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軒言冷笑一聲,鄙夷道,「生路?那天晚上,你怎麼不想著放她們一條生路?」
「都怪我那時手-賤,被錢迷了心竅,我現在知道,知道錯了,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刀疤男是真的怕,怕自己再也出不了這個屋子。
墨軒言有些好笑的看著他,修長的手指點著沙發,漫不經心道。「她給你多少錢?」
「20萬,她給了我20萬,我一分都沒動。」刀疤男連忙回答。
墨軒言眯著眼楮,沉默了會,開口道,「我給你雙倍,你幫我辦件事。」
刀疤男聞言,心底一喜,「不要錢,不要錢,你要我做什麼,我一定幫你辦好。」
他現在哪里還敢要錢,只要能保住一條命,比什麼都重要。
墨軒言收起雙腿,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刀疤男,「誰把你害成這樣的,你自然就要去找誰,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
墨軒言說完,便出了別墅,駕車離開了。
阿豐拿了塊黑布,走過去蒙住他的雙眼,「你可以走了,去做你該做的事。」
刀疤男眼前驀地一片漆黑,有些不敢相信道,「你們就這樣讓我走?」
「你想多了!!」說完,阿豐一記手刀,劈在他頸間,刀疤男便昏了過去。
「把他送出去,24小時盯著。」
……
安洛溪住院的事情沒有告訴安爸安媽,安爸安媽也一直以為她是住在墨軒言那里,只是偶爾打個電話。
這一天,安洛溪終于可以出院了,早上9點多,芳姨就過來幫她的傷口拆了線。
「洛洛,你的傷口縫了六針,等徹底好了之後,會有疤痕,這個藥是祛疤的,好了之後每天三次擦。」說著,芳姨遞給她一支迷你的藥膏。
安洛溪笑著接過,「好,謝謝芳姨。」
「那我先去忙了,傷口別踫水。」芳姨囑咐著。
安洛溪調皮的朝她眨了眨眼,「放心吧,芳姨,會留疤的傷口我可是很重視的,所以我絕對不會怠慢了額頭上的傷。」
墨軒言看她古靈精怪的樣子,笑了笑,轉頭對著芳姨道,「芳姨,你放心,我會看好她的。」
芳姨笑著點了點頭,又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墨軒言遞給她一個袋子,「快去換衣服。」
「遵命!!」安洛溪接過袋子,歡快的奔向了浴室,終于可以出院了,啦啦啦……
「慢一點。」墨軒言寵溺的看著她蹦蹦跳跳的身影,笑了笑,怎麼像個孩子一樣?
墨軒言趁她換衣服的時間,叫人去辦了出院手續。
等她出來之後,兩人便直接出了醫院。
「哇……外面的空氣真是好啊。」安洛溪深呼一口氣,笑著道。
墨軒言擁著她的腰,朝一邊停著的車走去,「有那麼好嗎?」
安洛溪撇撇嘴,「當然了,你不住院不知道,在里面會悶死人的啊。」
墨軒言看著她靈動的表情,揚唇一笑,在他面前這樣活蹦亂跳的她真好……
兩人來到車前,安洛溪看著面前這輛寶藍色的法拉利跑車,揚了揚眉,「怎麼換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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