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誰誰要對你上下其手?我是看你嘴巴上有東西,好心當成驢肝肺。」向來能言善辯的她頓時開始磕巴。
這種謊話三歲小孩子都能拆穿,何況久經商場的宮扒皮?
宮赫忽而笑了,聲音啞著,但是沒有任何疑問的讓宥熙臉上更加的熱起來。
媽蛋!
怎麼丟人的時候都能被這貨逮個正著!
這種時候是急需要地縫的時候,白宥熙真的很想對著天花板狂白幾眼,以發泄她剛才腦殘辦的事。
她就不該盯著這個男人看!睡著的時候都不行!
下次一定要長記性!這男人就是個坑!
「沒關系,我不介意的,反正合同上有說明小踫沒關系,何況我們還是未婚夫妻呢。」他說的理所當然,眼楮里有抹輕佻,有絲精光劃過。
臉上的潮紅還沒退下,他睜著眼,總是讓人有種迷離的感覺。
你說這種人要是去當鴨子,一晚上得多少錢?是不是也能賺翻了?
不知道為什麼,腦袋里就冒過這個念頭。
白宥熙無奈的干巴巴的一笑。人家現在是巨商,相比起來還是沒啥可比性的,更何況這男人還有潔癖。
「你的節操呢?你的潔癖呢?」她記得前不久她半夜睡錯床,他就直接讓自己打掃整個屋子,整個換床單被褥。
這男人最近特別的不正常,擱以前她要是這麼辦,百分之百給她直接從別墅里趕出去。
果然是這幾天月兌胎換骨啊~
「潔癖可以對你這死性不改的女人寬松一點,對別人還是一如往常。」面不改色心不跳,某男繼續說著他的理由。
「那我可不可以告訴你一件事?」
「嗯?什麼事?」某男挑眉。
「剛才來醫院時,我們在吃飯。只是那倆抬你的人吧,急急忙忙擦了手,手上可能還有點油。」話說著說著,猴**的臉就緩和一點,她盡量壓下心底的躁動。
果然,也只是一個瞬間。
她看到了宮扒皮略帶紅意的臉,瞬間變黑。
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看著就爽。
「我在巴黎廠家定制的愛馬仕新款襯衫!」就在臉黑的那一瞬,低吼聲在唇齒間冒出來。
「oh,**!howcanthisdo?」裝腔作勢的說完話,宥熙的大紅臉頓時跟大黑臉相映成輝,無比的漂亮。
宮赫這一刻又有了掐死這個女人的沖動,她就是故意的!
是呀,她就是故意的呀,有本事咬她呀~
「白宥熙,你最好祈禱我別吊完水,要不你死定了。」牙齒縫里迸出的聲音,男人忿忿的瞪了眼她。
「這還不簡單,我去找醫生再取兩袋水就好了嘛,反正吊兩袋也是吊,四袋也是吊。針眼都扎了,也不在乎多兩袋。總不能讓人白扎一次不是?」
「你這是謀殺親夫!」
「正好,謀殺了親夫,還可以換個帥哥試試感覺。」別跟她斗嘴,她嘴巴向來不饒人。他宮扒皮談交易談合同雖然很在手,可是斗嘴這種耍嘴皮子問題,他還是認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