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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人進的差不多了,影蹤子先呵呵一笑,才開口道︰「諸位道友,首先影某人感謝大家前來參加飄渺宗的仙草會。借此大會也給大家提供一次修真交流的機會,也是給大家找個機會聚上一聚。」
頓了頓又道︰「大會的流程我跟大家說下,今天呢作為主人,我跟大家見個面,明天開始為期五天的仙草會正式開始,前兩天呢,會舉辦多場酒話會,讓大家一起交流感情。」
「第三天呢,我會安排大家參觀九子黃星草,讓大家一飽眼福。後兩天呢,大家可以自行活動。這就是為期五天仙草會的安排。」
「大家一路前來,舟車勞頓,可能也累了,一會兒我會安排人下去帶著大家去休息。」
「好,跟大家就交流到這。」然後影蹤子似笑非笑看了一眼下方的眾人。
「喏,開始了。」藍露露嘴角一翹道。
「什麼開始了?」
「看著就是了!」
「呵呵,靈山宗白天劍恭請影宗主仙草大成。」五人快步走上高台,不是別人正是白天劍幾人。
「這是靈山宗無機上人的一點心意還請影宗主笑納。」
說著親手把一個儲物袋雙手奉上。
「哈哈,無機道友破費了,白師佷替我多謝你家宗主。」影蹤子倒沒客氣示意一旁站立的小廝接了過去。
「哈哈,廖熊恭喜影叔喜得仙草。」隨後廖熊也大踏步走了上去,遞上一個儲物袋。
「有勞廖師佷了。」影蹤子滿臉堆笑命一旁的小廝又接了過去。
「千山宗徐瑞恭喜宗主。」
「雲霄洞李丹恭喜宗主喜得仙草。」
「斷水門江匯澤恭喜宗主。」
……
隨後一個個門派代表走上前去遞上了各自的賀禮都是一個儲物袋。
包沖這才恍然原來是送禮開始了,一個個上台恭喜的人這麼多,影蹤子這是要大賺一筆的節奏啊。
怪不得要召開這大會,看來除了聯絡感情外,還是有這個目的啊。
一會兒一旁站立的小廝手中的托盤里儲物袋都堆滿了。
「走吧,別站著了,咱們也意思意思吧。」藍露露美目一轉。包沖跟著上了高台也奉上了禮物。
交上禮物的客人自有小廝領著下去安排住處,男女有別,包沖和藍露露就此別過。
第二天快中午時分一個小廝過來找,讓包沖跟他一起前去赴宴。包沖欣然前往。
飄渺宗的特點就是霧氣大,上午陽光正好時分,霧氣也存在,淡淡的籠罩在周圍的山石草木上給周圍的一切平添了幾分仙氣。
一路看到不少修士都是朝著相同的方向而去,大家都是前去赴宴的。
來到一處大堂,匾額上三個大字,「上仙堂」。還未進入就听到里面嘈雜的人語聲,進去一看,里面修建的好不漂亮。
白色大理石鋪築的地面,中間修葺了一個水槽。汩汩流水從上而下,水面上盛放著幾只白蓮點綴其上。
圍繞水槽擺放的是一個個,二米見長的矮桌,桌子後面放著供人坐的蒲團。其上已經坐上三三兩兩的人。
每兩個矮桌當中的間隔之中放置一具青銅打造的仙鶴雕塑,仙鶴嘴里向外吞吐著陣陣靈氣。
靈氣吸入肺腑沁人心脾。讓人頭腦明澈,渾身上下暖洋洋的,感覺十分的美妙。
飄渺宗不愧為大宗派,靈氣充沛濃厚的緊啊。包沖心中暗贊了一聲。
再朝正對大門的主座看去,主座還空著,看來主人還未曾到來。
「仙師,您請這里坐!」小廝給包沖指引了位置。包沖客隨主便就坐了下來。
人還在往里面進,先到的人只有等待。
包沖閑來無事進來的人一個個挨個相面,可是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卻沒有見到藍露露等人。
包沖在藥盛堂跟許多宣州青年才俊打過交道,也認識了不少人,一眼掃過去小門派的人沒有幾個。
包沖招手把一個小廝叫了過去。「有個跟我同行而來的朋友我怎麼沒有見到他?」
「哦。這位仙師,酒會分為兩個會場,也許您的朋友被安排在另外一個會場。」
包沖擺擺手讓他下去了,兩個會場嗎?還分等級嗎?包沖暗自感到不爽。
這時主座的位置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正是影蹤子︰「實在抱歉。有些小事情耽擱了一下,讓大家久等了。」
「宗主!」
「宗主!」
「宗主!」
……
眾人紛紛站立行禮道。
「大家不要客氣,都坐吧,我先敬大家一杯,感謝大家的光臨。」
眾人一飲而盡。
「各位來飄渺宗給我道喜,是我影蹤子的榮幸,這第二杯為了我們各宗之間的情誼。」
……
影蹤子說辭很多,一會兒就勸大家共飲了好幾杯酒,大家的情緒也調動起來了。
「宗主,我敬你!」
「宗主,我也敬你!」
……
下方的客人頻頻起身,舉杯敬酒,影蹤子笑臉相迎,一一飲盡。
隨著酒會的進行,到最後客人之間互相敬酒了。
「包道友我敬你一杯。」說話之人是個三十多歲,黃色面皮的修士。
之所以認識包沖還是因為藥盛堂的關系。
「啊,葛道友,同飲此杯。」包沖舉杯對飲。
「這位就是藥盛堂的首座吧。」這時候白天劍竟然也端著酒杯過來,滿臉堆笑道。
「正是。」
「哈哈,我是靈山宗白天劍,包道友的風範我早有耳聞,一直也未謀面,今天終于見到了。來,我們同飲此杯,今後就算認識了。」
「白道友客氣了。」包沖微微一笑,舉杯飲盡。心道,如果你知道你未婚妻是被我拐走的,不知你還要不要跟我喝酒。
包沖本來對靈山宗,還有白天劍沒有好印象,絲毫沒有攀交情的意思的,喝完這杯酒也未多說什麼,直接跟旁邊的人談笑風生,把白天劍冷在那里。
白天劍踫了個軟釘子。白天劍是什麼人?多少人上桿子巴結他的,結果包沖卻根本沒把他當回事。這讓他感覺些許尷尬,不過自身修養還可以,沒說什麼直接走開了。
「白兄,那小子,冷落你,你就這麼忍了?」傳來一聲粗獷的聲音。
說話人不是別人,正是廖熊。開玩笑,白天劍是跟他廖熊在宣州名門弟子當中齊名的弟子,瞧不起白天劍就是瞧不起他廖熊啊。
「廖兄,不必理會,咱們去喝酒。」
「那怎麼行。小子,白兄請你喝酒是看的起你,別不識好歹!」廖熊瞪著一雙牛眼罵道。
「這位道友,我跟誰喝酒你管不著吧,你管的倒是多啊!」包沖譏諷了一句。
「好小子,看我捏碎你的腦袋。」說著伸手就朝包沖抓去。
這種場合他敢動粗?足以證明這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伙了。
的一聲,一只手伸了過來,抓住了廖熊的手腕子。
「廖兄,稍安勿躁,影蹤主的宴會上不想出現不愉快的事情。」
廖熊扭頭一看正是陳希範。
陳希範笑吟吟的看著他。
「陳兄?我?」
陳希範對他搖搖頭,廖兄把火壓了壓,把手放了下來,狠狠瞪了包沖一眼。
陳希範手拉廖熊的胳膊把他拉走了。
旁邊幾位修士看到了連連搖頭,本想跟包沖打招呼也遠遠躲開了。
開玩笑,得罪了白天劍,廖熊的人誰敢走近了,別把自己連累了,大家都不傻。
包沖卻是不以為意,源自他對三大派的厭惡,什麼狗屁三大派,不是裝清高就是勢利眼,要不就是凶殘。對于周圍人的刻意保持距離,包沖毫不在意,自己坐下來,自斟自飲,喝的好不痛快。
酒會結束以後包沖自行離去,他卻不知背後射來一道凶殘的目光,廖熊的臉色有些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