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男警員和女警員小聲議論一番後,拿出一份dna鑒定書,擺到邵雄面前,男警員說︰「經醫院出的檢驗報告,陳思思體內的****與你的dna相匹配,也就是說,不管你現在承不承認,我們都可以將你移交法辦,判你個****婦女罪。」
邵雄突然聞之色變,糟糕,當時只顧著行樂,怎麼會那麼不小心就留下了無法抹去的證據呢!這該怎麼辦?若是就這樣承認,豈不是會在牢里多呆幾年了?對,死不承認!
「你,你說匹配就匹配啊!再者說,就算你認定是我做的,又沒人真正看見我在做什麼吧,況且你怎麼不問她是不是自願的呢?」
邵雄的聲音突然有點發虛,似乎他在用最後一點勇氣,盡全力找出一些看似可以成為證明他清白的無力言辭。其實他非常明白,只要那個陳思思認定了他的罪行,那麼他肯定無法洗月兌嫌疑了。
「好了,邵雄,你就不要再強詞奪理了。」男警員立刻擺出嚴肅的表情,「受害人陳小姐指控你為犯罪對象,你現在要做的,只是承認自己的罪行,並且把案發的經過敘述一遍,以及你的作案動機。
知道我們背後的牆面上掛著的橫幅寫著什麼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在道上混了那麼多年,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意味著什麼嗎?」
其實陳思思並沒有將案發的經過告訴給警方,也沒有親口指控犯罪嫌疑人邵雄的罪行,而且當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察拿著邵雄的照片給她看時,她依舊沉默不語,只是靜靜的躺在床上發呆。
男警員這麼說,只不過是想利用邵雄做賊心虛的心理,來引誘他坦白自己的罪行。
「不是說坦白從寬嗎?假如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後一手策劃的,而我只不過是被利用而已,這樣是不是會輕判我?」邵雄投出一絲期待的眼神,妄圖得到法律的輕判。
「視情況而定!」男警員冷冷的回了一句。
邵雄供認不諱,把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而且特別強調是他的兄弟孫凱文一手策劃的,而他只不過是被孫凱文利用而已,一時沖動,才犯了過錯。
緊接著,他又說︰「那女的在跟我發生性關系的時候根本沒有反抗,也沒有說什麼激動的言辭,我應該不算是****吧?」
「違背女性意願與之發生了性關系,就是****!」女警員顯得十分激動。
男警員看看她,又看看邵雄,伸手關掉了錄音機︰「鑒于你坦白了自己的罪行,法院是否輕判你,還得看你自己的表現。」
說完便喊著守在門外的警衛將邵雄帶走,隨後他跟女警員私下討論了關于這類****案件的發展。
接下來在給顧雨馨做筆錄的時候,顧雨馨也是將她與陳思思踫面,直至警察到場的這段時間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一遍,與邵雄的口供頗為一致。
並且顧雨馨同樣指認是陳思思的男友孫凱文一手策劃的,只為償還債務。更讓顧雨馨可氣的是,從邵雄跟他幾個保鏢的突然出現,孫凱文一直像縮頭烏龜似的不敢吭聲,眼睜睜地看著陳思思被欺負,他都視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