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她是這麼說話,宥熙一下子被她逗樂了。
這大約是鄔雨雨最好的狀態了吧,才能在這種震驚之下還能用她說話的口氣說話。
宥熙很爽快的點頭,大大的幅度透著開心「成,明天把我包跟卡都拿回來後,帶你去耍。」
「好呀,不過明天還是算了,你還是養好了腿再請我吃頓好的,享受下富人的待遇吧。」人都走了,剩下倆人也能正常交流了。拋去那些人物在場,鄔雨雨還是習慣性的大大咧咧。
「腿都沒利索,還想出去跑著玩,行啊,看來真是腿殘志不殘。」樓梯上,空空的響起一個略顯森冷的聲音。
是宮扒皮。
不是說去睡了嗎?怎麼又跑了出來?還偷听她們說話!
真是的,一個大男人不知道避嫌嗎?
臉上的痛快一下子被撤下,她直接轉了轉輪椅輪子,將輪椅拐了個彎,面向樓梯的方向「你說話怎麼就不能讓我愛听下呢?」
「愛听?難道沒有說話讓你愛听的人嗎?」這話里的味道夾帶著莫名的醋味。
白宥熙莫名其妙的沖樓梯狂白眼。
這神經病,大半夜的抽什麼風?救她一次難道就要這麼寒酸的挑話茬?
「宮扒皮,這半夜兩點了,您要是困,就請您安息,您要是不困,那我們安息~」真心不想跟他吵吵,搞不準是白朵莘走了,這小心眼的家伙下樓來算剛才偷浴巾的帳呢~
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回頭給了鄔雨雨個眼神,鄔雨雨當即就站了起來,往宥熙這邊走了一步,配合的打了個哈欠。
這個位置,是為了最好最快的推輪椅進屋。
這倆人,真不愧是多年養出來的死黨,這時候可是心有靈犀。
宮赫沒有注意她們的小動作,不爽的掃了眼手里的手機「我倒是想睡,只不過你的手機從開機一直就在響,也不知道是誰大半夜給你打電話,還是國際長途呢~這大約才是會說你愛听的話的人吧?」
來人有存號碼,但是沒有輸入是誰,手機顯示圖像是個男號。
國外的男人半夜打電話,他能心情好麼?想進手機看看,卻被密碼鎖屏弄得根本打不開,只能送下來了。
這大半夜的,真以為在美國此刻大白天呢?
反正他就是挺不爽的,不知道是哪個男人,所以暗中把號碼記下來了。
宥熙張了張嘴,好像了然的樣子。
怪不得宮扒皮跟吃了藥似得,原來是國外來了電話。
她連轉了兩下輪子,到樓梯那去拿手機。
手機到手時,還在靜音。應該是宮扒皮嫌太吵才弄成了靜音。
電話還在繼續,顯示在屏幕上。
舌忝了舌忝唇,宥熙直接接了電話,不過迅速把聲音調小,不至于被宮扒皮听到。
這個動作,無非讓宮赫更加犯醋勁。
什麼人打電話還要這個樣子?
「喂?」她特意轉了輪椅,到客廳鄔雨雨那塊去接電話,聲音很平淡,听不出什麼。
電話那邊卻不是這麼平淡,很興奮的聲音,還帶著一股子期盼「你們8月12號的盛宴晚會,我接收到了邀請函,現在還沒有女伴哦?要不要做我的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