒頭頂,低低淺笑出聲。
「早啊,然。」迎上軒轅冷然的目光,冷魅兒唇角勾起大大的弧度。
「不早了哦,魅兒。」軒轅冷然輕柔的抱起冷魅兒,伺候冷魅兒更衣洗漱。
「嗯?現在什麼時辰?」從敞開的窗戶,看到外面艷陽高照,剛睡醒還有點迷糊的冷魅兒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