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軒轅冷然之前的介紹中,冷魅兒已經知道這皇家狩獵場放養的大都是些低階魔獸,專供這每年的狩獵所用,對于狩獵之人根本沒有什麼危險性可言。高階魔獸,都是被圈禁在那特定位置,有天然的屏障和專人看守,平日里決不允許那些個高階魔獸出去那特定圈禁地。
「然兒,怎麼這麼久都沒回去家里?不知道你姨娘和爹爹我有多掛牽你麼?」丞相冷厚儒趁著帝皇軒轅燦講述那狩獵規矩,湊到冷魅兒身邊,滿臉慈祥的望著冷魅兒,低聲開口。
「得空了就回,爹爹放心好了。」知道丞相冷厚儒這段時間在替軒轅冷然鋪墊道路,冷魅兒自是不會在這個時候讓丞相冷厚儒下不來台。
「好好好,得空回就好。」接受著那同僚們羨慕目光,丞相冷厚儒笑的是滿臉菊花開。
「三皇子,小女多勞你費心,老臣先告辭。」看到三皇子軒轅冷然只摟著冷魅兒腰身,不來湊腔,丞相冷厚儒識相的告辭。
等到帝皇宣布完全,這天色已經到了午時。此刻士兵們已經搭建好無數帳篷,早就有所準備的御廚把那各色膳食流水般送入那些個帳篷,眾人開始用膳。
狩獵要在那翌日上午開始,這中間的閑散時間,就是那些個女眷和那百官的公子哥閑逛,尋覓中意配偶時光。
冷魅兒窩在那溫暖帳篷里修煉,不願去湊那無聊的熱鬧。因為軒轅冷然全面負責這狩獵的警戒防御,自是有瑣碎事務處理,無法陪冷魅兒一直待在這帳篷之內。于是,悲催的小白就被冷魅兒提溜出來替她護功,無聊的趴在冷魅兒腳邊,滿心哀怨。
其實,有了黑煞在帳篷外守護,加上軒轅冷然那侍衛無數,根本就不用讓小白再出場,冷魅兒這麼做純屬于多此一舉。不過,沒辦法,誰讓冷魅兒就喜歡看小白郁悶卻忍耐不發模樣捏?
「身體恢復的怎樣?」修煉停下的間隙,冷魅兒望向那小白,出口詢問,
「嗯?好點了。」被冷魅兒輕聲關懷發問,小白覺得玄幻。這女人,不是又想到什麼整自己的辦法了吧?
「什麼時候可以完全恢復?需要我為你做些什麼嗎?」怎麼的這小白神獸也是自己的魔寵不是麼?自是要關心一下下才對。
「啊?不用。只需要把我扔那靈泉空間里即可,少則十天半月,多則一月兩月就能恢復。」小白越來越驚悚,這女人現在這模樣,很像個好人捏有木有?很恐怖的有木有?
「只要那靈泉水對你有幫助,多待在里面些時日就是。」冷魅兒輕輕撫模著小白那毛茸茸的皮毛,很是動作溫柔。
「哦。」小白有點坐臥不寧。什麼情況這是?自己不但幻視了還幻听了麼?
「小白,你是公的還是母的?亦或是雌雄同體?貌似神獸很難找到伴侶不是麼?」冷魅兒想起自己早先就想求證的問題。
「……」早就說了這女人本性難移吧?看看看看,真心之前的自己是幻視幻听了,小白閉口不理這冷魅兒的問題。
「吶,是你自己不說的,我自己檢查好了。」冷魅兒作勢就要把小白給翻個肚朝天。
「公的。」看到冷魅兒的魔爪就要伸過來,小白夾緊雙腿,快速回答,再沒了剛才的傲嬌不理。
「噗……」冷魅兒噴笑,這小白太可愛了有木有?
「……」小白欲哭無淚,自己這是作孽太多麼?怎麼萬年前栽在這女人手里,萬年後還是這樣悲催?
當軒轅冷然處理完事務,回到帳篷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冷魅兒笑的花枝亂顫,而小白卻是一臉控訴的瞪著那冷魅兒。
「發生了什麼?這麼開心魅兒?」冷魅兒的笑容,讓軒轅冷然唇角勾起弧度。其實不用想,也能猜到這女子肯定是欺負了這神獸小白,軒轅冷然豈是不知道?
「沒事,剛知道小白的性別。」任由著軒轅冷然把自己擁入懷中,冷魅兒依然止不住笑意。
「嗯?是什麼?」軒轅冷然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雄性。」冷魅兒說完,再一次噴笑。
「雄性?怎麼不是雌性麼?」听到冷魅兒說這小白是雄性,這軒轅冷然微皺額心。但凡是雄性生物,除了自己,軒轅冷然都希望遠離冷魅兒身邊。
「哎?那要不把小白給 嚓掉?」軒轅冷然那強烈獨霸欲,讓冷魅兒唇角有大大弧度。
「好主意。」听到冷魅兒的話,軒轅冷然圓滿了。
「……」小白無語的看著這一對無良搭配,心里淚流滿面。自己是神獸啊好不好?怎麼在這里一點都沒有優越感?看到軒轅冷然和冷魅兒都猛瞧著自己,小白的後腿再一次夾緊。
鬧騰許久,這冷魅兒才大發善心,把小白再次送入那七彩手鏈赤色珠子空間,和軒轅冷然商量明日狩獵事宜。
「布置的如何?」盡管對于這次狩獵可能發生的危險,冷魅兒和軒轅冷然已經分析過很多遍了,也做了相應的周密部署,可冷魅兒還是點點擔憂。畢竟,這軒轅冷然此時武力值和從前相比,相差太遠。
「無妨,魅兒不用擔心。」彼此擔憂,軒轅冷然更擔心的是冷魅兒在這次狩獵中會出現什麼意外,對于自己,倒是無所謂。
「明日,要和我不離左右。」盡管這次狩獵是軒轅冷然全面負責那警戒防御,這狩獵場大部分是這軒轅冷然的手下,可用腳趾頭就能想到,這皇後和太子肯定有自己的渠道,混入進來這狩獵場高手無數。
「好,不離左右。」迎上冷魅兒目光,軒轅冷然邪魅五官展露璀璨笑容。
一夜無話,冷魅兒和軒轅冷然早早入眠,為那明日一戰,養精蓄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