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軒言看著她有些氣憤的背影,勾唇笑了笑,沒有說話,起身從床頭櫃的抽屜里取出來一個吹風機,剛連上電源,手機便響了起來,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安亦歌’三個大字,想也沒想的直接掛斷。
安亦歌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沒有太大反應,耐心極好的又撥了一個過去,同樣還是被無情的掛斷,皺眉,「這屬于嚴重的過河拆橋啊。」語氣相當不滿。
不甘心,又撥通了安洛溪的電話,這邊剛掛斷安亦歌的電話,又有一陣鈴聲響起了,不過不是他的,墨軒言順著聲音來源走去,看著沒有關的書房門,以及書桌上的那只手機,是安洛溪的,難怪剛才在樓下他能听到手機響,原來是在書房。
走過去,在書桌前的椅子坐下,動作優雅的拎起手機,覺得電話差不多要自動掛斷的時候,才接听。
慵懶的聲線通過手機傳進了安亦歌的耳朵,「你最好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
安亦歌揚眉,「怎麼?難道影響你們過二人世界了?」
「真該找個女人好好管管你。」墨軒言看著面前電腦上顯示的網頁,都是一些首飾的圖片,想必是剛才她搜出來的。
找個女人管管他?開玩笑,他現在不知道多享受單身的狀態,「女人還是你自己留著吧,說正事,你等下和洛洛說下,記得明天去avi進行最後一次復試。」
墨軒言沒有搭理他,只是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你有多久沒踫女人了?讓我猜猜看,難道是24年?」
安亦歌怔了怔,他今年剛好是24歲,的確,他一個女人都沒有過,「我這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墨軒言不置可否,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安亦歌啞口無言,「據說,男人的那個東西長時間不用,是會……」
是會?是會什麼?在安亦歌還沒理清思緒的時候,墨軒言說出了沒說完的後半句,「喪失功能的。」
說完,沒等安亦歌反應,便直接切了電話。
安亦歌臉色變了變,這丫的,還來說他,他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他認識他的這幾年,墨軒言可都是生人勿近型的,難道這小子這兩年在法國開葷了?靠……這樣的話,那我們家洛洛豈不是吃虧了?
……
安洛溪換好衣服出來,臥室里已經沒有墨軒言的身影了,看到床上放著的吹風機,這是為她準備的?算他還有點良心。
手還沒踫到吹飛機,便被一只白皙的大手搶先了,墨軒言拿著吹風機坐在床側,看向有些驚詫的安洛溪,「過來。」
「我自己來就好了。」安洛溪走過去,想拿走他手中的吹風機。
墨軒言沒有給她這個機會,長臂一伸,便將安洛溪攬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旁邊,「別亂動。」
安洛溪掙不過他,無奈之下,只得乖乖坐著,但嘴巴上卻不滿的抱怨著,「墨軒言,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對我動手動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