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不知道那里面添了東西吧,要是讓白宥熙這叼嘴喝,估計一滴就能嘗出來。若是宮扒皮可以謹慎一點,也不至于直接進了她挖的陷阱。
不過話說回來,誰知道這女人心思這麼詭異。
怎麼說都是自己喜歡的男人,給下瀉藥,讓他一晚上睡不了覺,普通人還真是辦不到。
所以宮赫想不到也屬正常。
若是猜到了,誰還會喝那酒?
「怪不得呢,我還以為這酒出了問題。以前從沒喝到過這個味道,不過你一說,倒也是奇特。」傻缺的某男非常痛快的跳下巨坑,然後被賣了還在幫著白宥熙說話。
「晚上喝多了不好,就一杯吧,情調對了一切就對了,沒必要喝太多。」宥熙面不改色,將酒杯中剩余的酒兩口全部喝盡,才看宮赫。
不是不能喝,而是如果再倒一杯,可就露餡了,趁著還沒露餡,見好就收吧。
宮赫也很認同,雖然這酒味頗為少見,但是他還真是不大適應,喝一杯就好了,剩下的慢慢適應。
白宥熙是不知道他心里是這樣想的了,要是知道估計得笑死。
適應什麼?適應瀉藥麼?他有興趣一天天蹲在廁所里嗎?那倒是個不錯的去處,而且蹲在那里也不過過來招惹她。
不過連著蹲幾天,大約也免不了去醫院趟。
「恩,宥熙說的是,喝一點提點興趣就好了,沒必要醉了,醉了之後該辦的都辦不了了。」宮赫笑著,透出抹不懷好意,偏偏那不懷好意這樣的不遮掩。
是了,他想的是別讓宥熙喝多了,要不一會進程不好進行。她一喝醉了,可不听他的話,所以讓酒精刺激了狀態就好了,沒必要喝多的。
宥熙除了點頭什麼都沒說。
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別說她今晚不會睡在那個臥室里,就算睡在那,今晚上,他倆也是無緣的。
酒在杯中很快就剩下了一個底,她順手將酒瓶子收起來放回櫃子里。
「恩,喝完酒也困了,宮先生晚安哈。」打了個哈欠,她掃了眼屋子,起身就要走。
「我也來。」興沖沖的將最後一點全部喝下,宮赫迫不及待的追上白宥熙,然後就在最後就要將她抱起來時,她卻直接推開了另一間臥室的門。
他的手就那樣停滯在那里。
而後,也就是一秒過後,面上就顯過抹孩子的惱怒,一手拍在將要關上的門上,不滿的看著里面的女人。
「這間房不好。」
「恩,你住的那間比較好。」宥熙點頭,用腳抵住門,生怕他直接硬闖進來。
一個女人的力氣與一個男人比,肯定是處于下風的,所以如果宮扒皮使勁推門,她也無可奈何。所以用腳抵住門底,這樣就不會讓他那樣輕松的進來了。
「我們要住一間房,我剛剛挑好的那間,不是這間。」微微撅了嘴,宮赫明顯的不高興,話里還帶了抹委屈的意思。
「你住那間,我住這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跟你住一間房?」兵不厭詐,今晚上還是管好自己吧,還管她在哪睡,他有那個精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