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可以這麼跟我說話!」
無雙越發頤氣指使,在她看來,戰天擎根本竟是一個任她****的小媳婦兒,哈哈哈哈哈。
欺負男人,真的是很有成就感啊。
特別還是欺負戰天擎這種人前一副皇帝是老大我是老二的人,在她面前戰天擎簡直弱爆了好嗎?
不過她還就喜歡他這麼一副任君采摘的俊俏模樣。
經過了昨夜的相處,兩人之間的隔閡與防備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消除了大半,連往日的猜忌和算計都好似已經全然不復存在。
可是,盡管無雙想出了各種各樣的辦法試圖讓戰天擎真正的開心起來,他總是片刻歡笑過後又恢復了原本的棺材臉,不笑,不哭,偶爾皺皺眉頭。這樣的戰天擎好像失去了血脈里流動的鮮血,失去了該有的活力。他的壓抑無雙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卻始終不敢多說什麼。
這是有關男子的尊嚴問題。
如果她插嘴了,他會不會覺得自己看不起他?
哎,無雙第一百八十次嘆氣。
戰天擎也察覺了她今日的不對勁,看似不經意的問︰「你今日頻頻嘆息可是因為午飯沒有肉吃?」
無雙眼楮一亮,計從中來。
她癟癟嘴,模著肚子,先是可憐兮兮地在屋中走了一圈,看似是走了一圈,實際上是繞著戰天擎走了一圈,他清潔到哪里,她就走到那里用力的跺腳加嘆息,如此一來,便是想要盡量忽視她的戰天擎也實在是忍不住的無奈問︰「無雙,你若再是這樣下去,那我便是打理到日落西山也無法將你給我的任務完成啊。」
他放下木桶,用帕子擦了擦手,拿過桌上還帶著熱氣的茶水喝了一口。
「說吧。」
無雙咬了咬牙,將心一橫。
一**坐在他的對面,兩個眼珠瞪得又大又圓的看著他。
「戰天擎!」
「恩。」
「你現下在做什麼?」
「打掃。」
無雙從鼻孔中哼出一聲不滿來,「恩?」
戰天擎立刻會意,站起來拱了拱手說︰「娘子,為夫這廂有理了,為夫不過是喘口氣喝口茶水潤潤嗓子罷了,這就繼續為娘子分憂。」
說罷,手腳不利索地動了起來,看得出來從未做過這等粗活計。
無雙滿意的賞了他一個笑,扳著手指又接著說道︰「你昨夜說的話還算數否?」
「為夫不止昨夜說的話算數,但凡對你說過的話,皆算數。」戰天擎堅定的回答讓無雙又是不爭氣的羞紅了臉。
這個混蛋,竟然學會了說甜話哄姑娘開心,學壞了!
無雙拍拍臉,坐直身子,不行不行,不能讓這廝的牽著鼻子走,她今日一定要與他說清楚!
「戰天擎,你覺得兩個人在一起過日子容易嗎?」
「不容易。」小白兔進套了!
「噢?為何不容易?」無雙故作一副高深莫測樣,她是絕對不會承認是跟著戰天擎學來的一手好本事。
「因為人心難測,心心相印很難。」
噗,差點沒有一口氣被口水嗆死的無雙咳了幾聲,睨了他一眼,敢情你還記著我喜歡京無名的事兒啊,真是個妒夫!
「我們現下正在商討一個關乎將來生計的大問題,你給我正經兒點!」無雙頓時霸氣了一番,接著說︰「你可知道貧賤夫妻百事哀?當日子越過越久,你將我這張臉越看越乏味之時,柴米油鹽醬醋茶會取代我們之間的感情,從而成為一種超乎親人的情誼你懂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