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高級一點的娛樂場所的外牆上,都會安裝360度定時轉動的攝像頭。
視頻突然傳出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便看到安洛溪將頭伸至窗外喊救命的畫面,不過只有幾秒的時間。
隨即,安洛溪的身影便突然消失在畫面中,隨之而來的是安洛溪的兩聲慘叫,以及玻璃破碎的聲音。
視頻到這里全部結束。
「**!!**!!」墨軒言雙目充血,猛地合上電腦。
安洛溪的慘叫,重重的擊打在他心上,還有那聲玻璃破碎的聲音,久久的回蕩在她耳邊,揮散不去。
墨軒言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座機,「我馬上過去。」
阿豐應了一聲,掛了電話,然後便吩咐人去將那個刀疤男帶到客廳,視頻是他發給少爺的,他已經猜到少爺看完之後,肯定會大發雷霆。
10分鐘之後,山腰處,一棟紅色別墅的院子里,響起急促的剎車聲。
一個身穿粉色襯衫的妖魅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如果不看他那張氣憤的臉,整個畫面看起來,會和諧很多。
將鑰匙扔給門口站著的人,墨軒言雙手插-兜,朝里面走去。
他一進門,便看到跪在客廳地板上的刀疤男,刀疤男這幾天被折磨的也並不好受。
他身上都是鞭子抽出來的傷痕,一開始他以為這群人是想讓他死,他還苦求了好一陣。
結果打他的那人卻說,「別擔心,只要你說出誰指使你這麼做的,你就不會死。」
所以他說出了背後指使他的那個人。
事實,的確像那個人說的那樣,他們的確不會讓他死,而是讓他生不如死。
每次鞭打之後,他們都會請醫生來上藥,然後等個2天,傷口開始慢慢愈合的時候,再一次對他鞭打。
墨軒言走到他對面的沙發坐下,搭起兩條修長的腿,眯眼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
刀疤男看著面前長相妖魅,渾身冷冽的男人,下意識的朝後退了退,「你們別殺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墨軒言揚唇笑了笑,笑不達眼底,「肖莉是嗎?她為什麼要找你這麼做?」
「她說只要可以毀了那個叫安洛溪的,她就會給哥幾個一大筆錢,具體原因她沒和我說,只說最好讓她一晚上都離不開。」刀疤男不敢有隱瞞,將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早知道,他這個生意就不該接,都怪那個女人,說什麼是個沒背景的,可以放心玩。
看現在這陣勢,哪里是沒背景的人,媽-的,這次真是他-娘的虧大了。
刀疤男話音剛落,墨軒言便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一晚上都離不開?該死……
如果那天晚上他沒有給她打電話,如果阿豐等人不是在a市,如果……他不敢想。
刀疤男被踹倒在地,也沒敢反抗,他知道自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只得撐起身子,重新跪在地板上。
刀疤男乞求的看著墨軒言,「你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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