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個略胖的男人走進來,將房卡遞給蘇錦秋︰「蘇小姐,這是您要的房卡。」
蘇錦秋接過房卡,指著蘇澤帆對男人說道︰「將他扶上去吧,帳記我那兒。」
「好的。」男人說著說著就扶起蘇澤帆走出了包廂。
蘇錦秋問夏紀年︰「要不你今天也住在這兒吧,就當我請客,請你領略一下‘玲瓏’的別樣風格。」
「是我的榮幸。」夏紀年沒有拒絕,于是兩人並肩走出了包廂,包廂里的顯示器上還在不斷的循環放著那首歌曲。
蘇錦秋打電話又開了一間房,夏紀年自己去拿房卡,似乎完全忘記了苓娜的存在。
苓娜別提有多氣了,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怎麼,也去開了一間房,在「玲瓏」住下了。
話說男人扶著蘇澤帆都到門口了,才記得房卡在蘇錦秋那兒,忙打電話過去︰「蘇小姐,房卡還在您那兒。」
當蘇錦秋拿著房卡出現的時候,蘇澤帆整個人都靠在門上,眼楮虛眯著,看到蘇錦秋來,他像是有意識似的直接倒向了她。
「喂,蘇澤帆你是真醉了還是假醉啊?」蘇錦秋扶著蘇澤帆拍了拍他的臉頰,很燙,應該是真醉了。
男人將們打開,想要再去扶,可是他才剛一伸手,就直接被蘇澤帆推開了,並且還含糊不清的說了句︰「你走開……」
男人無辜的看向蘇錦秋︰「這……蘇小姐……」
蘇錦秋見蘇澤帆的確是醉了,無奈的搖了搖頭,接過男人手里的房卡並說道︰「沒事我來,你去忙你的吧。」
「好的蘇小姐。」
男人說完就走了。
被酒精刺激大腦昏沉意識卻依然清晰的蘇澤帆將眼楮虛眯成一條線,看了一眼蘇錦秋,被她扶著踉踉蹌蹌的走了進去。
蘇錦秋將蘇澤帆扶著在那張豪華大床邊坐下,見他居然睜著眼楮,便問道︰「蘇澤帆你怎麼了,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蘇澤帆晃了晃頭,企圖趕走一些大腦里的鎮痛。
喝醉酒還真是不舒服。
其實這和他今天的心情有關,心情差,極容易醉。
「錦秋,你怎麼在這兒?」蘇澤帆不答反問,聲音沙啞又低迷,帶著異樣的蠱惑在里面,和平時判若兩人。
蘇錦秋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去接了一盆水端過來,擰了毛巾幫蘇澤帆擦拭了一下滾燙的臉頰,這時才說道︰「沒有人知道你住在哪兒,沒辦法送你回去,現在你在‘玲瓏’,今晚就將就一晚吧。」
其實這里條件設施很好,但是從剛才夏紀年的說法來看,蘇澤帆不住公司又沒人知道他住哪兒,看來他是一個特別注重自身的人,所以她才說「將就」二字。
蘇澤帆輕閉著眼楮,坐在床沿低著頭,簡單的應了一聲︰「好的。」
蘇錦秋微微一笑,將水盆端走,當她放好盆出來的時候,發現蘇澤帆居然站在華麗的落地窗前,背對著她,背影里有著一層難以忽視的落寞。
蘇錦秋一愣走過了過去,恰時,蘇澤帆轉過身,目光甚是灼熱的看向蘇錦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