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一聲巨響,李鵬空擋住刺向王增輝的水晶尖刺,但是使出全力也僅僅是擋住而已,像水晶一般的長刺堅硬無比,表面沒有出現任何裂痕。
「哈哈。這不是李鵬空嗎?好久不見了啊。」習陽南看到李鵬空的出現臉上露出邪氣的笑容。
「是好久不見了。你能和我解釋一下你在干什麼嗎?」李鵬空死死地抓住他手中的尖刺,也不顧銳口劃出的傷口中流出的鮮血。
「沒什麼。只不過是問候一下你的朋友而已。」習陽南松開尖刺,聳了聳肩膀。
「李鵬空!把他宰了!快!」王增輝倚著牆角憤怒的吼道。
習陽南被他的話語所激怒,身上紫光閃現,一身水晶般絢麗的護甲套在了身上,堅硬的拳套猛地向王增輝回去。王增輝怒視著他,連眼楮都不帶眨一下的。
「你敢動他一下試試!!」李鵬空猶如閃電一般沖上去,和習陽南的拳頭不偏不倚的鎚在了一起,「王增輝,趁現在跑到門口去,那里有人接應給你。」
李鵬空擋住習陽南的行動,讓王增輝趁這個機會溜了出去。
見王增輝安全的被元茜靈幾個人接受,他略微後退了兩步。他使出剛猛的力氣撞向水晶裝甲,卻整個人被反沖了回來。
這到底是什麼做的裝甲。竟然這麼堅硬!?李鵬空看著悠然自得的習陽南,眉頭不禁皺在了一起。
「哼。你不可能贏過我的。我的文字能力已經升到了三級,而且我已經把所有的分支技能全部解鎖了。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習陽南說罷揮出拳頭,敏捷能力高超的李鵬空腳下移步,躲過了他的刺拳。雖然沒有打中,但刺拳打中後面的牆壁卻直接砸出來一個大坑。
碎石瓦塊崩裂,給人帶來的震撼是無與倫比的。這樣的一擊如果打中,恐怕身體內的五髒六腑會被全部擊碎,直接一擊必殺。
「你的速度好像很快嘛。不過你能快得過這個嗎?」習陽南雙手手腕扭動。李鵬空看機不妙雙腿猛地一發力,靠著強大的爆發力,在瞬間躲到了另一邊,但盡管這樣,還是被這詭異的攻擊傷到,右臂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劃痕,鮮血噴涌而出,但很快在恢復能力的作用下,深深的傷口開始快速的復原。
「你真的很讓我好奇。你使用的明明是‘獸’的能力,卻能和王增輝一樣自我復原。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習陽南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這個你無需知道。」李鵬空冷笑一聲,再次沖了上來。他想搞清楚對方究竟是使用的什麼能力。
「你以為高速移動,我就拿你沒轍了嗎?嘗嘗我其他分支的能力吧。這可是用迷宮里殺掉的學生升級的能力!」習陽南說著手指向沖過來的李鵬空,墨水在他的手中旋轉,最後形成了一個大鑽頭。
李鵬空見機立刻向旁邊躲閃,但還是被鑽頭強大的旋轉力幾乎削掉了整個左手。
「原來如此。你的能力是‘鑽’啊。怪不得你的裝甲這麼硬。還有那些看不見的詭異切割,也是將鑽石的結構分解成了石墨烯的單層碳,然後累加起來的產物吧。」李鵬空半跪在地上,握著劇痛無比的手腕,身體抽搐著說道。
「是啊。但是你知道了又如何呢?你的拳頭能比我的鑽石護甲硬嗎?你的身體防御的了我的金剛鑽嗎?」習陽南蔑視的看向李鵬空,口中盡顯出他的狂傲。
「我確實做不到。」李鵬空瞪著他,十分灑月兌的回答道。盡管危險逼近但他依然十分平靜。因為他再來之前,還做了一些保險,以防現在這種情況發生。李鵬空沖門口做了一個微乎其微的小手勢,然後房門突然的打開了。
「你不要殺他!」幽寒玲焦急的從門外跑了進來。
「哦?我說怎麼一直找不到你這個賤•貨,原來是一直和這個廢物在一起啊。」習陽南有些驚訝的看著奔跑而來的幽寒玲,然後yin笑道,「我可以饒這家伙一條命。不過你現在就要成為我的女人。」
幽寒玲猶疑了片刻,然後堅定地說道︰「可以!但你必須放了他!」
「放了他可以,不過他必需親眼看著你被我享用。哈哈。」習陽南一把摟住幽寒玲。然後在轉身的時候,幽寒玲把手放在背後,比劃了一個「v」字。李鵬空看到這個手勢,輕輕一笑,沒有絲毫的憤怒。看來這小子演技還不錯嘛。
習陽南摟著冒牌的幽寒玲異常的高興,挑逗似的撫模著他的全身。如果他知道對方只是一個蓋了一層墨水的胖子的話估計會瘋掉吧。
李鵬空捂著嘴忍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但是腦子里一想到習陽南抱著一個小胖子親昵發情的情景,就忍不住「噗」的笑了起來。
「自己的女友被別人搶走。結果受到打擊變瘋了嗎?真是可憐。」習陽南還不知道自己上了當,依然撫模著小胖子「白女敕」的肌膚。然後張開嘴親了上去。
就在這時,李鵬空從周和元打了個暗號,他看到暗號以後,心中默念道︰「變!」
紫光閃耀,墨水瘋狂的退去,周和元變回原來的樣子,正好對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他親了上去。然後李鵬空就看到了十分滑稽的一幕。兩個大男人上演了一場激情的「活chun•宮」。
「我cao!!你tm到底是誰!?」習陽南意猶未盡的接吻之後,才發現自己抱著的是個小胖子。
「嘖嘖。不得不說你的技術太差了。我代表美少女譴責你!」周和元趁著對方震驚的時候,掙月兌了他的懷抱。
李鵬空也做好準備,抱起跑過來的周和元緊急撤離。
「你大爺的!竟然敢耍我!!??」習陽南意識到自己和男人接吻的事實以後,臉上青筋暴突,他憤怒到了極點,那兩顆金魚眼暴得快要掉出來了。
「你們死定了!!」習陽南爆喝一聲,揮舞起手腕。幾片鋒利而又微小的鑽石刨面向他們兩個人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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