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什麼事嗎?我們當然有事,我問你,剛才的動靜是怎麼一回事情?」歐元和針美並沒有馬上質問歐陽這腦袋上的灰塵是哪里來的,而是詢問歐陽這家伙到底在搞些什麼。
「沒什麼?就是不小心睡覺的時候,從床上掉下來了。」歐陽嘿嘿笑著回道,眼神顯得十分的狡黠,不過這貨明顯就在說謊,雖然他說謊時的樣子跟真的差不多,但是在絕對的事實面前,歐元和針美是絕對不會相信歐陽的。
「不小心從床上摔下了,我們家的床很高嗎?是十米高,還是二十米高,你從床上摔下來,能制造出這麼大的動靜出來就已經很奇怪了,別說你腦袋上的東西,也是這樣來的,我們不信。」歐元一字一句說道,說完他伸手就放到歐陽的房門上面,然後手掌用力,就想推門進去。
「呃!老爸!老媽!這件事情呢!你們听我解釋。」歐陽這個時候,說什麼也不願意放歐元和針美進入自己的房間,原因很簡單,最近一段時間發生在歐陽身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現在歐陽已經被歐元和針美禁了足,就連學校,他都不能去,如果這個時候再讓他們看到自己房間之內的情況,歐陽能夠預想的到,自己肯定一準玩完。
「想解釋,進屋我們慢慢說!」針美伸手按住歐陽的腦袋,然後和歐元齊力把門打開,兩個人就進入了歐陽的房間。沒進來之前他們不清楚發生來了什麼,等進來之後。他們徹底的就火了。
「陽陽!你告訴我,這天花板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歐元指著歐陽屋子之內被撞爛的天花板,連連看向歐陽。一旁針美也充滿懷疑的望著他。似是不明所以。
「這個!要是我說是我的腦袋撞的,你們兩位信嗎?」歐陽攤手投降,嘴里忽然蹦出一句話來,原本歐陽以為自己說這話,歐元和針美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不過事實剛好和歐陽想的相反,歐元和針美在听完歐陽這句反問的話之後,二人不約而同的不知道處于什麼。都對著歐陽點了點頭,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相信!」
「呃!」他們不按照套路的回答。讓歐陽感到相當的無語,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歐陽也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老爸!老媽!你們不是知道我晚上有個練功的習慣嗎?」
「所以呢?」兩人瞪著眼楮等待歐陽的回答。似是想要知道歐陽這混蛋小子究竟想要說些什麼。
「所以我最近練功有成。身體輕如飛燕,其實現在的我只要輕輕這麼一蹦,就能把樓頂撞個窟窿。」歐陽接著解釋道。
「吹!接著吹!」等歐陽說完,當時歐元和針美就變臉了,身體輕如飛燕,這麼一蹦就能飛起來,這話說的輕松,人怎麼可能輕易的就做到。就是像于老二那樣的高手保鏢,那也是練好長時間才練成了那一身的本事。就歐陽這出身,每天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竟然還武功有成,這怎麼可能辦得到。
「我沒吹!我是說真的呢!我真的能……」歐陽還想辯解來著,但是想了想,歐陽果斷把自己的話打住了,歐陽之所以這樣做,其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因為這件事情還是不表現出來的好,因為如果不表現出來,歐元和針美對于歐陽的管束還會稍微松點,若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真有這種本事,要是給家里所有窗戶上按上防盜窗,到時候就算歐陽有這種本事,恐怕想溜出去,也不可能了。
「嘿嘿!這都被你們識破了!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剛才我睡覺的時候,忽然听到天花板上面有動靜,所以我認為是有老鼠,就拿,就拿……」歐陽看了自己房間之內一圈,也沒看到一件可以讓他做成作案工具的武器,最後沒辦法,這家伙看了一眼旁邊的小桌子,然後指著桌子就說道,「所以我就踩在那個桌子上蹦了一下,結果就這樣了。」
歐陽的腦袋果然轉的夠快,但是這話說起來還是有些牽強,歐元和針美又不是傻子,歐陽這樣說,他們兩個就看向歐陽說的那個小桌子,歐陽所說的那個小桌子,其實就是一個實木的小圓桌茶幾,茶幾的兩側擺著兩張椅子,平時的時候,可以坐在這里喝個茶水什麼。
「忽悠!接著忽悠!」不看不知道,一看什麼都明白了,歐元和針美算是清楚了自己這個寶貝兒子,是不想和他們說實話了。
「沒有!我真的沒有啊!」歐陽心里抓狂,要是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剛才何必閑的蛋疼,沒事胡蹦呢!
「沒有?你還說沒有?你以為你老爸和我是傻子嗎?那張桌子就在那里,桌子干干淨淨的,就連桌子兩邊的椅子,都擺的好好的,要是你真踩著桌子做的這件事情,為什麼桌子這麼干淨,為什麼桌子兩邊的椅子,還擺的這麼整齊。」針美指著那邊又問上了。
歐陽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老媽也不是蓋的,三下兩下就把他編的謊言給推翻了,這哪里是經商的,這就是福爾摩斯在世啊!
「呃!其實我又擺好了!」歐陽困惑的說了一聲,反正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不是這樣,他也一口咬定就是這樣,不為別的,反正怎麼說在歐陽自己,只要歐陽不松口,歐元和針美也拿歐陽沒有辦法,畢竟知道真相的人,就只有歐陽一個。只要真相不暴露,說個差不多的謊言,就可以把這件事情搪塞過去。
「歐總!針總!少爺!發生了什麼事情?」屋里一家三人爭論個不休,聞信趕來的于老二等人已經沖到了歐陽的房間之內,看到屋內一個個難看的臉色,再加上歐陽房間之內此時的情況,于老二當時就皺著眉頭出聲詢問了出來。
「老于!你來的正好,從現在開始,以後二十四小時你就不間歇的陪在少爺身邊,明天我會讓人安排你休息的床鋪,今天晚上你先委屈一下,好好看著這小子。」針美說道,因為此時時間太晚,加上他們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處理,他們現在沒有太多的時間繼續糾纏這件事情。
「是!針總!」于老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從針美的話里,于老二可以听的出來,針美好像又生氣了,而這件事情的源頭,就是歐陽這個家伙。
「還有!把今晚發生的這件事情給我調查清楚,明天晚上我要知道確切的原因,知道了沒有?」針美又補充到。
于老二點了點頭,然後回道,「是!我明白了!」
……
「少爺!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針美放下命令之後,人就和歐元離開了歐陽的房間。等他們離開之後,于老二就小聲對著歐陽詢問道。
「沒啥!就是把天花板撞了一個窟窿!」歐陽回了一句,果斷的轉身想要爬到床上去睡覺來著,結果剛剛轉身,歐陽忽然想起來,自己的床上的用品好像還是濕的,所以歐陽身子一轉,人就對著二樓的客房走了過去。
二樓的客房正好在歐陽房間的一側,歐陽從自己的房間走到了客房之內,然後倒頭就躺了下去。于老二在見到歐陽躺下去之後,他這才將客房的房門關好,然後重新又回到了歐陽的房間之內,對歐陽的房間進行盤查,這一圈下來之後,于老二整個眉頭都皺了起來。
經過于老二的分析判斷,天花板上的這個窟窿,應該是一次性成型的,而且按照窟窿的大小來看,應該就是歐陽的腦袋撞的,不過唯一的關鍵就是,樓高少說也有三米,按照歐陽的身高,沒有可能會撞的上去,所以說這個問題的關鍵就是歐陽是怎麼撞上去的。
圍繞著這個突破點,于老二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又將歐陽的房間追查了一遍,結果沒有找到根本的原因不說,反倒是發現了歐陽的床鋪好像有點問題。
開始的時候于老二沒怎麼注意,可是後來于老二發現,歐陽的床鋪竟然是濕的,而且浸濕的面積還不是一般的大,好大一片,說起整個面積的大小,少說差不多可以佔了這個床的三分之一。
「少爺的床怎麼濕了?難道是尿床了,可是不能啊!就算是尿床!也不可能尿這麼一大片啊!不過不是尿床的話,那是什麼原因呢!」于老二在心里問自己,在詢問自己的過程之中,這個家伙也沒閑著,左右環視了一下,在確定沒人在現場之後,于老二忍不住趴子,湊到歐陽濕漉漉的家紡上面,想要確定一下,導致歐陽家紡浸濕的原因,是不是就是因為歐陽尿床所致。
不過說來也巧的很,歐陽在客房躺下去之後,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頭,所以這家伙悄悄的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光著腳丫子,就無聲無息的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等歐陽看清里面的情況之後,他就忍不住問出了聲音出來,「好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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