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很樂意慶祝時帶上項舒和。
對于項舒和來說,他也很喜歡與樂樂在一起,哪怕還有一個祁墨琰。
跟項舒和打了招呼後,樂樂美美的享受著美食,才懶得管祁墨琰,誰讓丫情人多多,活該!
最重要的是,她餓了,樂樂把一鹽焗鳳爪塞進嘴里,美美的品嘗著。
祁墨琰是下班後就直奔善樂食府,也沒有吃過晚飯,就一並到這兒來吃了,他坐在樂樂旁邊,看樂樂吃鳳爪,他就帶上一次性手套,細心的為她把蒸蝦的殼去掉。
項舒和自知兄弟妻,不可戲,繼續懶洋洋的打他的台球,或許是他們這幾個豪門子弟的驕傲習慣,誰也不願因某人某事離開看上的地方,(一般都是保鏢清場,別人離開)于是,吃飯的吃飯,打台球的打台球,他們各自把其他人當做透明人。
如果鄭怡雅夠理性,她一定會主動離開,並永遠不會出現在祁墨琰眼前,可她被心魔控制了。她自以為的自我說服自己,她是因為愛,才會不舍離開祁墨琰,才會想挽回他,才會不顧一切的粘上他。
「墨——我……我……」
鄭怡雅移動到沙發旁祁墨琰的邊上。
祁墨琰正滿心歡喜的剝著蝦殼,就被鄭怡雅打斷了。
他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個字,「滾!」
他的語氣冷戾而又陰森,仿佛是一支用千年寒冰做成的利箭,深深刺入鄭怡雅的心。
鄭怡雅瞬間淚如雨下,那梨花帶雨的委屈樣,我見猶憐。
祁墨琰發火了,他最討厭女人在他面前哭,那哭哭啼啼的討厭樣,最是惹人煩!
見鄭怡雅只是拼命的掉眼淚,腳下卻沒有移動的意思,這下,祁墨琰更是火冒三丈,邪眸半眯,唇角勾勾,「鄭小姐想去撒哈拉定居?」
樂樂嘴角抽搐,妖孽就是妖孽,明明是威脅人家,卻說的藝術無比,且听到耳里,就像是說天氣真好般的習以為常。
如果說前面鄭怡雅是無聲勝有聲的落淚,那她現在才是欲哭無淚!
撒哈拉!她曾听說過有一個女人因為不听祁墨琰的警告,屢屢粘上他,最後被送到撒哈拉去了,最最後瘋掉了。
不是她有地域歧視,而是,撒哈拉那地方,一望無垠全是沙漠,也是全球饑餓最肆虐的地方。
想到那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鄭怡雅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快走,而是從無聲勝有聲的落淚到低聲抽咽,再到嚎啕大哭。
真影響食欲!樂樂蹙眉,不就是失去一個男人,還活不下去了?
祁墨琰已經忍到了極限的邊緣,鄭怡雅卻還渾然不知,還在那兒繼續大哭。
樂樂眼尖的察覺到祁墨琰的情緒變化了。
那一刻,她腦袋被驢踢了一般竟然就為鄭怡雅說起了好話。
「墨,不要把人家女孩子送去撒哈拉,你看她的細皮女敕肉,會曬黑的。」
墨?鄭怡雅從悲傷轉為憤怒,他她嘗試過很久,祁墨琰都不允許她叫他墨,可是樂樂!
她憑什麼叫他墨!
她仇恨的瞪視樂樂,就是她的出現,讓祁墨琰趕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