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宸什麼話都不想說,而是將問題拋給悠閑看戲的北堂羽︰「二少,你是這里的主人,出了這事你看著辦吧。」
北堂羽一哽,鐘傾語和鐘言都長大了嘴巴,什麼叫北堂羽是這兒的主人?
難道這個豪華得跟皇宮似的地方是北堂羽的財產?
果然是身份非同一般啊。
見到鐘言和鐘傾語那麼看自己,就連東方宸都瞪自己,北堂羽模模鼻子,模出電話說了句︰你進來。
半分鐘,進來一個穿著打扮十分正式的男人,對北堂羽十分恭敬︰「老板,找我有什麼吩咐?」
這次,就連白菲菲的震得片刻失神。
這地方的老板是北堂羽?
沒想到居然看走眼了。
「她們是誰?」北堂羽收起平時的吊兒郎當,十分沉穩,就像一個揮斥方酋的王者。
鐘傾語有預感,北堂羽的身份,絕對不止如此,東方宸都喊他一聲二少,他認識的人那麼多,一定不只是一個娛樂場所的老板這麼簡單!
「抱歉老板,我們一定會查清楚,給您一個交代。」
「嗯。」北堂羽微微點頭,蒙混過關。
很快,來了人將那對姐妹帶走了,沒人知道到底會不會查。
整個包廂里一時間鴉雀無聲,氣氛十分壓抑。
「額……那個你們好像有事情要聊,我和石頭還是先閃吧。」鐘傾語笑呵呵的出聲,語氣干癟癟的,氣氛並沒得到改善。
鐘言也起身,順著鐘傾語的意思,氣死人不償命的呵了一聲︰「是啊美人,我們還是走吧,要不是看在人家東方先生的面子上,我們別說走進這里,就是走外面過的機會都沒有。」
這是之前白菲菲說的話,鐘言今天就是想看白菲菲怎麼下這個台。
讓你嘴賤罵我親娘,讓你手賤打人,讓你人賤想要搶我爹。
哼。
北堂羽眉頭一挑,這人是她帶進來的,怎麼看東方面子了?
白菲菲站在門口,雖然臉上依然掛著淚水,卻也稍微平靜了些許,只是樣子看起來,比之前更為狼狽。此刻被鐘言挑明了說,更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鐘傾語欲走,北堂羽正欲開口,就听白菲菲隱忍的說道︰「急著走什麼,留下來把話說清楚!」
「白菲菲,你還想怎麼胡鬧?」東方宸語氣不悅,臉色極為難看。
白菲菲剛剛平靜的神情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一個觸發點,瞬間爆發出來,尖銳的咆哮︰「是我在胡鬧嗎?」
「東方宸,你到底置我白菲菲于何地?」白菲菲面容微微扭曲,瞪著眼楮看東方宸,異常突兀,「我和你訂婚三年,你對我不冷不熱也就罷了,可是你竟然背著我養著你以前的老婆和孩子,白家在你眼里算什麼?我白菲菲在你心里又算什麼?」
三年以來,第一次被東方宸稱為胸無大腦的女人朝著他咆哮,那樣激烈的樣子,像是在承受著什麼撕心裂肺的痛楚,仿佛要把她整個人都給撕裂開來。
東方宸的眼神越來越陰騖,今天注定是他不順的一天,這一天里大起大落,他的心情各種顛覆,不斷的在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