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仙君田西源听聞到了近少元的說話後,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再說道什麼,隨後,他向近少元問了佃岳城的解匙之訣,便把近少元納入到了靈域當中,激發瞬移而去,又借用了一次傳送陣,便到達了相應的城門口。
這個時間,薛震除了概嘆這些關系的黑暗之外,還對這仙君田西源如何解決此事有點興趣,只不過,他知道這事情自己不太可能參與進去,略微舉杯,一下子就把手中的一杯靈酒給吞進月復中。
遠遠地,薛震看去這位仙君田西源,再望了眼恭恭敬敬的城主近少元,薛震的目光送去,田西源業已瞬移消失了,而近少元感知到了旁邊只剩下一縷墨絲,送念而出,不久就激射而起,化作一束玄虹沖頂上的護城大陣激射而去,倏地也消失不見了。
這個當口的時間,薛震的神念,包括其他一些人的神念都釋放而去,但是,僅僅只有薛震的神念能夠突到城門之外。那個九尺大漢,仙君靈森跟前,田西源瞬間閃現,而近少元亦在隨後出現到了田西源的側後面。
「兄!久未見面,未知當年說的事情可有解決?田某可以想幫一二!」
「不必了!田兄的好意大家心照不宣吧,你這次前來,就是為了與某較量?」那位九尺大漢靈森面容扭緊,驟顯猙獰而言。
「兄見笑了,田某只是前來做個調停人,這並非生死大事,何必勞師動眾!」田西源打了個哈哈說道。
原本,連薛震都認為此事應該變得緩和,卻未曾想才出現了一種惡化的趨向。
「田兄!九靈金為何物,你應該知曉一二,此事換作是你。你會如何打算!」
這位九尺大漢靈森說話的同時,他的手中輕輕幻閃出一記法訣,旁邊的一個綠目的金仙一聲狂吼而出,無數的蔓藤竟然凌壓而去,徐徐挪動當中,護城大陣發出了「嗡嗡」聲響,雖然不至于崩潰,但是其中的聲音,護城大陣部分光幕的扭曲,實在令附近的凡人百姓與部分修士心悸不已。
「兄!你這是要給田某難看?」
「哼!此事依某看來。你還是袖手旁觀的好,否則真傷了你我交情,某是不會負責的!」
兩人的一番對答,薛震能看出靈森就是要給田西源下馬威,田西源這個時間面上淺掛陰霾,旁邊的金仙近少元面色未見多少變動,但他明顯要退後了幾步。
「兄!以你一己之力,難道真要對抗整個清浩仙門?」田西源冷冷出言,顯然志在威脅。
「田兄!你們人族的肆意妄為。尤其是仙門的予取予求,早已令某厭煩,今天不為別的,就為了取回一個欠奉良久的公道!」
「兄!難道你們蠻靈就沒有設計攻擊陷害仙門之人?」
「田兄!可別忘記了。是誰前來挑釁在先,這次某來此一遭,你們就不耐煩了?可別忘記了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前來,某只能算是禮尚往來。難道錯了?」
兩者的對話顯然已經達到了白熱化,而靈森背後的一些修士,那些人仙階。金仙階修士這個時間全都開始起哄,可謂擂鼓震天,喧鬧長鳴的狀態。
這時候,田西源的面色依舊難看,原本他認為彼此的交情,再加上近少元準備的一些誠意,此事當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殊不知他算漏了這種存在已久的積怨,現在一並爆發,再加上下面的護城大陣隱隱約約傳來的連續嗡鳴聲,事態顯然朝著一個不可控的方向走去。
旁邊的近少元似乎沒有任何的面色變化,但他的心頭還是那一種不安,看眼田西源,田西源不覺瞪了他一眼,近少元只能苦笑的再退半步。
「兄!這事就因為九靈金!假如田某可以把九靈金治愈,你可會就此退去?」
「治愈?現在九靈金半死不活的狀態,你要怎麼治?」靈森沒那麼耐心地沖言叫道。
「精血!還有三滴參天神露,田某要修復九靈金有著不少的把握!」田西源亮聲表示了自己的信心。
听到這里,尤其是听到了田西源提到的參天神露,薛震不覺小小地怔了怔,雖然這參天神露與自己知曉的某種源液名字不太相同,但是薛震能听出參天神露就是那種能夠產生時間法則效應,可以催熟綠植,還能夠作為源力激發一種不可思議的靈液。
只不過,這種參天神露能夠修復傷苗,卻讓薛震感覺到了有點意外,甚至還懷疑是否另外一種靈液。薛震從相應的典籍內,查到過的參天神露,正是他從前認識的那種靈液,確信無疑,到底如何修復傷苗,薛震覺得必定是能者自行領悟之術。
「參天神露?」
「不錯!田某有信心能把九靈金救活,假如田某能救活九靈金,那兄必須就此退兵!」田西源信心十足地說言而出。
「好!但是九靈金現在已經移植到某的靈域內,你敢進來一試?」靈森卻是面容再緊致而笑,叫問道。
「哈哈!靈域?你都不擔心,田某何懼之有!」田西源哈哈大笑,笑中毫無怯退之意。
就在數個呼吸之間,那邊的靈森已經把田西源連同近少元給納入到了靈域當中,對于靈域,薛震的確沒有辦法再查看相關的情況,但他仍然在觀察著其他的人員動靜起來。
對于靈域的納入與被納入,假如不是實力上的遠超,雙方實力水平相當,假如沒有一些措施跟著,其實把別人納入靈域也許更為吃虧點。因為你在靈域內任何施為都可能傷到靈域,對方亦然,除非你有著凌駕的手段,否則把其他同階之人納入靈域首先就吃了個小虧。
這亦正是田西源不懼進入靈森靈域的一個理由,無論交情上,實力上,以及心理判斷上,田西源可謂立在不敗之地。
大約過去了九天時間,田西源與近少元才在靈森跟前晃閃而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